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7 October 2008

秋天来了~~~

只懂英文的华人,我们统称他们为香蕉人。

只懂英文的非洲人,我们该怎么统称他们?

(答案在你们尝试回答以后揭晓)

 


 

        有一天,女孩觉得很闷,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发现有小贩在售卖十字绣。她先买了一个回去绣。

        绣完以后,她觉得很有趣,不闷了,所以再去买很多不同图案、东西回来绣。

        绣啊……绣啊……绣啊……绣……

        结果,她成了绣才。Smile

Spencer Tunick —— 瑞士阿莱齐冰川

  将近600名志愿者2007818日在瑞士阿莱齐冰川(Aletsch Glacier)为美国摄影师充当裸体模特儿,以唤起世人对气候变化的关注。摄影师Spencer Tunick以多次举办大规模的集体裸体拍摄活动闻名于世。

  这次上冰山拍摄集体裸照的活动是由环境保护组织“绿色和平”发起的。他们希望籍此推动人们认识到气候变化的严峻性。

  拍摄地点虽然地处海拔2000多米的冰川,但是气温仍在摄氏10度到15度之间。此前有专家表示,如果不采取措施,瑞士境内的冰川将在2080年全部消失。图尼克此前在墨西哥,伦敦和阿姆斯特丹等地举行过多次人体摄影活动,但在冰川上举行此类大规模人体摄影活动还是个创举。

  阿莱齐冰川位于瑞士南部,它是瑞士最大的冰川,还是世界教科文组织命名的“世界自然保护遗产”之一。 但是专家警告说,气候变暖有可能导致该冰川的逐渐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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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留言

        说起来,我的部落格可说是很少人留言的。水瓶后宫那么容易留言,都已经少有了,更何况较为麻烦的水瓶宫殿
      
        一直以来,有没有看,是一个疑问,所以也不敢说的坏话,怕被发现了就完蛋!再说,……也许会有间谍呢!一笑。
      
        今天,竟然让我发现留言了!虽然只是短短四个字——一贯的作风,长话短说,再不然就不说——毫无情绪的四个字,十四个字母和两个标点符号,但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是突破吗?还是按奈不住?
      
        不管是什么,也不管任何方式,还是希望多说一些。不要说我贪心,人都是贪心的,因为贪心可以填补空虚。





Sunday 26 October 2008

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这里的天气转冷了,今天早上还有毛毛雨。刷牙梳洗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该怎么出去,像平时那样,还是要穿多多衣服出去?然后,我不禁地想象冬天的情况—— 难道我要包到像粽子那样出去打球,然后到球场时再换上打球的衣服;打完以后,洗澡以前,又再把自己包成粽子回宿舍?那不是很麻烦吗?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方法???!!!

        没有理会太多,我短裤短袖衣就跑出去了。以为这一次准没有迟到了,却到了大学生活动中心以后,才发觉他们都不在。心想:不是衰成这个样子吧?打电话给他们以后,才知道他们都在体育馆。唉,人都醒了,难道不去吗?结果又再吹着风骑车到体育馆。今天人比较多,看起来不是J就是K的。还没热身好,那个计算机系的老师就叫了我去大,还蛮激烈的。待我休息的时候,我才开始担心,因为右脚踝有酸疼的感觉了。旧伤就是旧伤,对疼痛也比较敏感的(再迟几年就是对天气敏感了,要命!),此时我才认认真真地做伸展运动。由于人太多,结果从原本的一个场两个小时,变成了两个场一个小时。体育馆的感觉好一些,起码没有一些讨厌的闲杂人等,尤其是org C横越球场,也可能是这里比较少人。当我们到体育馆内的另一个场地时,我的感觉就像国际球员入场那样(因为两边有固定座位)。不过,我想那不是一个用以比赛羽毛球的好地方,因为那里的灯都是从顶部直接照射到场地上,换言之,灯光会在球员抬头望球的时候,直接照射到球员的眼睛,这会产生“羽毛球消失”的现象。

        打完球才十点半而已,想要打饭也不行,唯有回宿舍洗澡了。打开房门就“显”了,室友还在睡觉——我不得不在自己的房间偷偷摸摸了。也许你会觉得,室友就是要互相迁就,这就是大学生活的一部分。但我的不满,是来自于我的迁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不要跟我来施恩莫望回报此等废话)我睡觉,她醒着时,走路可以像滑雪那样唰唰唰的,关橱门、抽屉也是嘭嘭声的,虽然只是正常的力道,但难道不能放轻吗?我那么大一个人在睡觉,难道她看不见?还有,若有电话响她说话的音量也没有减少,平时醒着的时候,我已经觉得这个音量很大声、很吵了,更何况我在睡觉?比我的闹钟更快把我弄醒!虽然韩语需要neh、neo、chom、 kong……什么的,难道就没有温和、平静一些的语气吗?我不信啰!要不然org JK都死于心脏病了!我是比较温顺(不要笑!我真的是,尤其是一副可怜的模样的人,免得人家一口咬定我起伏人家)啦~~~虽然人家不体谅我,但是我还是会在对方睡觉的时候放轻脚步,或关橱门、抽屉的时候小力一些,但是开塑料纸袋或拉链这种无法轻声的,我就做不了什么了,但也会尽量减少次数,把东西尽量集中在一、两次就能完成。但是,我好心的回报就是换来室友翻来覆去,并且发出很不满意的声音,还一直看手表——种种肢体语言就在告诉我,我吵醒了她。那几个小妹妹曾建议我在这时候过去问她:“是不是我吵到你?”但我觉得那样做不好,因为我真地认为她的吵杂声比我大,若我这么问,也就是我要开始吵架、翻脸了。

        结果,我蹑手蹑脚地在房间内走动,偷偷摸摸地收拾还有伸展手脚,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衣服,洗了一个很舒服的澡后……噢利噢!噢雪特!!噢卖葛!!!(随之传来Toccata and Fugue in D minor, BWV 565乐曲的开头)我竟然忘了带毛巾进浴室!要命!风在吹,身上的水珠在滑落,我在想该怎么办。叫人吗?没有人咧~~~打电话吗?没有手机咧~~~叫我对面房的越南邻居帮我拿吗?在厨房的人好像不是她咧~~~大叫吗?要咩~~~我看看间隔内的东西,看看要怎么解决。最后想到一个看似愚蠢,却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终于解决了这危机。但我今天的澡,包括洗衣的时间,花了一小时。越来越想念闵行金刚们的卫生间了,即使忘记拿,也可以毫无避忌地走出来,这就是自己地方的好。但是在我这个市中心是不可能发生了,因为我爸既不是林梧桐,也不是林国泰,而且我爸没有钞票厂。

        洗好澡,干干净净的,我又不想出去了,所以午餐我订了外卖。今天吃的是兰州菜——葱爆羊肉拌饭。饭很多,主菜也不少,一口吃下去,顿时发觉自己好像好几十年没有吃过稍微好吃的食物那样。原来羊肉和葱炒在一起的味道是这样的!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我想吃完所有的饭菜,但由于饭太多了(差不多有大马三碗大饭那样),所以我还是把饭和一小堆葱倒掉了。没办法,我已经饱了,所以只有肉(这个才是主角嘛!)被我扫光。

        吃完,我就缝起了十字绣。缝着缝着,抬头望向新买的Winnie the Pooh闹钟……咦,快要三点啦?这时候,我室友把电视频道转到播放着《男儿本色》的频道,在看着。而我也走去坐在自己的床上和她一起看。第一,她开着电视我完全温习不了;第二,天色昏暗,而我也有一点儿累,念不下去的啦;第三,当年我似乎错过了这部电影呢!

        看完戏,已经是傍晚六点了。脑中的思绪一直徘徊于“出外吃”、“吃食堂”、“订外卖”或“吃房间内有的干粮”。最后,我选了最后一个。

        外面已经黑了,相信温度也比早上低,但是室内的问题依然比室外高,而且我今天没有开门通风,所以我的房间更温暖了,从昨天到今天都只是开了一户窗而已。就在我对着电脑时,我发现了我的室友去把窗口关上!其实外面真的没有冷,不过像云顶下雨的时候那样,很冷咩?那冬天要怎么过?在房间冬眠吗?但她说外面很冷。我告诉她,关了唯一的窗口会不通风,会闷热。她左望又望的,然后告诉我:“很冷~~~你不冷吗?”那时候,她身上穿着长裤、短袖衣和外套,都是贴身的;而我不过是非常夏天式的短裤T恤。然后我又再说一次,慢一点的:“会很闷,很难呼吸。”她一副很可怜,快冷死的样子说:“可是很冷!”仿佛我若不让她关上窗口,我就会害她下一秒变成冰条。我无言,只有“哦”了一声,不然还能怎样?还说和她商量一下,开一个小缝。怎么可能?我就是怕闷嘛,空气不流通,我就会开始头疼,然后就会延伸成偏头疼,严重的话还可能延续好几天呢!唉,和她解释太多,她又接收不到,不能明白;不说的话,又好像我很不通情达理,再不然就是作贱自己。对啊,我需要那么作贱自己吗?为了她的怕冷,我就要忍受头疼?我的偏头疼可是非常厉害的……

        好啰,既然我不说,就试忍着看看。五分钟过去了,我的脖子开始热了起来,然后到我头的后部开始感觉到紧了。为什么会紧?因为那是头疼的预兆。头疼专家—— 我说的!再过三分钟,我摸摸自己颈后,竟然发现黏黏的!你觉得是什么呢?哦,还不至于是汗啦~~~但绝对是水分!算了,我忍!多喝水当降温就是了。没有想到,我的室友竟然在关上窗口一下子后,就出外了,而房间的窗口还是关的!NAYGSFSCLGZYMLG!!!!!窗口是你关的,却又跑出去,什么意思?

        虽然我把窗口开了,但我还是很担心她在我睡觉的时候,也因为盖了棉被也很冷,所以把窗口又关上。若如此,那么我明天很可能有礼物收了——头疼!

MSAS迎新会

        MSAS是Malaysian Students Association in Shanghai的简称,即马来西亚驻上海同学会。今天,他们办了一个据说去年没有的迎新营。原本不去的,因为每人收费五十元,而且若这里没有人去,我自己在哪里玩手指吗?也许你说去交际、认识新朋友,但我可以说这不是我擅长的事情。

 

        原以为这个迎新会是那种有一个场地,然后还有一个台可以让人说话的那种,幸好不是,而是在一个餐厅内——广州蕉叶(感觉就像广州的Curry Leaf那样)。对于餐厅的装饰,我说不上是属于哪个国家的,但应该就不是中国的。它有点儿马来西亚的感觉,也有泰国和印尼的感觉。

 

 

 

 

        是这家餐厅的特色吗?在我们开饭以前,一群人站在餐厅中间,看他们的样子还以为是马来人呢!但有的不太像。他们都身穿厨师服和警卫服,在其中一个身穿厨师服的男子大喊:“Welcome to Shanghai!”后,他们就开始唱起了Sean Kingston的Beautiful Girls,并且拉起了客人和他们一起载歌载舞。原本我还以为他们会像“乱打”那样用厨具敲打音乐呢!一笑。然后,还唱了Beyond的光辉岁月和张震岳的爱我别走。大家都很赏脸,都有给予反应,我想很大原因是他们唱的不错,也会带动气氛吧?当然,也因为我们的学生都很年轻、爱玩。唱完以后,带头的那个才说告诉我们,他们是菲律宾人。难怪……难怪那么会唱!然后我的脑海里响起了4 Non Blondes的What's Up,因为这是一首菲律宾驻唱歌手很喜欢唱的歌曲,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要唱这首歌,肺活量小一点也不行,声线细了一点或不够响亮都不行,王力宏唱不起来,周杰伦更加唱不起来了!

        这天的午饭还不赖,添饭的冲动让我不自在。这一餐的菜肴,相信会让小孩子吃得很开心,因为几乎都偏甜的。今天大家都很节俭,除了饭没有吃完,菜肴都吃光了。呼~~~总算积回一些阴德了!

  

  

        

        今天的出席者都拿到两份礼物——两个袋子,里面都有赠品或赠券。见到有一盒蜡笔小新爱吃的熊仔饼,虽然是巧克力味的,但也很开心。对于那些的赠券,我没有感觉,因为都是“付出”了以后才能得到的“节省”,而且那些拍到美美的蛋糕、冰淇淋图片也让我难以控制。我倒是对那两个布袋喜爱有加,尤其是白色的那个,图案还不错。两个布袋的质料不差,都是相当后的……应该是帆布吧?而白色的那个用来当书包也不会丢脸。

     

        到黄陂南路轻轨站以前,我和CT因为闻到了烘烤的香味,而随着香味走去。我望向左边,看见了puff;右边则有蛋糕。哇~~~好多好多的蛋糕,是Ichido的!我东看看,西望望,拿不定主意要买哪个,因为我都想吃。最后,我买了一直都很想试试看的Ichido蛋糕—— 白巧克力慕思,和一包北海道香浓吐司。

Yeah yeah... 我爱蛋糕,蛋糕爱我,对我来说Kentucky算什么~~~

        蛋糕的味道不错,也许是放冰箱以外的地方太久了,所以有一点软绵的感觉,但味道是不变的,我相信冷藏后风味更佳!吐司也很好吃,即使不涂任何面包酱,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说明上说,北海道吐司是春秋季产品,冷天的时候可以放进烤箱烘一烘,吐司就可以恢复刚出炉的情况——外酥内软。小烤箱是有的,但是我的房间没有位子存放了,唯有望箱感叹。不知道所谓的外酥内软是什么样的口感呢???

Thursday 23 October 2008

星期八以后

        上一个周末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疯狂,又不是太疯狂;说漫长,却又多了一点伤感;说快活,又不尽然;说无聊,又更加地不贴切。

        我的活动,也许可以从星期五开始说起,因为我的课只是上到早上十一点半,之后就空了出来。十点多的时候,W姐姐发了一封短讯给我,刚巧我带了手机去上课,所以能在地狱课中马上回复。下午一点时,我们到七浦路去;买了东西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原以为就会分道而行,但W姐姐突然有兴致去喝下午茶。我出门的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逃离郁闷的状态。多一个人,总不能太郁闷的。聊着聊着,我们从下午茶的时间聊到晚餐时间,所以喝了下午茶,我们再吃晚餐。巴贝拉里冷清清的,人不多,但当我走出餐厅的时候,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餐厅位于一个商场内的顶楼,而商场于下午五点就关门了,所以整栋楼是冷清清的。

        在金沙江路站下车后,我在回到学校的路上到处寻找地摊的踪影,因为我想买一个闹钟。也许你会建议用手机调闹钟,正如大部分的都市人一样,但是你知不知道在睡觉的时候,手机或任何电器最好不要靠近自己?我的床头调了位子,所以不再有小桌子了,即使有我也不会使用手机来当闹钟!放地上?更加不可能了,我的室友可说是相当blur的,除非我发达了,可以随随便便就换手机啦!我之前的闹钟,无缘无故就停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某日,我室友的书桌上突然多了一个小闹钟,而这闹钟是停的。不是有人说,室内有停了的钟是不好的吗?结果,我的钟就开始有问题。开始的时候是调教闹钟响的针不准,然后就是停下,我以为是电池没电了,就换了另一粒,结果闹钟走了几天又不动了。到最后是所有的方法都让闹钟动不了。我望向室友的书桌,惊见我们俩的闹钟停在差不多的时间!邪啊!有图为证。

        期待已久的星期六终于到了。我期待的,不是星期六,而是和外国学生一起打羽毛球的机会。上一次因为要去财大,所以放弃了这里打球的机会。这次我异常期待,还有一点儿兴奋呢!但是,当我见到这些朋友,我突然冷了下来。原来是越南人招集的,联络人还放了一个西方名字呢!冷掉,难道我在这里就非得让越南人包围不可?

        我们的第一次羽球聚会,只打了一小时。这一小时内,我又增加了对orang C的不满。Orang C在羽毛球馆内爱怎么走就怎么走的,管你羽毛球场上是否有人在打球。见识少,不知道,也就算了,没想到是没有脑,竟然在旁边投起篮球来!哇唠A,没看见有人打羽毛球?试想想,当我的视线跟着羽毛球抬头望,视线内原本只有羽毛球,结果突然有个很大的黑影出现了——是篮球在我脸的上方!!!你说恐怖吗?真的很想为他们吃篮球Angry!从数次的经验看来,在negara C是不太可能认真打球的,太过专注的话,可能连鼻子都没了!!!

        傍晚,到陈家坐了一下下后,我们就去阿姨的家吃晚饭。这个地方就叫“阿姨的家”,不是“阿姨”的家,是一家韩国餐厅。不知道为何,我对小菜的印象比主菜的强烈,可能是因为那个土豆饼很好吃,也可能是因为那个鹌鹑蛋(太久太久没吃了)。

  

  

        然后我们就慢慢摇(他们的说法)着去唱K。在那里,我又见识到orang C的厉害,可以大庭广众大吵大闹的,人家都说暂时没有房间还想要闯进去呢!身穿西装,却不见一点应有的人样,穿了也不过像是一个暴发户而已。呸!

        等……寂寞要夜深~~~终于在12点左右的时候拿到我们的VIP房了。

  

        这一夜晚……似乎大家还挺冷静的。K房很准时,会准准在6点终止我们的歌单。走出大楼,发现天已经亮了。我们又再摇回去。看看时间,猜想W姐姐已经醒了,就在考虑要不要SMS过去。就在想着的时候,手指已经打了信息,并且传送了出去。原以为不会一起吃早餐,自己还买了两个肉包子,结果还是跑到复旦去了。原来那里的卡布奇诺很不错,虽然冷了一些。

猜猜我是谁?

        吃完后到处走走,然后又到W姐姐的房间去,我SMS小若若,意外发现她醒了。原以为会坐一下就走的,没想到我们仨在房间里聊啊聊啊聊……就到了午饭时候了。噢卖葛,时间什么时候过得那么快了?为何上课又不这么快呢?

        我们吃午饭的地方叫夏朵,一个类似椰子屋的地方,但她们俩说这里比椰子屋好多了。我们的午餐也吃相当久,到下午茶时间。原本还想拍多一些照片,无奈相机没电了。所拍摄的照片虽少,但我也没有把全部放上来这里——我一贯的作风,不放所有的照片上网,保留了小若若和W姐姐的倩影。一笑。

  

  

  

  

  

        离开夏朵,我们到过书店和CD店。哇劳,那个CD店内有一个角落让我太惊讶“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啊?”虽然我搞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单看封面,大概是大众所了解的Kama Sutra,或者是电影类型中的“动作爱情片”,又或者是人体杂技表演。然后,我们到W姐姐口中小若若那很有王家卫feel的家,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学校。


        星期一早上,起床的时候感觉上个周末很漫长,好像有三天那样。最让我惊讶的不是如此,而是我已经开始不怎么记得住当中的细节了。是人老化的征兆吗?

        也许,你看了这篇文章会问,“为何上个周末的事情,现在还拿来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这几天对于一些事情的印象渐渐模糊了,所以要写部落格来提醒自己:

                    几乎不记得做过什么事情,所以要仔细回想;

                    几乎把他的样子开始忘了,所以要找照片看;

                    几乎想不起W姐姐说什么,所以不去回想起;

                    几乎忘掉为什么而来这里,所以……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