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7 October 2010

上车受惊记

        今天家里没煮晚餐,妈妈打算在沉香(Temiang)吃过炒粿条后,就到 The Store 一趟。

        原本的计划是要去 The Store 换一条裤子,然后再去买我需要的鲜奶油而已。结果呢,我却“顺便”买了两条长裤和一件不算是我的风格的衣服。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发现连楼下的食品部快结束营业了,所以鲜奶油没有买到。要是我买的是干粮,还可以进去抓两包就付钱的,但我要的鲜奶油是在冰箱里,而他们已经把冷冻处封闭起来了,所以我觉得还是放弃吧。

        走出 The Store 大门,我们往地下停车场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因为停车场一片黑漆漆。虽然如此,我们的脚步没有停下,因为我们还是得上车的。过了片刻,我才意识到停车场里面已经没有其他的车了,收费的亭子里面也没有人,幸好……那根挡车的栏杆已经升上去了,我们依然可以出去。当我们已经走进停车场,我发现我身后跟着一个 The Store 的职员,他是来关停车场的门的。在我走进停车场后,他就立刻把门锁上,即使我回头看一眼,他也不过是以理所当然或“你继续走啦”的眼神看着我,丝毫没有考虑到我们一老一青一嫩,三个女的人生安全,停车场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他也不会先目送我们上车再关门。这是什么样的员工啊?或者这么说……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我妈走在前头,我一直不断地说:“你上车先!”心跳不禁加速了。我的思绪跳跃得很厉害,短短的路程里,我的脑海里浮现无尽的可能性:要是停车场里面有其他的人,怎么办呢?要是停车场里面有坏人,怎么办呢?要是停车场里面有个男人拿着刀,怎么办呢?要是妈妈开了车门后,才有人现身,怎么办呢?要怎么逃呢?最靠近的门已经被职员锁了,要跑到车辆的出口有点远,而且我还带着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要怎么跑呢?

        无论如何,还是上了车再说。我握紧小魔怪的手,在我妈开了车门后,第一时间把小魔怪推上车,然后我叫我妈开了车头灯,我再绕到司机司机旁边的座位上车。其实,现在想来也是错的,要是那么危险的话,我应该跟小魔怪一起上车,以减少在车外的逗留时间。只不过呢……I can’t help it,我觉得乘车的时候,应该先填补司机旁的座位,才填补后座,so that 我妈不会像个司机。我上了车后,我们第一时间把车门锁上,好让自己安心一点,然后才缓缓离开这个恐怖的停车场。看看时间,其实十点都不到。The Store 到底是怎么了?The Store的停车场其实是收费的,但由于收钱的人都走了,我们就直接出去啰!我想,经过了这次的经验,以后晚上来The Store,应该不会再停在他们的停车场了。恐怖咧!!!

Tuesday 26 October 2010

Nunu’s House

nunu

  这是一个日文部落格。虽然看不懂网主写些什么,但是单看照片已经很过瘾了。虽然我不知道东西是网主自制的还是购买现成的,但袖珍物品非常非常精致,那些食物看得我馋死了。

  有兴趣者,请按这里


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黑白配。

        吃了什么?

        白呢,是今天早上新鲜煮出的豆浆。由于是家里自制的,所以非常浓郁,非常好喝。至于黑呢,就是涂在全麦面包上的黑芝麻酱。豆浆、黑芝麻、全麦面包……很健康咧~~~

        其实,要是两、三年前的我,我应该不吃这个黑黑的,看似沙沙的面包酱。我妈说,这就是福建人了,酱油以外的黑色食品,一律不吃。喏,我爸就是这样的。我是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有这样的倾向,但以前我是不吃黑芝麻糊,不喜欢那种沙沙的感觉,同样是糊的花生糊却没有这样的情况,它可以又香又滑的。我想,让我转变的原因应该是看过报纸上说黑芝麻的营养价值很高,并提及黑色食品其实都很有营养。(烤肉烤焦了不算哦!)这个黑芝麻酱在我吃之前,我还蛮担心它的口感的。那时候是我刚从上海回来,看到餐桌上有一罐这样的东西,于是我拧开盖子来看,里面油油黑黑的,觉得很恶心。不过妈妈说,黑芝麻酱肯定要有油,否则会太干,不好吃。她还说,吃这罐酱的窍门就是把黑芝麻酱和油搅拌均匀,然后才涂在面包上。由于我已经闻到了淡淡的香味,并且想起报纸提起过黑芝麻的营养价值,所以我试了。就那么一次,我爱上了这厚实的口感,带着淡淡的麻香,丝毫不甜腻的黑芝麻面包酱。

        虽然如此,我最爱的早餐还是我从小学时代,甚至是我幼儿园时代就已经开始吃的奶油包,而我从小到大都称它为“黄色小面包”。我想,应该是大部分的芙蓉人都有吃过这个面包,而它从以前的20¢,然后起到25¢,30¢……现在已经是60¢了!

        其实我妈曾经问我为何那么喜欢吃这个面包,里面不过是普通的牛油,跟我们自己在家里用牛油涂在面包上是一样的。但对我而言,它是那么地独一无二。感觉上,它的面包比其他面包软一些,又比那些干干的面包湿一些,涂在面包里面的牛油比家里的香甜些,更重要的是,牛油里面还夹杂了童年的回忆。咀嚼着这面包的时候,仿佛让我回到小学时代,年轻了。

Wednesday 6 October 2010

让忽必烈回味无穷的涮羊肉

        “涮”是将食物浸入开水内,快速煮熟的吃法,“刷”则是用刷子刷洗,若只刷不煮涮,生羊肉怎么吃呢?

        “涮”字的本意是用手(或用工具)握牢东西,在水中来回摇动冲洗。与“刷”不同的地方时不用东西擦洗,只用水冲涤。

        “涮”字变成一种煮食吃法,始于元朝元世祖忽必烈。

        有一年,忽必烈率军南下征战,在战斗期间想起家乡炖羊肉,令下属赶快做来解馋。伙夫们立即杀羊切肉,烧火炖肉,但是敌人突然来犯,忽必烈来不及吃炖羊肉,饥肠辘辘跑进厨房,伙夫连忙快速切了几片羊肉,用筷子夹起肉片在锅中像冲洗般一涮,马上将烫熟的羊肉加些葱姜油盐递给大王。

        忽必烈三两下吃完了肉片飞奔战场,迅速将敌人消灭后,回味刚刚肉片的滋味,立刻让伙夫们做那美味的羊肉犒赏三军。


摘自《星洲日报 · 活力副刊 · 文字癖》(28-9-2010)

Saturday 2 October 2010

年糕原是救命的“年糕”

        吃年糕与它的名字谐音“年高”有关,图个吉利,职位高升,孩子快高长大,老人福高寿高。根据江浙流传,两千多年前,有个“黏糕”救活了无数百姓的故事。“黏”和“年”同音,故事中的“黏糕”即现今的年糕。

        据说,大将伍子胥死前,他告诫亲属说:“我死之后,一旦有战乱而百姓缺粮,你们带领大家去象山门城墙处,挖地三尺即可得到食物。”伍子胥死后,吴国被越国进攻包围,吴国军民突然缺少粮食,饿死战死无数。

        伍子胥亲人想起大将军的话,赶快去象山门挖地,发现三尺之下有数不尽的城砖不是泥土烧制,是用糯米压制而成,坚韧牢固可与砖媲美,挖出来打碎上锅一蒸,即可做粮食充饥。因为这些“糯米砖”黏成巨糕可贮存救急,江浙父老给它起名“黏糕”。渐后,黏糕改叫成年糕。人们做年糕纪念伍子胥,全国传遍为过年美食。


摘自《星洲日报 · 活力副刊 · 文字癖》(29-9-2010)




        很久很久以前听说过年糕有咸的。我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想象不出那么多年来,我吃过的年糕如何变成咸的。在大马,绝大多数的人所知道的年糕就只有下图一种。

        传统的话,咱们的年糕就跟照片中的一样,是由香蕉叶包着的,然后露出顶端;要是由工厂大量的摩登版年糕则会用透明塑料袋紧密包装好,顶端也贴上标签,无暴露在外的部分。年糕新鲜的时候,是软软的,切开就可以直接要来吃,还蛮有口感的。随着摆放时间越长,年糕会渐渐变得更硬,这样的年糕则适合煎来吃。有的人喜欢加一片芋头和一片番薯,裹上面粉糊,然后煎来吃;我却喜欢纯年糕裹面粉煎来吃,或者蒸来吃,但后者会让别人洗碗洗碟的时候有点头疼啦!我妈妈还发明了另一个吃法:用云吞皮包着年糕,然后煎成金黄色,成为类似春卷的年糕。很好吃哦!

芋头番薯夹年糕的模样

        到了上海后,我才发现原来年糕不只是褐色的、甜的,还有其他的形状、类型。我第一次吃的,就是上图那种,而且还是在吃鸡公煲的时候吃的。自此之后,我就很喜欢吃年糕了,甚至还会自己买回宿舍炒,甚至甚至……我还买回大马呢!可惜啊~~~我最后一次回来却买不到这种年糕。我觉得其他形状没有这个形状的好吃,太圆太大片的,反而太容易烂,口感不好。

蜡笔小新吃年糕的方式

韩式年糕

        除了华人在吃年糕外,原来日本人和韩国人也吃的。第一次得知日本年糕是在看《蜡笔小新》的时候,年糕是小新最爱吃的食物之一,他还很喜欢在年糕加上紫菜呢!上面的照片很传神,正如臼井仪人所画的那样,小新看到年糕被烤得鼓起,就很兴奋了。至于另一张图片中的年糕呢……唔……单看其形,就能知道这如棒形的年糕当然是“棒子”的食物啦!也许是因为我本身不吃辣,所以对韩国的炒年糕完全没有任何憧憬,也不会买这种棒形的年糕炒来吃。我还是觉得一口一片的年糕最好吃!


注:所有照片均源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