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31 December 2008

糗大了,糗大了!!!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原以为这一天会平静度过,却没想到雷公发威了!

        星期三原本有两门课,早上八点的是英语写作,但取消了,剩下十点的英汉互译。(其实,若写作课没有取消,我大概也不会上的。)老师上星期给我们的作业,号称是最后一分的,是一首诗歌:John Donne的The Expiration。当我拿到作业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必须上网找一找译文来帮助理解,没有的话,会死得很惨!中文的诗歌都看不懂了,还来英文的?我的英文不好的,只会Hello、Thank you和I Love You(蹲在地上画圈圈,突然一阵风吹过,“哈秋!”)。

        十点钟,关门,上课。老师叫我们分成前后两组,讨论以后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我们讨论,老师巡逻似得地走来走去。突然,老师就停在我旁边,把我的簿子拉去看了。呃,怎么感觉都只看我的?我翻得那么烂。老师一脸严肃,很认真地在看我的译文。放下我簿子,他问道:“你这个……”(一贯地陆式停顿)“有参考什么译文吗?”

        雷!好啰,既然老师看出来了(其实,我相信要看出来并不难),我就承认啰!反正我又不是抄,而且“错就要认,打就要企定”。我很直接地说:“有!”

        “你有改过,是吗?”

        “是啦。其实,我只是靠那篇译文来帮助我理解原文,然后再翻译的。”

        “哪里找到的?”

        “网上啊!用Google search的。”

        “网上有吗?怎么找的?”

        “有啊!就打这个诗歌的名,然后一个‘+’,再打这第一行的字。然后,还要加‘中英’或‘翻译’等中文字眼,那么才会有中文出来。”

        “噢,那知道译者是谁啊?”

        “呃……好像没有注明耶。我不确定,因为是一整篇很长的东西。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不确定。”

        老师“噢”了几下,就走到后面去了。啊,这样就被逮到了!欧麦葛!虽然我没有真的抄完,不过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但若我没参考,说不定我今天的簿子是空的。和同组的同学聊,就说到我看的那个译本在开头的时候译成怎样怎样。

        老师站在后面,和董磊、邓琼她们讨论她们的译文。看他讲完了,我就叫了老师一声,他走了过来。我说:“老师,那个译文其实还蛮好笑的,这个so, so... 被译成‘请,请……’,而这里就说你往那里走,我往这里走啦。感觉就是……前面很严肃,后面很……”

        “嗯,嗯……那其实是我翻译的。”(又是一贯的陆式语气,似认真严肃而非。)

        雷!靁!!!脑残了……

        脑子里飘过一行字: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哇唠A,这么囧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老师一定气死了。我把头靠上了桌子,越靠越近,恨不得能把自己从一场噩梦中敲醒。

        下课后,下楼梯时,我走在老师旁边,用死狗般的语气:“老师,呃……不好意思哦,我刚才这么说。”

        老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露出那灿烂的陆式标准笑容:“没事啦!哈哈哈……”

        嗯……老师还蛮可爱的……我相信老师是一个好人……不会把我当掉的……嗯……嗯……(摸摸心口:呼……淡定有钱净唔洗腾,no problem!)

Thursday 25 December 2008

What a shivering Christmas!

        这天有考试。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恨不能接受。但说得对,中国是一个不重视圣诞节的地方,正如外国也不重视农历新年,也许大年初一需要考试也不一定。早上的考试是东方文学与文化。其实,我可说是没有读到,因为之前的那一天都在赶这门课的作业,题目很吓人——《红楼梦》与《源氏物语》。我用火速与极高度的专注把它在短时间内完成了,但完成以后却没有精力去读书了,累死了。

        进到课室,大家已经准备就绪,气氛紧张(可能只是我觉得而已)。老师说,还没交作业的,现在交;电脑有问题的,还是因为别的因素而不能今天交的,就在元旦前呈上就好了。哇唠A~~~早知道我先做另一个老头的功课啰!接了第一个炸弹后,我就开始作答。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的考试难,但是第一次考试总觉得怪怪的。有很多题目看起来很熟悉,却说不上答案来,郁闷呐!然后,我看见前面的董磊在翻笔记,我就问她:“是开卷考吗?”我真还不知道呢!幸好我没有傻到不带笔记,所以就有东西让我翻一翻。这个开卷考未至于像廖文辉的那种开卷考,因为陈融老师还是有出一些填充题是可以让我们看着笔记直接抄过去;若是廖文辉的开卷考试,他会出那些让我们带书进去也不会作答的问题,只有真的懂的学生才会作答。绝吧?考卷分成三项,填充、名词解释和简答题。填充,我知道,就是填下答案来充满句子嘛!名词解释,我不太清楚,看了老半天,都不肯定要怎么回答。这个部分有三题,有两题是书名,第三题是一个角色的名字。结果,在逼不得以之下,我将我对那本书的认识都写下去(但空了一题,因为没有资料可以写)。第三个项是简答题。这是一个让我感到疑惑的环节,虽说这是简答题,但是它的题目很长。没关系,但重点是它一题的分数已经是30分了,那……还算简答吗?真是令人头大了。

         考试以后,我马上回房间了。其实,我是想要在出去以前,写一点那个老头的作业。结果,事与愿违啊!老是力不从心,否则就是没有概念,貌似等死。我还在想,在这样的压迫情况下,我还有心情享受圣诞节吗?看了TOM星座上的分析,这几天我的确有事情在干扰着,即使有节日还是什么的,都难以提起劲。

        今天很塞车啊,也许是因为下班时间吧!我们到夏朵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迟了,迟到了!QW和YR已经到了。我一坐下,就被叫选菜了。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赶还是什么,我竟然在翻看菜单的时候,不知道要吃什么。此不知道不是因为选择太多而难以作决定,而是都不怎么想吃,之前在筹划的时候,那种期待与热诚都没有了。今天都不点套餐,都只单点和一杯鸡尾酒。

        吃完后,我们就开始交换礼物的环节。原本说要转吸管或叉来决定谁拿谁的礼物,之后却改成了猜号码。有创意吧?既好玩,又有礼物可以收,进度也慢一些。剩下最后的两个,是我和YR,我们“石头剪刀布”后,就选择了要哪一份礼物。既然我已经知道了Jeff的礼物,因此我要了YP的。交换礼物的结果是:Jeff 得到K金刚的钟,K金刚得到YR的茶具一套,YP得到QW的日记本,QW得到我的三聚氰胺组(零食组啦!),YR得到Jeff的零食组(可真兴奋得很呢!),我得到YP的三盒Pokka饼。

        离开餐厅,我们到YR家附近的韩国商店买梅酒,Jeff还买了一堆东西呢!原本我们想到克里斯汀买蛋糕的,无奈QW说的那个已经卖完了,而一片片的看起来就不好吃(他们的蛋糕,看起来都很不吸引人)。这天,我特别想吃白色的蛋糕,或是吃了让人觉得很窝心的蛋糕,也许是心情不怎么好吧!在那间很有王家卫风味的家,我们喝酒、吃零食、聊天。在十一点左右,QW先行离去。K金刚和Jeff送她走;回来的时候,两人竟然都双手拿满了夜宵。天啊,怎么吃得完啊?虽然今天的晚餐不饱,但我还是吃不多,因为不习惯晚上吃东西。

        我们聊着聊着,K金刚就睡上那开了电热毯的床;不久,Jeff也睡了上去。剩下三个女的在聊天。在我们都想睡的时候,发现俩男都睡得像死猪一样。YR不忍心吵醒他们,唯有睡在那个不想沙发床的沙发床上,没有电热毯,没有棉被,都被俩男用了。夜越深,感觉越来越冷,纵使YR关上了所有的门窗,开了所谓的暖气,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抖动。我穿着两件衣和两件裤,却依然感到不知哪里吹来的冷风。由于要早起,所以即使颤抖着也要尝试睡下去。迷迷糊糊中,我只觉得越来越冷,连呼吸都是颤抖的。感觉上,要到早上六点的夜很长(虽然已经凌晨两点了),这样的颤抖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停止。

        天渐亮,我们都醒了,我身体还在颤抖着。YR说,昨晚我冷得连睡着后的呼吸声也是抖着的。

        回到普陀区后,感觉我们的校区暖太多了,但也因此而害怕的寒冷。原来,寒冷会让黑夜变长。要命!

Wednesday 24 December 2008

不平静的平安夜

        “Silent night... holy night....”

        超市内播着平安夜。虽然版本不怎么好听,但很怀念这首歌。是的,怀念!以前听的时候,就已认为它让平静下来的功力是不可否认的。唱这首歌,不是在报佳音的时候,就是在教堂的圣诞会上。但是,今天不再平静了。

        明天早上有考试,然后得交上那个非常让我头疼的英文论文,其实那都不是不平静的重点,重点是:这个当下,在刚赶完了明天要交的第一份论文后,明天的考试我丝毫未翻过笔记,而那个很头疼的论文则一个英文字母都还没打。

        神啊!若你的降世是为了拯救世人,你就先救一救我吧!

          来到这个地步,就像是孟子在面临选择鱼或熊掌的为难时刻。貌似必须二选一,但其实我必须两个都要。如果我现在写那个英文论文,我必定没有精神应付明天的考试,而且放弃那个考试很可惜,因为我刚死赶烂赶地赶好了那份作业。如果我现在看笔记,我必定开始不了那份论文,换言之我明天交不上去,这么一来,不就让我在期中时候写得几乎吐血身亡的那份论文白费了?

        有谁能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

        (我很想盖下我的笔记电脑,然后把自己敲死算了。被电脑敲死,和给论文压死,差不了多少!)

Thursday 18 December 2008

屙论文的夜晚——囧

        对着电脑在想论文也相当多天了。之前,是对着电脑,脑袋空空;现在,也是对着电脑,脑袋有资料却不容易整理出来。脑海里最明显的三行英文就是"make no sense"、"disorganized"和"do not copy"。秉持着这几行文字,我每写一个句点,都把该句子看数遍。但那又有什么用呢?虽然尽量不让绿色和红色的虚线出现(其实上次也没有,除了英式英语),但是我知道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三行字会再度出现,我根本就没有能把句子再改得更好。其实对我而言,不是每个句子的开头都是"she is..."、"she is..."、"she is..."已经很好了;老师却要更“成人”的写作。

        房间的白灯熄了,电脑依然亮着,由暗黄的桌灯光辅助;架上的闹钟,分针已经指到12了,正好一点钟。望着书桌上贴着的乐魔(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广东的发音 ——“老母”)口号,我也想那样来写论文,无奈办不成——Don't think, just shoot,只会让我的论文更disorganized和make no sense。

        倒数着圣诞的到来,也倒数着第一科的考试。二十二号那天,我得交各八到十页的英语论文,共两篇;二十五号那天,我得呈交一份难以写成的论文,并且当天有考试。这看似mission impossible,却让我不得放弃。叫我,继续写。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写下去了,就好像一个在厕所内的人,明明脱肛了却死都不肯出来,想要继续屙一样。我想放弃,却不能让不及格或类似的出现于成绩单上,因为那太让人崩溃了!It's now no longer "to write or not to write", it's all about how to write a damn paper about the goddam quota system and an analysis on a short story, for result's sake. 要命!

Saturday 13 December 2008

我大概会是这样死,以及预先策划的葬礼。

        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怎样死的?

        经过刚才那一遭,我想,我最大可能死于暴毙,包括了心脏病发和中风。A说:你要问C@、$和#。C回复的答案:@+$和$+#。B传达给A:C说“@+$和$+#”。 A又说:那么,你问C@、$和#……拿着电话,隔着南中国海和一大片神州大陆,被夹在中间的B,被其中已边的扭捏周旋于模糊之中,我岂能不冒火?简直就是火山爆发了!挂上电话,我感觉我的心脏在痛,而心肝皮肺肾也一块儿地在抽痛着,仿佛一大块石头压在我身上。疼痛持续许久,一直到将近两个小时的现在,心脏还在痛。心脏病发死掉还好,中风死掉也不差,都是眨眼的那一瞬间而已,怕是怕我还年轻,中风的部位偏了,昏迷不死、半身不遂或变成女版陈冠希[1]都不是好事情。哥哥曾经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人(没记错的话)是绝对不能做的:一是担保人,二是中间人。”[2] 没想到自己还是再一次地沦陷其中。

        其二,我想,也许于冬天的某个晚上,因骨头脆弱,神经不通,肌肉萎缩,细胞坏死,死在宿舍的盥洗室里;然而肌肉完好,不会腐烂,遗存万年;也许大马政府会趁机来冠我一个“马来西亚第一具木乃伊”或“马来西亚第一具冻尸”(我无所谓,要是他们给我僵尸的称号,我就真的给他们开拍我和僵尸有个约会IV了!)的头衔,好不风光啊!咱们的宿舍就是这么特别。据说,没有热水是在宿舍管理层换了设备以后。这不是很特别吗?人家改善,他们改坏,不管你一天付三十五元,没热水给你用就没热水给你用啰!即不需要选日子,也不需要通知你一声,你将会得到的会是一份“意外惊喜”[3]

        其三,也许某个考试日里,在某个考场上,我倒毙于考桌上——被老师和考卷吓死的,否则就是看了考卷不会作答,饮恨撞桌而死。没办法,考前症候群又发作了。要命!未来三十一天内,我必须完成六份论文(四份中文书写,两份英文书写,都不会写)和七科考试。“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不要再让我挂掉~~~”。

        若我能选择我的葬礼,我会要求要有一副水晶棺材。据说(其实也不懂哪里听回来的,反正我脑子里是有这个说明),当年邓丽君的棺材就是水晶的。我要透明的,半透明也行,不要任何花纹,更不要放入或绑上恶心的蕾丝。棺材可以做宽一些,然后陪在我身边的尽是逼真的食品模型,我要:Baker's Cottage的Fairlady蛋糕,Baker's Cottage的Tiramisu蛋糕,Secret Recipe的Classic Cheese,Secret Recipe的Mango Delight蛋糕,Secret Recipe的White Chocolate Macadamia蛋糕,Rasah Jaya的Uncle鸡饭,Bangi Restaurant Yus的沙爹,财记的甜叉烧,椰子屋的红酒烤梨,我妈弄的花卷与鲜猪肉(木耳要多一点),我妈弄的Andy Lau Wings,皮薄起司多的披萨,在芙蓉中华小学前门山脚下卖的猪肠粉和依价钱来切的朴素冰淇淋(要玉米口味的),看起来甜而不腻的芒果布丁,浸在薄荷酒内的碎巧克力薄荷雪糕,一大杯Rootbeer再浮着一颗浑圆饱满的香草味雪糕,一包牛奶(Goodday、蒙牛或特仑苏都可以,反正也不怕三聚氰胺),一瓶Chateau Lamothe Bordeaux红酒……都围在我身边就是了,顺便也替我绑一条餐巾在颈上,严重谢绝Hello Kitty或粉红色的餐巾,要嘛就是纯白色,要嘛就给我黑色,粉蓝也不错。

        要是水晶棺材很难找,可以选用歌德式的棺材。让我的头发染上金属蓝色,用发胶竖起;让我的脸打白色的底,再画上烟熏的眼影,左眼角下还挂着一滴用蓝金粉画上的眼泪,右脸颊攀爬着黑色的部落图案;让我的唇用深蓝色勾勒出来,再用渐浅的颜色逐步填满,不加珠光唇膏;让我的指甲修剪成完美的弧度后,涂上黑色,正如我从前在新纪元那样。让我穿上黑得发亮却没有亮片的礼服,身后还要有外黑内红的披风,好让我在夜间出来时,可以随风飘起,和蝙蝠一起飞翔。

        要是歌德式的棺材很难从欧洲订过来,可以在本地找弯弯的那种中国式传统的棺材,也不错的。看着这样的棺材,仿佛在不留意间棺盖会被踢开,然后里面的人双手直伸出来,然后再像弹簧那样跳出来。一笑。若选用这个,我的服装当然要配一配啊!郑中基在《龙咁威》里可以买不同颜色的Mini Cooper来衬衣服,我也可以找传统棺材来配衬华丽的中式传统服装,要是有太后装更好!(狂笑)

        有人说,人都死了,还管什么葬礼。虽然印度可以把尸体包一包,然后丢进恒河,但在大马总不能找一张席子包一包,然后丢进巴生河吧?已经够污染了咧!

 

        (后记:秋颜你要帮我订做水晶棺材吗?再不然就帮我订歌德式棺材,如何?)

 

 

[1] 他的嘴是歪的。

[2] 狮子座的人,貌似都爱说大条宏观的道理,如世界上什么什么的;而水瓶座则比较会说细致的理论,却能通用在其他方面,或将一个论点举一反十。若俩都是经济学家,狮子座大概是宏观经济的权威,而水瓶座则大概是微观经济的权威;若俩和宗教有关,狮子座大概是俯视世人的神,而水瓶座大概是仰望上帝的经院哲学家。

[3] 惊喜,即房客担受怕,房东滋滋地收钱。

Friday 12 December 2008

华东师范大学第二届国际文化节

        前天特意到前门买短丝袜,就是为了昨天穿,因为我依然不能适应皮鞋。带着说不上来的感觉,和一丁点儿的期待到了这一天——国际文化节。K金刚说,这天可说是华师大的重要日子,因为有来自多个多家的学生免费为他们展览和表演。

        其实,我不知道我们的活动是否可称得上顺利,因为就我而言,大部分的人像是王家卫的演员。

        出门以前,我真的想过穿着自己的Baju Kurung到会场,但一想到Baju Kurung外套上富有冬天感的外套,觉得怪死了,就打消了念头。(马来西亚果然是热带国家,连服装也那么热带,以致完全配不上外套或米奇林装。)然后,随着大伙儿(穿着皮鞋)走到体育馆去。我刚开始走动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走才是对的(惨了,平的都已经不行了,实习的时候会要求高跟鞋吗?),因此刹那间感觉这一段路变长了,目的地变远了。正常来说,我会骑自行车去的,不过体育馆不好锁,没有地方可以给我钩着,我就会觉得不安全,要偷走的人,(若他要的话)绝对可以整架搬走,到时候就只能怪自己了;再说,之前递送剪刀的时候已经从宿舍下原本锁车的地方上下搬了两次,我一点都不想再搬。还有,来上海的两个月内就翻车两次了,怎么说都会有一点阴影,所以多东西的时候是不太骑车的,更甭说载人了。要是我再翻车,我想K金刚大概是第一个笑我的。是我不会骑吗?(开玩笑!老娘不会骑,全马来西亚的人都不会了!不能和中国人比,他们吃过“夜粥”的,因为他们的自行车比汽车多。)好吧,若你要这么说!但我相信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人家的自行车后面可以载着一个站得高高的人,而我却载一包米就车翻人趴,还能怎样?怪谁还没谁理会呢!

        人啊,果然是动物的一种,和猫猫狗狗差不了多少,同样是在有食物的时候才走过来,没有的时候摊位则冷清清。当有人开始把赞助商的炸香蕉切成小片时,人群开始过来了。哎呀,方芳来的比较早,所以没有机会尝到马来西亚的美食,只在摊位看了一看就离开了;之后想要在现场找她的身影,也都看不见了。没多久,吴老师过来叫我们找几个马来西亚的坐在席上,我想自己没什么特别贡献,就跑去坐了。今天来了马来西亚驻上海的旅游局局长,牛弟弟说他其实是想要认识国际交流处的负责老师。就在老师开始致词的时候,我想到我们改之前就把老师介绍给局长认识,那么老师就会在台上提到他的到来。开幕仪式很久,因为伊朗的大使的致词是最长的,所以整个过程都在沉闷当中度过。伊朗的大使身边站着一个翻译,中文说得还不错;牛弟弟说,如果局长上去致词的话,站在旁边的就是我。要命!那么…… 幸好局长还没人是老师。

        从席上可以看见我们的摊子,人潮确实不断。当我被逼沉浸在无聊的开幕仪式时,我心理突然想到:我会不会错过了什么啊?果然,回到摊子想要邀K金刚到处逛逛,却被他告知已经走过了。穿着传统,带着保守的态度,走到去各个摊位却不知道要以什么养的方式交流,单枪匹马,还是会害羞了一点(人家比较内敛嘛~~~)。没有时间犹豫,因为有人会催赶——要就问,不要就走,因此也不知道拍不拍照好。之后,还是有拍到一些啦!

        展览到了下午五点就结束,而我们所准备的摩摩喳喳有剩半锅,所以我就尽情地喝了(反正他们要收拾了啊)。CT真的煮得好喝,有家乡的味道,喝着喝着,就想马上飞回去,希望可以马上喝到热腾腾的黑糯米掺麦粥,想念死了!然后,我们马上到大礼堂去。在那里,K金刚才拿到餐券,但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去食物,因为场外根本没有人。“算了,有餐券也没有用,能看不能吃。”结果就饿着肚子等待节目的开始。YP说要录影,所以我们尽量找前面的位子,但几乎都有人,最后坐在较中间的位置。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人没有位子坐,结果走道上满满都是人,温度也渐渐上升。我早就知道这天比较温,所以外套也不带厚的,却在礼堂内开始发热。很奇怪,人那么多,竟然不开凉一点儿的空调,甚至让我还有闷的感觉,不怕有人被抬出去哦?

        将近九点半的时候,K金刚收到YP的简讯,我才知道大伙儿已经离开。就在该项节目结束后,我和K金刚就离开了。人都走了,也该自己去找吃的,而且可以趁留学生还在大礼堂内时,我抢先回到宿舍洗澡。我到校门外的面包店买了明天的早餐、公婆饼(好像是这样写)和一两煎饺。不要问我什么味道,我一拿到吃个不停,根本没有闲暇停下来欣赏味道,因为等人也等得我饿死了。原以为煎饺可以回到宿舍再吃,配我自己买的醋(最近的上瘾了),但我真的等不及,就马上边走边吃了(我边走边吃的功力增强了咧!)。

        除了那段开幕仪式和晚上的表演,国际文化节的活动几乎都是站的,我的脚痛死了。脱下丝袜,发现尾趾已经磨伤了,其中一只脚趾还长了小水疱。把记忆卡插进电脑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才拍那么少照片,我什么时候那么节省相机的空间了啊?只有五十八张,而这五十八张里面,还有很多张被拍坏了……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和别个国家的留学生拍的就在其中!!!没了没了……没了没了……霎那间,不知道为何要穿马来衣,并且说服了自己穿皮鞋……搞那么多干嘛?又不是 bling bling的,即没有拍多少张照片,也没有被拍。除非脸皮厚到愿意上台当司仪,否则还是和T恤、牛仔做好朋友算了。

Sunday 7 December 2008

十四周

        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十四周,已经有好一些人在做计数,数着自己在这个学期做了什么,倒数着自己还有多少天就回家。不过,目前在我脑子里盘转得不是其他,而是很多份的论文。我发现这里的老师都很喜欢用论文来代替从前在新纪元所使用的“报告”二字;一本书般厚的叫论文,两张纸的也叫论文。到底区别在哪里啊?对我而言,老师一提起“论文”二字,我就软了一半:谁能在一学期内写那么多论文啊?谁有那么多新颖的看法啊?

        距离考试的日子大约只剩下四周,以下是有待完成的论文:

科目

老师的要求 备注 呈交日期

汉字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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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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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汉语教学通论

开题论文

未加以说明要求,
要自己想题目

没有正式提过

中国古代文学(二)

赏析一篇诗歌或文章,
或写有关一个文人

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估计是30/12

现代汉语词汇研究

写深入的论文

我的组员要做网络语言

估计是30/12

英语原著选读

8-10页的paper

完全没有概念要怎么写

22/12(善变的老头,
之前说十八周的,
竟然提前了!)

英语写作(二)

8-10页的paper

刁难的题目,
貌似特为中国学生
量身打造的

之前是说十八周,
还不知道有否提前。

英汉互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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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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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文学与文化

红楼梦与源氏物语

两本都没看过,要命!

25/12 (同学送老师
的圣诞礼物)

西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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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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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英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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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没有报告吧?
不确定,也许老师说了,
我也不知道,
因为我听不懂
她的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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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这叫我怎么过呢?虽然我很想马上回家,不过看到这一堆东西,我就不想回去了。

        倒数回去的日子,我剩下四十三天,想到考试大概会在一月十三号结束,我就冷掉了,因为我要等好几天才能回去……

Thursday 4 December 2008

我是一名输生

        好久没有参加羽毛球比赛了,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这种激烈的状况。其实,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一个比赛,因为负责人在最后一分钟找上我,要我帮他把消息传布给对外汉语系的中国学生知道。临开赛前才找参赛球员,当然不行啦!还好,比赛依然有男单和女单,另男生交幸福,有男双队伍参赛。然后,他们的混双是把在场的男女选手凑在一起,就比赛了。(汗!真儿戏啊!!!)

        第一场还好,对方不怎么会打,球很难过网的那种,所以三两下就可以解决了。其实,当是热身也不错,有利于第二场。第二场就不这么好过了,分数都是很接近的。其实,对方不是太会打的,当然也因为我已经不在羽球员的状态了,所以藉着对手放弃第三局,我才能轻松过关。第三场的对手看似很会打,其实也没有。第一局我输了,以为就没有机会了;没想到第二局的时候,我的球出奇的顺畅,网前的球都处理得很漂亮,而且失误也很少,所以胜了;但是,第三局就没有这个命了,因为我的失误严重地增加了,该过的都不过,甚至差一点扭伤呢!因为我的脚打滑了,同时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协调性和韧度也大不如前,大概是肌肉过度操劳的关系吧!但这个场地确实不好,阳光可以迎面照来的。如果在开始的时候,我得到了选择权,我会选择场地,那么赢也会赢得快一点。我们之间的拉锯战太多了!

        又是这样!之前在新纪元输给一个比自己差的人,现在又是输给一个比自己差的人,怎么输神那么爱我?从前小学、中学的时候,输给州手就真的没话说,比起新纪元那么相当的对手,我真的觉得今天是非常不值得的。

        输给较强的人,理所当然;输给较弱的人,匪夷所思。到底要输到什么时候啊?这一生也都输够了!

Tuesday 25 November 2008

我在结束时打开

        曾经多少迷恋的日子,曾经多少狂热的程度,如今已画上了美丽的句点,圆满的一个句点。其实,我早就该画上句点,将之告一段落了,只不过我抵挡不了那沉重的打击,还有忍受不了结束的不舍:决不是为了大难不死的男孩,而是为了那曾经丰富了我的生命的魔法,还有那让人敬重的校长,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

        课后回房,我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翻开书本,因为中午的时候,已经看到很紧张的部分了——Voldemort拿了那根老魔杖!没办法,我那是候真的没办法再看下去,因为已经一点钟了,我得去上课,再不去就是“三连翘”了。换上了轻便且舒服的居家服,我一头就栽进了魔法世界里。书中的情节,一页比一页还要紧张,周围严肃的气氛也随之堆积到极点,全身的脉搏也越跳越快,仿佛下一秒那张苍白、蛇般的脸孔就会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用红色的眼睛怒等着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专注了,久得让我几乎记不起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完全没有发现到窗外的天色渐暗,翻动书页的双手已冰冻,甚至埋在棉被中、在热水袋上附近的那双脚也是冰冷的,热水袋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大概是书本的魔法导致的吧!一直到了肚子发出最直接的抗议,我才意识到晚餐的时间早就开始了。

        还好,J. K. Rowling并没有一再地让Dumbledore受辱,她压根儿没让他受辱过。我很欣慰,也对自己能够更了解Dumbledore的过去而感到开心。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校长,那个尖尖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半月形的眼睛,似乎能凭双眼就能看穿一个人的校长。他死了吗?我想,他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在活着,基于一个理由:更伟大的利益。

        终于,我在结束时打开了对他的疑惑和心结,和Potter同一时间。从前的不明白,刹那间懂了;从前的疑惑,现在清楚了。多亏作者最终还是交待了事情的前后,毕竟这还是一本童书,太复杂的大人未必明白,更何况小孩儿?站在热浴中,室内都是白茫茫的蒸汽(同样是赤裸裸、白茫茫),就像Potter在国王十字车站(King's Cross Station)那样,向Dumbledore了解事情的全部。(当然,浴室始终没有出现第二个人,不然就尖叫了!)Potter了解了事情的前后,读者也是,而我却在淋浴间兴奋之余,也感到了不舍,对此书七、八年的追随不得不结束,魔法生涯也没有了。

        伤疤不再灼热的疼起来,巫师们不再打战,魔法界不需要再抗战,就连忘了带钥匙,对着房门喊Alohomora也不再有效了;不舍的心情,就像Harry站在月台上,看着载走James Sirius和Albus Severus的Hogwarts Express,不停地挥手……

 

 

P.S.:有人说过,柯嘉逊院长很像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而叶博士X3则很像Dolores Jane Umbridge。我还蛮有同感的,你说呢?一笑。

Friday 21 November 2008

お宅日

        不算凌乱,也算不上整齐的房间里,有两张床分别摆放于房间的左上角和有上角,床头方向不一。左上角的床上坐着一只大熊,眼神永远迷茫,也永不睡觉,床上凌乱的棉被遮不住浅橘色的电热毯,无人;有上角的的那一张床,较为简单,棉被隆了起来,有人,但和死人大同小异。阳光穿过玻璃窗,透过帘与帘之间大约一个虎口大小的缝隙,照射进来。阳光竟然是可数的,因为它以条状照射到地板上,温度不灼不寒,刚刚好。

        嘀嗒嘀嗒,头上方的小熊维尼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十五分了;房间依然宁静。看看手背,老人手已经长出了浅褐色的皮,但粉红粉红的部分还在。嗯,撕裂以后长出的嫩皮。活动着手指时,还会感觉到手背的拉扯,像贴上了胶布一样。什么时候会恢复从前的样子呢?还是时过境迁,(奏乐……)“那是我们都会不去的从前”?

        窗帘下的内衣裤,颜色被阳光照得更亮丽。不知该说它们是被挂在那里,还是在那里被扯,任它们的颜色在亮丽,也不过是一副垂头丧气,死气沉沉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短短不到一星期的日子内,又要被扯在那里吧!

        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翻开棉被,我坐在床上认认真真地往窗外的天空仰望,心想: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呀?起床以后,依旧得重复那些已经做过不知多少千万,甚至是亿回的事情;然后,得想想那烦到不行的老问题——吃什么?选择有很多,可能性也很多,一切不外乎是to be or not to be,那才是重点!

        房间里不知来回多少遍,房门不知被开过多少回,却一步也没出过这栋楼;原本该做的事情,做了一下下以后,就被遗忘在桌上,倒是从前该完成的事情继续热衷。翻动着有关于魔法的书,我四周也开始有着魔法的变化,天空瞬间就被灰色的纱蒙住了,哈利右手上的疤痕燃烧般痛起来之时,我的右手背也随着翻动魔法书而撕裂般痛起来。

        看了再看,再看又再看,这房间就如此这般地大,既不会扩张也不会缩小,更不会消失或移动起来,但它就是有魅力让人慢慢地欣赏,就在地上、椅上、床上……

Tuesday 18 November 2008

又一个坏消息

        凌晨十二点十五分,手机的简讯铃声响起,是关于你的坏消息。在原本已经黑漆漆的房间里,孤寂上撒上了一层凄凉,黄色的桌灯光把忧愁照耀得更忧伤。还没来到上海以前,就已经知道你剩下的日子不多,但刚买了机票准备回去,还以为真的能够看你最后一次,或甚至送你,没想到你还是走了,就在我到了上海不够三个月的今天。

        我在想,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命运如此?犯太岁的是我,不是你,怎么不顺心的事情不只是发生在我身上,就连我身边的人事也有问题?新纪元风波、这个那个辞职、姐姐入院,就连你也离开我了!以后谁陪我吃早餐,谁陪我看报纸,谁听我弹琴啊?之前的知音者因病而逝,如今唯一的忠实听众也离我而去,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回去??!!!

        曾经,我对你诉说很多,因为和你说话我很放心,不需要担心别人知道,也不怕你会闷着而走开;你总是静静地看着我,耐心地听我说完。当我开心的告诉你一些事情时,我在你的眼神里也看见了喜悦;当我想你诉苦时,我也从你眼里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忧伤。是我教会你眨一只眼的,这是我最自豪不过的。还有,我也很喜欢你那The Rock眉,可爱极了。无奈这一切都只能在回忆里独自地回味与欣赏,就只怪我没有给你拍更多的照片留念。

        你对这家已经付出很多了,也许真的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无法被取代的,这下子就让你好好休息吧!很快地,我就会来找你了。放心,我会带我俩都爱的面包当见面礼,黄袋奶油小面包,好吗?还是你要Ichido的牛奶厚土司?

        为你的一切感到骄傲,永远怀念你、爱你。

Tuesday 11 November 2008

冷啊~~~

        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期限了,明天过后,我就能暂时松下一口气,直接去想学年论文要写什么。

        已经不懂翘了多少堂课,漫长的赶报告日子终于来到了巅峰之际,我今天多翘两堂,就是希望能在晚饭时间前后把它写好,出去吃饭的同时,就能送去打印了。结果事与愿违,到了七点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我却还有disadvantage还没写。我只好叫了外卖,就继续写。如果上一张叫虎头蛇尾的话,这张就叫着乱七八糟,以为后面的部分我根本就无法把大纲上已有的字眼扩充成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结论。真的没有时间再多想了,写了一段看起来好像结论的结论,加上的闹钟已经是九点五十分了。我马上穿了外套就往外跑,除了宿舍就一直奔跑向打印的地方。很久很久没有跑步了,结果未到那里我就放慢了脚步,因为心脏开始有要裂开的感觉,很喘很辛苦。

        终于把事情都弄好了,回房之前,我先到浴室看看。真的很难得,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人洗澡!我马上回到房间,拿了衣服就到浴室去。很好,没有人跟我抢,不过…… “咦,地上怎么这么脏啊?”我心想。我碰见ZY,她说今天的热水很黄,还能怎么洗啊?我突然才想起,我出去打印以前,上厕所后洗手,热水喉流出来的水是暗黄色的!我先扭开热水,然后把花洒喷射在白色的间隔上,是黄色的;再看看地板上,哇唠……黄到够够力呢!好像有人掉进了泥潭,爬起来以后,来到这里把泥巴洗掉那样。欧麦葛!!!结果,我还是用了冷水来洗脚,礼貌上洗一下啰,不然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从第一滴冷水洒在我脚上开始,我就一直斗到我回到房间。回房以后,我马上用热水袋敷在脚上,然后手搭在热水袋上取暖。冷死了!!!

        ZY还说,这是在冬天一定会发生了。唉,万般的无奈……

Monday 10 November 2008

那头近了~~~

架上闹钟嘀嗒嘀嗒响,

六个时辰过去了……

我依然停留在十八世纪,对着一个死去123年的诗人,

我……快变成死人。

 

后天很快就到了。

在最忙、最累的星期一,

我还能继续吗?

 

他“友善”地提醒过,

凡迟交者一律零分处理。

 

难道这就是我的大限?

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这就是尽头了吗?

秋风里的一把火

        他回复了,他终于回复我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周末,但让我等起来异常漫长。不过,仔细想想,他今天回复也是对的,因为今天是星期一,是上班日。

        哎哟~~~(Sang Kancil berjalan dengan langkah yang tidak stabil, dan terlanggar sini dan sana luv02他回复了耶!!!

        看着他的回邮,仿佛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以他一贯地优雅,和蔼可亲、温暖的笑容,还有一如往常鼓动人心的态度,告诉我信上的那一番话;同时,背后还有淡黄的光照射出来,耳边传来圣乐(风琴音起)。啊!我敬爱的院长~~~~~hp02

        好了,这下子又回到暗笑的时代,总在这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独自一个人在暗暗地、得意地笑;再去看看邮件的结尾,就会得意地笑,(哇唠,爽到~~~~~哇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haha01)最后笑红了脸。luv02

 

 

[P.S.: 源斌,爱要大声说出来,不然gok着gok着,会gok死的!而且,死了之后还带不进棺材呢!歌都有的唱啦~~~赵传就是因为不敢说出来,所以心里很难受。]


偶尔把事情落下时,

才会想起了被遗忘的手机。

 

冰冷的科技产品,       

在吹着冷风的季节里更是冰冷的;

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保暖品,

却独欠你的那一份。

 

很想问你:“在干嘛?”

很想问你:“为什么?”

却只问了你:“你有没有想念我?”

其实,

最终的目的还是:“你好吗?”

 

收到吗?

Saturday 8 November 2008

快断了……快断了!!!

        今天,一贯宅女式的周末。

        下午,JH寄了一个8TV华语新闻的连接给我,要我看该端新闻。不出我所料,果然和新纪元有关,是新院学生请愿的新闻。红砖地上非常热闹,因为镜头以内的红砖地、董总正门前、G楼行政处桥下那个地方,都是穿上黑衣的支持者,大家异口同声地高喊:“维持原状,续聘院长。”从新闻看来,昨天新纪元应该是非常热闹的。新闻的尾声,院长出现了,高高地站在G楼行政处天桥望下去。就在大家望向院长时,他向大家挥手,也分别左一个飞吻,右一个飞吻,仿佛是谢谢大家对他的支持。他的飞吻~~~~~~~~~~~~~~~~~~我接住了!!!(狂笑)

        在房间一整天,本来还想宅下去的。不过,对着Emily Dickinson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所以就一个人走出去吃晚餐。今晚的风很大,路的两旁似枯不死的树叶被吹得在唱“嘻唰唰”。走去后门的路上,我发觉我的耳朵越来越痛,似乎手指轻轻碰一碰就会格啦格啦的碎满地。我想,我也许需要萃骏弟弟那种的耳罩了(我不要毛毛的,更不要粉红色毛毛的)。

        我想不到我到底要吃什么,我在枣阳路上来回地走着,似乎都是那些东西。最后,我还是去了吃饺子。天啊,我竟然点了四两的饺子!发什么神经啊?最后,我剩下三个水饺没吃,因为真的饱到不行了。回去的路上,我买了面包(宅女的中级干粮,Ichido面包就是高级干粮了)、热水袋和一杯无糖姜母奶茶。手握着暖暖的姜母奶茶,冷冻的手掌感觉比较舒服了,就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牵着我一样。

        天气预报说,这几天的晚间温度已经降到十至十二度了,这应该算是冬天了吧?我的米其林装还没买,手套、耳罩也还没买,会不会最后连口罩也扫回来,以防鼻子会断掉?神啊,有没有一种装是由头包到尾的?以前很期待到冰天雪地或有四季的国家,现在这里,却一点也不想它的到来,因为我怕我买错了米其林装;手套不知道要买哪种,也不懂是不是一定要买;不知道到哪里买耳罩,而且……好像很夸张咧!但不买又怕耳朵会碎了黏不回。怎么办呢?

物极必反

        你有没有试过对一样东西太久了,有的却不是熟悉,而是陌生;越接触,越陌生,越不确定。

        今天上网订购机票,就发生了这个让我很毛躁的情况。原本我昨天就能够订了,在一番的输入资料后,我等待我妈妈打电话过来,让我知道了信用卡号码以后,就能过账了。但是,她却没有回应,我只好等到今天了。该情况也出现在今天,结果我一拖再拖,弄到晚上去。同样的资料我已经输入两次了,晚上我还是一样得输入。我开始怀疑,MAS让我们注册成会员,到底有何用处?不记录已经打过的资料也就算了,却连户口主人,即老娘的资料也不纪录!不纪录也就算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显示提示告诉我名字写错了!哇唠,这个名字是之前打的,那时候能够行得通过,为何现在才来告诉我名字打错了?

        之后,我兜兜转转就在机票事宜之上,弄得中国大马两边沟通,烦死了!更离谱的在后面,本来是看到一月十八日有便宜机票的,却在问题出现以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Sold Out"!要命!!!

        结果,为了避过这个,我竟然又得延迟了一天,原本已经不是很足够的天数,现在还要减少一天,我还要在这鬼地方多待一天!!!哇~~~~~(张开嘴巴,号啕大哭,眼泪成完美的抛物线像喷泉般爆喷出来)

        真的被老天玩死!当初看见便宜机票(CNY400)的是我,现在买不到机票的又是我!何不捡到一百万的也是我?

 


        刚才刷牙,竟然让我碰上了传闻中的扣喉!

        我猜想对方应该是日本人,因为她从我写对面的那间日本人房间出来的。长得不美,看起来也不像是爱美之人,我很好奇为何她要这么做。其实,原本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的。但在我刷牙的时候,我听见了奇怪的喉音,而且看见她的手指伸得深深地进入喉咙,然后我就猜想得到她在干什么了。

        这个女子很陌生,似乎从未见过的。对我而言,在一个公共地方做这么恶心的事情,是很恶心的。要扣喉也到厕所去嘛!反正要吐了,就去厕所闻一闻,吐也吐得痛快嘛!

        算了,反正Orang J、K都是这么“胃”的,看看四楼的盥洗室、浴室和厕所就知道了,亏H金刚还说这里干净,我完全感受不到呢!四楼,就快变“胃”楼了,要命!!!(抓狂中……)

Thursday 6 November 2008

在房间里……

其实,我应该是很忙的,不是吗?

。rep(音长拉)~~~~~ap的头老臭的“温”成说nehw把,你起不看那交要都三和二期星你。的是

是啊,可是我写不出来呃,怎么办?

?吗过说是不他

若让我们知道他要的格式,如:字数、字体的大小等,就算是说,那就是啰!

?吗你过教是不他

算是吧?还赠送了轻蔑且带有可怜我的那种眼光,仿佛我是个从马莱西亚来的笨蛋或弱智。不过,我还是不太get到他要什么,或者要怎么写,因为他针对我的outline时,用了很多英语词汇,让我更加混乱了。也许他这样说,是要显示他在美国很了不起吧?老是美国这个美国那个的,怕死人家不懂他是美国来的中国人。说真的,除了他口中所叙述的美国情况以外,我并不能感受到他是一个海外多年的人。

。样那“醒提意善”的他像就,呢交迟能不且而?吗是不,的写要是还你那。了题离

那我不要念了,可以吗?他喜欢给0 grade就0 grade啰,不及格就不及格啰,又不是没有不及格过。他想要当我的“第一次”,门儿都没有!反正……也叫我回去啊~~~*聚光灯照下,微风吹过,地上滚过一片枯叶,我蹲在地上画圈圈*

命中相克

        老天整我就算了,连网络也整我?难道我和这里命中相克?

        来了这里两个月多,认为事事不顺心的感觉依旧。这些日子以来,以前从不会发生的都连本带利出现了,要命!还以为只是老天在整我,没想到前些日子轮到网络整我了。原本,继Spencer Tunick以后,还有两篇网络日记的,却因为网络的运作不良,都被“吃”掉了!犯太岁而已,需要“黑”成这样吗?(什么时候迷信了?要命!)人家已经从万圣节写到越狱了,我依然停留在被遗忘的时光,似乎产生了固著现象(fixation)那样。

        昨天,我的水机竟然漏水了!当我在看The L Word的时候,就突然发现有水声。那时天色渐暗,我根本看不见有水滴出来,只是听见水滴下去沉重的声音,我才意识到那个小盘子装满了水。处理了以后,我得赶着去赴羽球约了。回来的时候,我当场就愣了一下,因为盘子已经装不下水,都流到地面去了!

        由于我们在打完球后就去吃饭,所以我无法一回到宿舍就洗澡。在房间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我开始去看看浴室有没有空位。这几天,洗澡的人都把门关上(去他们的!之前天天下雨并吹风的时候不关门,昨天那么温竟然关门!),所以我无法听声音辨别多不多人在浴室,唯有走过去看了。但是,第一间和第三间的间隔持续有人,我只好再等了。其他的间隔,不是不够地方放东西,就是没有钩挂毛巾,又或者花洒太糟糕。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越来越靠近浴室门禁(12am),我开始没什么耐心了。就在十一点左右时,我看见浴室空无一人,起码第一和第三间都是空的,我就急忙转身跑回房间拿衣物。但是,当我围着毛巾再次走到浴室时,竟然发现这两间被用了!前后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竟然有这么大变化,这是前所未有的!我真的看傻了眼,我想,若我看见我的水机漏水也没有这个反应。我在浴室内来来回回地走过,但每一个间隔都感觉不对。我硬着头皮进第二间隔,看见放东西的地方不够,我都勉强想办法解决,但最后在我脱衣时,看见第一和第三间隔的水都流过来,而且还有一条条的长头发飘过,我宇宙无敌超级非常地不舒服。我穿上衣服、领着洗头水等等东西,就往外跑回房间了。

        Okay, fine,我再等!一直到十一点半左右,我再去浴室看。这一次,浴室内除了最后、最尾端、最肮脏、罪恶心的间隔外,其他都是有人用着。我再走回房间, “碰”一声关上门以后,我在房间抓狂了!我所不知道的潜能,就在这时候爆发出来——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会骂中文的粗口,而且还是半句英语的都没用到呢!(不要问我骂什么,因为已经忘记了。那是潜意识行为。)但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再不洗澡就要等明天了。我再次拿着衣物,到浴室,就选了最后、最尾端、最肮脏、罪恶心的那一间。扭开水龙头,发现花洒的水像一条水柱一样流出来,我……要命!这已经是今天数不清的打击了!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拳打脚踢的,不然……*叹气*


 

【P.S.:明年,属牛的最好小心一点!但愿前夫华仔好好的。】

Monday 27 October 2008

秋天来了~~~

只懂英文的华人,我们统称他们为香蕉人。

只懂英文的非洲人,我们该怎么统称他们?

(答案在你们尝试回答以后揭晓)

 


 

        有一天,女孩觉得很闷,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发现有小贩在售卖十字绣。她先买了一个回去绣。

        绣完以后,她觉得很有趣,不闷了,所以再去买很多不同图案、东西回来绣。

        绣啊……绣啊……绣啊……绣……

        结果,她成了绣才。Smile

Spencer Tunick —— 瑞士阿莱齐冰川

  将近600名志愿者2007818日在瑞士阿莱齐冰川(Aletsch Glacier)为美国摄影师充当裸体模特儿,以唤起世人对气候变化的关注。摄影师Spencer Tunick以多次举办大规模的集体裸体拍摄活动闻名于世。

  这次上冰山拍摄集体裸照的活动是由环境保护组织“绿色和平”发起的。他们希望籍此推动人们认识到气候变化的严峻性。

  拍摄地点虽然地处海拔2000多米的冰川,但是气温仍在摄氏10度到15度之间。此前有专家表示,如果不采取措施,瑞士境内的冰川将在2080年全部消失。图尼克此前在墨西哥,伦敦和阿姆斯特丹等地举行过多次人体摄影活动,但在冰川上举行此类大规模人体摄影活动还是个创举。

  阿莱齐冰川位于瑞士南部,它是瑞士最大的冰川,还是世界教科文组织命名的“世界自然保护遗产”之一。 但是专家警告说,气候变暖有可能导致该冰川的逐渐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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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留言

        说起来,我的部落格可说是很少人留言的。水瓶后宫那么容易留言,都已经少有了,更何况较为麻烦的水瓶宫殿
      
        一直以来,有没有看,是一个疑问,所以也不敢说的坏话,怕被发现了就完蛋!再说,……也许会有间谍呢!一笑。
      
        今天,竟然让我发现留言了!虽然只是短短四个字——一贯的作风,长话短说,再不然就不说——毫无情绪的四个字,十四个字母和两个标点符号,但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是突破吗?还是按奈不住?
      
        不管是什么,也不管任何方式,还是希望多说一些。不要说我贪心,人都是贪心的,因为贪心可以填补空虚。





Sunday 26 October 2008

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这里的天气转冷了,今天早上还有毛毛雨。刷牙梳洗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该怎么出去,像平时那样,还是要穿多多衣服出去?然后,我不禁地想象冬天的情况—— 难道我要包到像粽子那样出去打球,然后到球场时再换上打球的衣服;打完以后,洗澡以前,又再把自己包成粽子回宿舍?那不是很麻烦吗?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方法???!!!

        没有理会太多,我短裤短袖衣就跑出去了。以为这一次准没有迟到了,却到了大学生活动中心以后,才发觉他们都不在。心想:不是衰成这个样子吧?打电话给他们以后,才知道他们都在体育馆。唉,人都醒了,难道不去吗?结果又再吹着风骑车到体育馆。今天人比较多,看起来不是J就是K的。还没热身好,那个计算机系的老师就叫了我去大,还蛮激烈的。待我休息的时候,我才开始担心,因为右脚踝有酸疼的感觉了。旧伤就是旧伤,对疼痛也比较敏感的(再迟几年就是对天气敏感了,要命!),此时我才认认真真地做伸展运动。由于人太多,结果从原本的一个场两个小时,变成了两个场一个小时。体育馆的感觉好一些,起码没有一些讨厌的闲杂人等,尤其是org C横越球场,也可能是这里比较少人。当我们到体育馆内的另一个场地时,我的感觉就像国际球员入场那样(因为两边有固定座位)。不过,我想那不是一个用以比赛羽毛球的好地方,因为那里的灯都是从顶部直接照射到场地上,换言之,灯光会在球员抬头望球的时候,直接照射到球员的眼睛,这会产生“羽毛球消失”的现象。

        打完球才十点半而已,想要打饭也不行,唯有回宿舍洗澡了。打开房门就“显”了,室友还在睡觉——我不得不在自己的房间偷偷摸摸了。也许你会觉得,室友就是要互相迁就,这就是大学生活的一部分。但我的不满,是来自于我的迁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不要跟我来施恩莫望回报此等废话)我睡觉,她醒着时,走路可以像滑雪那样唰唰唰的,关橱门、抽屉也是嘭嘭声的,虽然只是正常的力道,但难道不能放轻吗?我那么大一个人在睡觉,难道她看不见?还有,若有电话响她说话的音量也没有减少,平时醒着的时候,我已经觉得这个音量很大声、很吵了,更何况我在睡觉?比我的闹钟更快把我弄醒!虽然韩语需要neh、neo、chom、 kong……什么的,难道就没有温和、平静一些的语气吗?我不信啰!要不然org JK都死于心脏病了!我是比较温顺(不要笑!我真的是,尤其是一副可怜的模样的人,免得人家一口咬定我起伏人家)啦~~~虽然人家不体谅我,但是我还是会在对方睡觉的时候放轻脚步,或关橱门、抽屉的时候小力一些,但是开塑料纸袋或拉链这种无法轻声的,我就做不了什么了,但也会尽量减少次数,把东西尽量集中在一、两次就能完成。但是,我好心的回报就是换来室友翻来覆去,并且发出很不满意的声音,还一直看手表——种种肢体语言就在告诉我,我吵醒了她。那几个小妹妹曾建议我在这时候过去问她:“是不是我吵到你?”但我觉得那样做不好,因为我真地认为她的吵杂声比我大,若我这么问,也就是我要开始吵架、翻脸了。

        结果,我蹑手蹑脚地在房间内走动,偷偷摸摸地收拾还有伸展手脚,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衣服,洗了一个很舒服的澡后……噢利噢!噢雪特!!噢卖葛!!!(随之传来Toccata and Fugue in D minor, BWV 565乐曲的开头)我竟然忘了带毛巾进浴室!要命!风在吹,身上的水珠在滑落,我在想该怎么办。叫人吗?没有人咧~~~打电话吗?没有手机咧~~~叫我对面房的越南邻居帮我拿吗?在厨房的人好像不是她咧~~~大叫吗?要咩~~~我看看间隔内的东西,看看要怎么解决。最后想到一个看似愚蠢,却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终于解决了这危机。但我今天的澡,包括洗衣的时间,花了一小时。越来越想念闵行金刚们的卫生间了,即使忘记拿,也可以毫无避忌地走出来,这就是自己地方的好。但是在我这个市中心是不可能发生了,因为我爸既不是林梧桐,也不是林国泰,而且我爸没有钞票厂。

        洗好澡,干干净净的,我又不想出去了,所以午餐我订了外卖。今天吃的是兰州菜——葱爆羊肉拌饭。饭很多,主菜也不少,一口吃下去,顿时发觉自己好像好几十年没有吃过稍微好吃的食物那样。原来羊肉和葱炒在一起的味道是这样的!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我想吃完所有的饭菜,但由于饭太多了(差不多有大马三碗大饭那样),所以我还是把饭和一小堆葱倒掉了。没办法,我已经饱了,所以只有肉(这个才是主角嘛!)被我扫光。

        吃完,我就缝起了十字绣。缝着缝着,抬头望向新买的Winnie the Pooh闹钟……咦,快要三点啦?这时候,我室友把电视频道转到播放着《男儿本色》的频道,在看着。而我也走去坐在自己的床上和她一起看。第一,她开着电视我完全温习不了;第二,天色昏暗,而我也有一点儿累,念不下去的啦;第三,当年我似乎错过了这部电影呢!

        看完戏,已经是傍晚六点了。脑中的思绪一直徘徊于“出外吃”、“吃食堂”、“订外卖”或“吃房间内有的干粮”。最后,我选了最后一个。

        外面已经黑了,相信温度也比早上低,但是室内的问题依然比室外高,而且我今天没有开门通风,所以我的房间更温暖了,从昨天到今天都只是开了一户窗而已。就在我对着电脑时,我发现了我的室友去把窗口关上!其实外面真的没有冷,不过像云顶下雨的时候那样,很冷咩?那冬天要怎么过?在房间冬眠吗?但她说外面很冷。我告诉她,关了唯一的窗口会不通风,会闷热。她左望又望的,然后告诉我:“很冷~~~你不冷吗?”那时候,她身上穿着长裤、短袖衣和外套,都是贴身的;而我不过是非常夏天式的短裤T恤。然后我又再说一次,慢一点的:“会很闷,很难呼吸。”她一副很可怜,快冷死的样子说:“可是很冷!”仿佛我若不让她关上窗口,我就会害她下一秒变成冰条。我无言,只有“哦”了一声,不然还能怎样?还说和她商量一下,开一个小缝。怎么可能?我就是怕闷嘛,空气不流通,我就会开始头疼,然后就会延伸成偏头疼,严重的话还可能延续好几天呢!唉,和她解释太多,她又接收不到,不能明白;不说的话,又好像我很不通情达理,再不然就是作贱自己。对啊,我需要那么作贱自己吗?为了她的怕冷,我就要忍受头疼?我的偏头疼可是非常厉害的……

        好啰,既然我不说,就试忍着看看。五分钟过去了,我的脖子开始热了起来,然后到我头的后部开始感觉到紧了。为什么会紧?因为那是头疼的预兆。头疼专家—— 我说的!再过三分钟,我摸摸自己颈后,竟然发现黏黏的!你觉得是什么呢?哦,还不至于是汗啦~~~但绝对是水分!算了,我忍!多喝水当降温就是了。没有想到,我的室友竟然在关上窗口一下子后,就出外了,而房间的窗口还是关的!NAYGSFSCLGZYMLG!!!!!窗口是你关的,却又跑出去,什么意思?

        虽然我把窗口开了,但我还是很担心她在我睡觉的时候,也因为盖了棉被也很冷,所以把窗口又关上。若如此,那么我明天很可能有礼物收了——头疼!

MSAS迎新会

        MSAS是Malaysian Students Association in Shanghai的简称,即马来西亚驻上海同学会。今天,他们办了一个据说去年没有的迎新营。原本不去的,因为每人收费五十元,而且若这里没有人去,我自己在哪里玩手指吗?也许你说去交际、认识新朋友,但我可以说这不是我擅长的事情。

 

        原以为这个迎新会是那种有一个场地,然后还有一个台可以让人说话的那种,幸好不是,而是在一个餐厅内——广州蕉叶(感觉就像广州的Curry Leaf那样)。对于餐厅的装饰,我说不上是属于哪个国家的,但应该就不是中国的。它有点儿马来西亚的感觉,也有泰国和印尼的感觉。

 

 

 

 

        是这家餐厅的特色吗?在我们开饭以前,一群人站在餐厅中间,看他们的样子还以为是马来人呢!但有的不太像。他们都身穿厨师服和警卫服,在其中一个身穿厨师服的男子大喊:“Welcome to Shanghai!”后,他们就开始唱起了Sean Kingston的Beautiful Girls,并且拉起了客人和他们一起载歌载舞。原本我还以为他们会像“乱打”那样用厨具敲打音乐呢!一笑。然后,还唱了Beyond的光辉岁月和张震岳的爱我别走。大家都很赏脸,都有给予反应,我想很大原因是他们唱的不错,也会带动气氛吧?当然,也因为我们的学生都很年轻、爱玩。唱完以后,带头的那个才说告诉我们,他们是菲律宾人。难怪……难怪那么会唱!然后我的脑海里响起了4 Non Blondes的What's Up,因为这是一首菲律宾驻唱歌手很喜欢唱的歌曲,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要唱这首歌,肺活量小一点也不行,声线细了一点或不够响亮都不行,王力宏唱不起来,周杰伦更加唱不起来了!

        这天的午饭还不赖,添饭的冲动让我不自在。这一餐的菜肴,相信会让小孩子吃得很开心,因为几乎都偏甜的。今天大家都很节俭,除了饭没有吃完,菜肴都吃光了。呼~~~总算积回一些阴德了!

  

  

        

        今天的出席者都拿到两份礼物——两个袋子,里面都有赠品或赠券。见到有一盒蜡笔小新爱吃的熊仔饼,虽然是巧克力味的,但也很开心。对于那些的赠券,我没有感觉,因为都是“付出”了以后才能得到的“节省”,而且那些拍到美美的蛋糕、冰淇淋图片也让我难以控制。我倒是对那两个布袋喜爱有加,尤其是白色的那个,图案还不错。两个布袋的质料不差,都是相当后的……应该是帆布吧?而白色的那个用来当书包也不会丢脸。

     

        到黄陂南路轻轨站以前,我和CT因为闻到了烘烤的香味,而随着香味走去。我望向左边,看见了puff;右边则有蛋糕。哇~~~好多好多的蛋糕,是Ichido的!我东看看,西望望,拿不定主意要买哪个,因为我都想吃。最后,我买了一直都很想试试看的Ichido蛋糕—— 白巧克力慕思,和一包北海道香浓吐司。

Yeah yeah... 我爱蛋糕,蛋糕爱我,对我来说Kentucky算什么~~~

        蛋糕的味道不错,也许是放冰箱以外的地方太久了,所以有一点软绵的感觉,但味道是不变的,我相信冷藏后风味更佳!吐司也很好吃,即使不涂任何面包酱,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说明上说,北海道吐司是春秋季产品,冷天的时候可以放进烤箱烘一烘,吐司就可以恢复刚出炉的情况——外酥内软。小烤箱是有的,但是我的房间没有位子存放了,唯有望箱感叹。不知道所谓的外酥内软是什么样的口感呢???

Thursday 23 October 2008

星期八以后

        上一个周末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疯狂,又不是太疯狂;说漫长,却又多了一点伤感;说快活,又不尽然;说无聊,又更加地不贴切。

        我的活动,也许可以从星期五开始说起,因为我的课只是上到早上十一点半,之后就空了出来。十点多的时候,W姐姐发了一封短讯给我,刚巧我带了手机去上课,所以能在地狱课中马上回复。下午一点时,我们到七浦路去;买了东西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原以为就会分道而行,但W姐姐突然有兴致去喝下午茶。我出门的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逃离郁闷的状态。多一个人,总不能太郁闷的。聊着聊着,我们从下午茶的时间聊到晚餐时间,所以喝了下午茶,我们再吃晚餐。巴贝拉里冷清清的,人不多,但当我走出餐厅的时候,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餐厅位于一个商场内的顶楼,而商场于下午五点就关门了,所以整栋楼是冷清清的。

        在金沙江路站下车后,我在回到学校的路上到处寻找地摊的踪影,因为我想买一个闹钟。也许你会建议用手机调闹钟,正如大部分的都市人一样,但是你知不知道在睡觉的时候,手机或任何电器最好不要靠近自己?我的床头调了位子,所以不再有小桌子了,即使有我也不会使用手机来当闹钟!放地上?更加不可能了,我的室友可说是相当blur的,除非我发达了,可以随随便便就换手机啦!我之前的闹钟,无缘无故就停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某日,我室友的书桌上突然多了一个小闹钟,而这闹钟是停的。不是有人说,室内有停了的钟是不好的吗?结果,我的钟就开始有问题。开始的时候是调教闹钟响的针不准,然后就是停下,我以为是电池没电了,就换了另一粒,结果闹钟走了几天又不动了。到最后是所有的方法都让闹钟动不了。我望向室友的书桌,惊见我们俩的闹钟停在差不多的时间!邪啊!有图为证。

        期待已久的星期六终于到了。我期待的,不是星期六,而是和外国学生一起打羽毛球的机会。上一次因为要去财大,所以放弃了这里打球的机会。这次我异常期待,还有一点儿兴奋呢!但是,当我见到这些朋友,我突然冷了下来。原来是越南人招集的,联络人还放了一个西方名字呢!冷掉,难道我在这里就非得让越南人包围不可?

        我们的第一次羽球聚会,只打了一小时。这一小时内,我又增加了对orang C的不满。Orang C在羽毛球馆内爱怎么走就怎么走的,管你羽毛球场上是否有人在打球。见识少,不知道,也就算了,没想到是没有脑,竟然在旁边投起篮球来!哇唠A,没看见有人打羽毛球?试想想,当我的视线跟着羽毛球抬头望,视线内原本只有羽毛球,结果突然有个很大的黑影出现了——是篮球在我脸的上方!!!你说恐怖吗?真的很想为他们吃篮球Angry!从数次的经验看来,在negara C是不太可能认真打球的,太过专注的话,可能连鼻子都没了!!!

        傍晚,到陈家坐了一下下后,我们就去阿姨的家吃晚饭。这个地方就叫“阿姨的家”,不是“阿姨”的家,是一家韩国餐厅。不知道为何,我对小菜的印象比主菜的强烈,可能是因为那个土豆饼很好吃,也可能是因为那个鹌鹑蛋(太久太久没吃了)。

  

  

        然后我们就慢慢摇(他们的说法)着去唱K。在那里,我又见识到orang C的厉害,可以大庭广众大吵大闹的,人家都说暂时没有房间还想要闯进去呢!身穿西装,却不见一点应有的人样,穿了也不过像是一个暴发户而已。呸!

        等……寂寞要夜深~~~终于在12点左右的时候拿到我们的VIP房了。

  

        这一夜晚……似乎大家还挺冷静的。K房很准时,会准准在6点终止我们的歌单。走出大楼,发现天已经亮了。我们又再摇回去。看看时间,猜想W姐姐已经醒了,就在考虑要不要SMS过去。就在想着的时候,手指已经打了信息,并且传送了出去。原以为不会一起吃早餐,自己还买了两个肉包子,结果还是跑到复旦去了。原来那里的卡布奇诺很不错,虽然冷了一些。

猜猜我是谁?

        吃完后到处走走,然后又到W姐姐的房间去,我SMS小若若,意外发现她醒了。原以为会坐一下就走的,没想到我们仨在房间里聊啊聊啊聊……就到了午饭时候了。噢卖葛,时间什么时候过得那么快了?为何上课又不这么快呢?

        我们吃午饭的地方叫夏朵,一个类似椰子屋的地方,但她们俩说这里比椰子屋好多了。我们的午餐也吃相当久,到下午茶时间。原本还想拍多一些照片,无奈相机没电了。所拍摄的照片虽少,但我也没有把全部放上来这里——我一贯的作风,不放所有的照片上网,保留了小若若和W姐姐的倩影。一笑。

  

  

  

  

  

        离开夏朵,我们到过书店和CD店。哇劳,那个CD店内有一个角落让我太惊讶“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啊?”虽然我搞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单看封面,大概是大众所了解的Kama Sutra,或者是电影类型中的“动作爱情片”,又或者是人体杂技表演。然后,我们到W姐姐口中小若若那很有王家卫feel的家,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学校。


        星期一早上,起床的时候感觉上个周末很漫长,好像有三天那样。最让我惊讶的不是如此,而是我已经开始不怎么记得住当中的细节了。是人老化的征兆吗?

        也许,你看了这篇文章会问,“为何上个周末的事情,现在还拿来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这几天对于一些事情的印象渐渐模糊了,所以要写部落格来提醒自己:

                    几乎不记得做过什么事情,所以要仔细回想;

                    几乎把他的样子开始忘了,所以要找照片看;

                    几乎想不起W姐姐说什么,所以不去回想起;

                    几乎忘掉为什么而来这里,所以……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