话说电影节台本翻译组的人数不够,负责老师就找来了比咱们学校更为符合“志愿者”身份的学生来,充当救兵增加翻译的人数,也让他们到没有华师大学生去的影院敲字幕。
其实,我并没有很清楚他们到底是哪间大学来的,也不清楚他们是那些科系的。既然是真正的志愿者,科系应该没在考虑之类,因此金融系的也来翻译了。我最常听见的学校名字,应该要数“上外”和“上大”了。“上外”,是上海外国语大学的简称,只是这个名字,就让我觉得出来的都是语言系的专才;“上大”,是上海大学的简称,嗯……我想这没有复旦大学、华师大有名吧?
第一批来的志愿者当中,就有“上外”的同学。他们刚到的时候,负责台本翻译组的组长杨小艳让他们翻译片子,也没有给他们选很难的片子,后来却传出他们翻译得很糟糕的消息。奇怪了,不是外国语大学吗?理论上来说,外语不是比我们学校还要好吗?但是听起来,似乎他们普遍上的水平不如我们。直到这一两天,我才了解此“上外”非彼“上外”。上海外国语大学的学生确实有翻译过,但是出问题的不是他们,而是另一个“上外”——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不只是工作成果、态度有问题,连人品也有问题的!
虽然很多事情都是听回来的,但是我很相信空穴来风,事出必有因,即使我们不同校,我们也没有必要无缘无故中伤别人。他们翻译得怎么个烂法,我无从说起,毕竟我没有真正见过他们的“杰作”,只是听过同学提起而已。他们的学生有的人随便乱译,有的人不会就直接打星号,而整篇下来有很多的星号。要命!之前有些片子,初译和校译都是他们的同学,也让咱们的组长因为前例而很不放心,拿出来让我们再校译一遍。这岂不是增加我们的工作量,拖慢我们的进度吗?然后,竟然还有人投诉咱们组长偏心。组长妹妹在她的部落格里说得没错,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好,却怪别人偏心,真放肆!
好了,不说听回来,就说说亲身体会的。六月九日那天,我们的同学很多已经把片子看完了,放假去了,所以她们的位子都空了出来。今天来了一班人,都是“上大”的,也就是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的(之后皆简称为“上大”,以免侮辱了真正的“上外”)。他们的任务就是直接看片子,并学会用字幕软件。有一个男同学不会用,问他们的负责人,而他们的负责人也不清楚,跑过来问我。既然人家问到,我会的我当然教。但是,当我一靠近,那个男生就以责备的语气跟我说:“同学,你踩到了我的电脑。你看,你一来到我的电脑就卡了。”没错,他一直在动他的鼠标,荧幕上是没有动静的。不过,我并没有踩到什么啊。然后,他又说:“这个地板是动的,你一踩到我电脑就卡了。”我看看地板,那一块完完全全就在主机下面,我到底是怎么踩到啊?那个男同学的位子原是我们同学杨青坐的。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进进出出地经过那个位子,也曾站在他所谓“我踩到他电脑的那个地方”,杨青都用得很顺利,没有听过她说卡机的,他第一天用,竟然卡了?更好笑的是他怪我,好像他来了很多天,而我是新来的,不知道那块地板有问题那样。笑死人了。他们的负责同学还好声好气的跟他道歉,老娘我才没那么好欺负呢!我告诉他,我来了整个月都没事,他一来到就这么说,他爱怎么认为就随便吧!然后,我到旁边的位子去教别人。
在他们的位子后面,有一大堆的绿茶和几箱矿泉水。之前,我们同学要喝,都是战战兢兢、偷偷摸摸地拿来喝。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大胆,公然地拿下来分派。这样也就算了,那个贱男(就前面提到那个有人品问题的贱男),竟然拿了一打下来,派剩的都放在他椅子后面,把那个地方弄得很乱似得。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那地方是他家吗?原本我很想跟他们的负责人说的,他们的同学是在太放肆。但想想也不需要了,因为孤寒的电视台总要“豪迈”的志愿者来制伏的。
贱男的故事还没完……他竟然在一个大家都很认真做事的地方,坐得像自己家里一样。从他身上,我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键盘摆放在主机上的时候,是倒转的,能打字的那一面键盘竟然是朝下!我能不说他脑残吗?电视台的主机都是放地上的,有的位子刚好排到桌子旁边,就好像贱男的那一台电脑。贱男的坐姿非常丑陋,只输给他的长相与人品,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整条左腿就放在主机上,而鞋底对着他前面的人,也就是我隔壁的姜屹隽。我们不是面对面的,因此姜屹隽和贱男的鞋底距离不远,大约比一个成年人(不是Incredible Hulk!!!)的手臂还要短一点。脑残的他,还以为这样坐很有型,在电视台的办公室里走路也是大摇大摆的。
同样是“上外”二字,却有着不一样的素质。中文里的省略语还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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