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原以为这一天会平静度过,却没想到雷公发威了!
星期三原本有两门课,早上八点的是英语写作,但取消了,剩下十点的英汉互译。(其实,若写作课没有取消,我大概也不会上的。)老师上星期给我们的作业,号称是最后一分的,是一首诗歌:John Donne的The Expiration。当我拿到作业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必须上网找一找译文来帮助理解,没有的话,会死得很惨!中文的诗歌都看不懂了,还来英文的?我的英文不好的,只会Hello、Thank you和I Love You(蹲在地上画圈圈,突然一阵风吹过,“哈秋!”)。
十点钟,关门,上课。老师叫我们分成前后两组,讨论以后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我们讨论,老师巡逻似得地走来走去。突然,老师就停在我旁边,把我的簿子拉去看了。呃,怎么感觉都只看我的?我翻得那么烂。老师一脸严肃,很认真地在看我的译文。放下我簿子,他问道:“你这个……”(一贯地陆式停顿)“有参考什么译文吗?”
雷!好啰,既然老师看出来了(其实,我相信要看出来并不难),我就承认啰!反正我又不是抄,而且“错就要认,打就要企定”。我很直接地说:“有!”
“你有改过,是吗?”
“是啦。其实,我只是靠那篇译文来帮助我理解原文,然后再翻译的。”
“哪里找到的?”
“网上啊!用Google search的。”
“网上有吗?怎么找的?”
“有啊!就打这个诗歌的名,然后一个‘+’,再打这第一行的字。然后,还要加‘中英’或‘翻译’等中文字眼,那么才会有中文出来。”
“噢,那知道译者是谁啊?”
“呃……好像没有注明耶。我不确定,因为是一整篇很长的东西。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不确定。”
老师“噢”了几下,就走到后面去了。啊,这样就被逮到了!欧麦葛!虽然我没有真的抄完,不过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但若我没参考,说不定我今天的簿子是空的。和同组的同学聊,就说到我看的那个译本在开头的时候译成怎样怎样。
老师站在后面,和董磊、邓琼她们讨论她们的译文。看他讲完了,我就叫了老师一声,他走了过来。我说:“老师,那个译文其实还蛮好笑的,这个so, so... 被译成‘请,请……’,而这里就说你往那里走,我往这里走啦。感觉就是……前面很严肃,后面很……”
“嗯,嗯……那其实是我翻译的。”(又是一贯的陆式语气,似认真严肃而非。)
雷!靁!!!脑残了……
脑子里飘过一行字: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哇唠A,这么囧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老师一定气死了。我把头靠上了桌子,越靠越近,恨不得能把自己从一场噩梦中敲醒。
下课后,下楼梯时,我走在老师旁边,用死狗般的语气:“老师,呃……不好意思哦,我刚才这么说。”
老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露出那灿烂的陆式标准笑容:“没事啦!哈哈哈……”
嗯……老师还蛮可爱的……我相信老师是一个好人……不会把我当掉的……嗯……嗯……(摸摸心口:呼……淡定有钱净。唔洗腾,no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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