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8 February 2009

在杭州过周末

我到杭州去,

原来乌云和雨水也有兴趣,

大伙儿一同郊游去。

 

下雨。

 

走.……走……走……

(有水滩。跨,跨,跳!)

 

下雨。

 

Um... Um... Um...

(黏牙的龙须糖、吓死人的炸蝎子、还是大马比较好吃的竹筒饭、好吃也很快腻的西湖藕粉糊、很doink的东坡肉、大碗到一定要两个人吃的虾XX面、一对叫不出名字的菜、很不新鲜的西湖醋鱼)

 

走……走……走……

 

下雨。

 

“唷,梅花!唷,你看你看!”

(嗒,嗒,嗒。咔嚓,咔嚓。嗒,嗒,嗒。咔嚓。)

 

Um... Um... Um...

(很油的油煎包子、其实在上海也能吃到的煎饺子、过涩的金牌奶茶、不怎么让人留下印象的冰火菠萝油、嚼劲还不错的原汁牛腩饭、甜甜的胖子烧饼)

 

回上海。

Wednesday 25 February 2009

煎熬的Hump Day

        我觉得,我越来越不懂翻译,不懂……搞不懂……也弄不懂……

        不懂……真的不懂……

Tuesday 24 February 2009

宅宅的星期二

          今天的《论语》与《老子》导读取消了,原本我不该开心的,毕竟是因为老师生病而取消课,但当我想到可以睡迟一点,我就很开心了。我睡到将近十一点才起床。原本想要去银行一趟,却因为雨天而不想出门,耽搁了。结果,我在寝室内宅了一天。

Monday 23 February 2009

Monday Blue

        又是星期一,该死的星期一。从前上小学、中学最不喜欢的就是星期一,因为有Perhimpunan(周会),得站在那肮脏的草地上,白白得鞋子都会肮脏(by the way,是谁发明周会这玩意儿的?要人家洗鞋子,却第一天就让人家弄脏);上了中学则要人家坐地板,有沙有灰的,第一天就让自己的白鞋蓝裙弄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要上课,要命!

        其实,我很想退掉李老师的课,无奈要看学分做人,所以没得选,现在不修,下个学期也一样要修。有时候,我真怀疑为何他那么受欢迎,他讲课不见得能吸引人,平平的音调很适合做催眠大师,不需要keyword或怀表,马上就能进行催眠。这一堂课,我真的听不下去,不是内容不吸引人,只是眼皮不由自主地盖下去。索丽,不是有心的。Embarrassed

        下午,英汉互译(二)。我想,今天是我彻底对翻译课失望的一天。在大马,只要我们提到传统华人服装,基本上我们会说Chinese costume或traditional Chinese costume。然而,上了今天这一堂,才知道用了那么久的词汇,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应该称之为Chinese clothing。Costume行不通,是因为老师说它有舞台服装的意思。这打击还真大啊!好像古文那样难的翻译,若翻译得不对不准确,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的古文底子差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不过是一个词汇,怎么可以差那么远?

        无语问苍天……


Sunday 22 February 2009

第一次在海外参加华仔天地的活动

        已经一个星期了,除了我刚抵达的那一天足以让我流汗,其他那几天,一直到今天都是令人讨厌的雨天。要是现在是夏天,我当然无任欢迎雨天,要是只有这么一天下雨,我当然也不排斥,只不过一整个星期如此,任谁也不会想要出门。

        不过,今天是不一样的,因为今天我将会见到刘德华!只要想到这一点,我不禁地有股往上跳的亢奋,皆因我实在是有好两年左右没有见到他了。感觉好漫长啊!

        今天的活动是上海“华仔天地”成立庆祝大典,假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举行。我十一点半就从宿舍出发,因为我领票的时间是一点,再加上没有到过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出门应该差不多了。从地铁三号线换到二号线,我在上海科技馆站下车。走上电动扶手梯后,我看见的都是又扩又大的空间与建筑物,顿时觉得人少了(因为不拥挤嘛)。其实,走出车站入口,我根本毫无头绪该往哪里走。最后,我问了一个阿姨:“请问东方艺术中心在哪个方向啊?”阿姨说:“就在那里。”她用手指一指,接着说:“看刘德华的吧?”我很意外,她怎么可能知道?过往,歌迷会的活动外人是不太可能知道的,媒体也不会报导,难道国情不同?当我还在疑惑为何那个阿姨会知道时,后面跟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子,问长问短的。从他口中,我发现他们大概以为刘德华在东方艺术中心开演唱会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演唱会通常都在体育馆或足球场,怎么会在艺术中心那么高档?那门票要卖多少钱啊?用屁股想都知道不可能吧,刘德华又不是Sarah Brightman!

        十字路口的绿灯亮了,我缓缓地走过去,但是内心依然是跳跃的,因为我即将要见到刘德华了!过完马路,刚走上行人道,有一个中年男子问:“要不要票?”我很好奇,就问:“什么票啊?”他说:“看刘德华的票。”我眉毛往上一扬,心里很直接就在骂:What the fuck!?刘德华是动物园里面的狮子或老虎吗?看刘德华……而且,怎么会有黄牛票?这个活动只有会员才可以凭自己的会籍拿到一张入门票,而且是免费的,现在竟然给我卖黄牛票?哪来的票啊?这不是骗人吗!!!OrgC memang orgC, apa pun boleh palsu. 其实,我很想问下去,很想知道他们会卖什么样的座位,很想知道一张免费的票他们卖多少,更想知道他们手上的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真是假,一看就知道。一路上,卖票的不只是他一个,我都碰到了好几个。有一个还问了走在我后头的两个女子,她们真的有停下来,似乎对门票感兴趣。我差点就想开声阻止她们购买,但幸好她们似乎对刘德华不甚感兴趣,没有受骗。

        其实,我在未过马路之前,远远就看见东方艺术中心门口站了很多人,不过在我走近大门口,我才看见有人采访。我想,今天的成立庆典可能不只有歌迷会会员,应该还有媒体,所以才会在这么高档的地方进行庆典,同时也让很多路人都知道这里是将进行什么活动。时间快一点了,我就在门口排队领票。排在我前面的前面的,是来自香港的会员,接受了记者的访问。记者问她为何大老远从香港来到上海参加这次的活动。她说,因为这是大陆首个歌迷会成立,意义非凡,同时也是华仔天地分设于大陆,所以意义非凡。不是这个歌迷说,我还真不知道有另外一个意义。

        领了票,我就到里面去,外面刮风,真冷,中心内暖多了。上了个厕所,我就到处走走,找找精品摊的踪影。基本上,凡是华仔天地的活动,活动现场外一定有售卖近期的精品。果然不出我所料,而且还有售卖我之前一直想要的那个20周年纪念特刊。可惜啊,当我排队到柜台的时候,被告知已经卖完了,因此我买了一个 2009年座台月历、一套磁胶书签和一个购物布袋,布袋上还印有AWC Shanghai 2009呢,很有纪念价。但是,若我能够选择,那本纪念刊会更加有价值。

这是装着入门票的套子

入门票

        看着手上难得的票,我发现这票上印有一行较小的文字:上海“华仔天地”影音文化发展促进会。哇,真庄严、隆重啊!我的票是C区的,不是大多数人那里,因为与A区队伍相比之下,和我一起排队的人不多。我也大概才想到的,因为我是最后一分钟才拿到门票的,不可能会拿到靠近舞台的座位。排队的人,几乎都没有穿会服,大概是今年才加入的新会员吧!当中有一个穿了一身白色西装的青年男子,领口的蝴蝶结也没有绑上,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扮谁。不过啊,这个男子的肤色算是黑的,加上那套已经泛黄的白西装,还有他那找不到形容词能够形容得贴切的样貌,要不是今天的活动和刘德华有关,走在街上你肯定不知道他在扮谁。

        原来,我的座位算是楼上的。这个会场时典型的歌舞剧的那种会场,很豪华。未入场以前,我还对合照环节有一丝希望,但也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有媒体在场;入场以后,看到会场座位有份上下层,我就知道是不可能有合照环节的,即使有玩游戏、大合照等,也没有我的份儿。

这就是场内的模样。右下角的位子还不算是最高的,我的位置才是,就像是左上角那样。好远啊!

舞台的远观。老实说,是完全看不到华仔的样子的。即使荧幕上有播放现场录影,我能看到的只是过度泛白,连五官都没有的华仔而已。

华仔就是这样从舞台上的白色巴里走出来的。

        活动开始了。司仪小姐好像是某某电视台的主持人,反正我不认识就是了。经她介绍,我才知道刘德华是第一个大陆以外的歌手在大陆成立歌迷会,而刘德华本身也说,政府是经历了好几年的观察才批准的。然后,司仪开始介绍华仔天地和一些会员。被介绍的会员,先播放短片,然后上台,她们都为刘德华准备了小礼物。坐我隔壁的中国会员说,这些被介绍的会员其实和刘德华都很熟。我并不意外,因为这些歌迷除了加入华仔天地很长时间,他们本身也带有深刻或感人的故事,如抗癌或从良(你明白就可以了,不多说)。我既没有癌症,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奋斗故事,也不是来自什么破碎的家庭,所以刘德华能够认得我的样子,已经很足够了。 Anyway,那不重要,大家不都会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吗?其实,要和那些跟刘德华很熟,熟得像朋友一样的香港歌迷比较,是无从比较的。第一,我没有他们老。第二,我父母不是那些死忠会员,刘德华当然比较不认识年轻又迟入会的我。第三,我没有钱,也没有那么疯狂,对刘德华的投资与付出没有香港歌迷大。

        然后,刘德华的两个“儿子”上台呈现歌舞,还有一段闹剧。说实在,使用变声器的Andox和黑仔说什么,我不大能够听清楚,连他们的“妈妈”刘德华也不怎么能听懂。他那两个“儿子”话说得太快了。刘德华一直以“妈妈”自居,但是他今天在台上说漏了嘴,称自己为爸爸。哈哈,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德华一直被司仪请下台,然后又请上台,上上下下地让他也开始有点“不耐烦”,开始“欺负”司仪,说自己会很凶的。

        Andox和黑仔下台后,终于轮到刘德华上舞台了(对啊,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前面又长又啰嗦,真无聊)。我做梦也没想过,刘德华会在今天变魔术!这是我从未亲眼看他表演的!之前,他都是变小小的魔术,如用《再说一次,我爱你》的戒指和项链来变,或者纸牌等,他这一次竟然挑战舞台大魔术!他请了一位媒体工作者和一位会员上台,把他的女伴绑在那个有轮的平台上,然后箱子盖上,他拿了两片大大的铁片(刀?)插进箱子,然后摆出一个很帅的姿势,让平台分开成两半。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会员high翻了!是今天的第一个高潮。我一直都告诉自己,这是魔术,这是魔术,一定有破绽的。可是,我还是看不见任何破绽。我以为他只表演一项魔术,但司仪说,他最拿手的变衣服魔术怎能不表演?全场起哄下,他又表演了。这一次,他请了一位男会员上台,把他的女伴用绳子绑紧,双手在后。绑好了以后,工作人员拿了一匹长长的蓝布把他和他的女伴围起。透过灯光的照射,我看见蓝布后有在扭动着的两个身影,但没有看见刘德华帮女伴穿衣的影子。灯光亮起之际,蓝布落下,女伴已经穿上了刘德华的白色西装外套。神奇啊!!!

                     

华仔的“刀切女郎”

                     

华仔的“换衣”魔术

        刘德华只表演两项魔术,但也已经足够了。女伴下台后,他终于要唱歌了。司仪先把两位国家级的华乐手请上台,一位演奏扬琴,一位演奏二胡。她们先演奏一段曲子,然后再慢慢进入“十七岁”的前奏,而刘德华就在这个时候再次登台。他演唱的第二首歌是华语歌,但我不知道是哪一首(oops……);第三首是动感十足的“我恨我痴心”,让现场的歌迷几乎都站起来随着音乐摆动,我想这可说是今天这个活动的第二个高潮;第四首是“霖”死人不赔命的“爱你一万年”,全场歌迷一起唱,而我隔壁的那个女歌迷则和坐在楼下的丈夫(会员的票是电脑抽签的,所以导致分开坐)眉目传情,甚至飞吻呢!

华仔对着我唱哦!哇咔!

        唱完以后,大会有一个启动仪式,象征着“华仔天地”未来的展望是在大陆各个地方19都有“华仔天地”(好像很难实现哦~)。接着是切蛋糕仪式,然后刘德华到他在台下的位子和会员大合照。这时候,他好像被包围了,因为台上、他身边站满了记者,他身后尽是用上去的歌迷。但没多久,他又回到台上,拿起麦克风对歌迷说后面的不要挤上来。他开始训话,说昨天在机场也是很混乱,并用有严厉的语气说歌迷不听话、不乖,让机场内的其他人受到困扰。我想,这是orgC的习惯了——不听话。想当天我不也到KLIA接他,我们的负责人说不要追,大马会员就不追了,剩下去追的,都是其他国家的,甚至特地不穿会服的会员。还有,凡是 “华仔天地”会员都知道所有“华仔天地”的活动是不准带相机入场,而且场内不允许摄影或录影的,而我却看见阻止也不停的会员在狂拍,坐我前面的会员更猖狂,直接带了录影机进场,并且录下庆典的绝大部分(因为有很多时候刘德华没上台,所以没有录影)。唉,千年道行一朝丧,“华仔天地”会员就是出名乖的,参加了一次活动后,大大折扣我美好的印象。OrgC啊orgC,你们什么时候才懂规矩?

 

 

寄存处

Saturday 21 February 2009

星期六

        我睡得很沉很沉,起床的时候将近十一点了。感觉已经有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睡得那么好,那么够了。坐在电脑前,看看日历惊觉原来开学不过一个星期,我学感觉有好几个月之久。到底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回去呢?一想到这个学期还有实习,真想一睡不起。

        下午,我在刘德华的官网找到了上海华仔天地分会的联络,鼓起勇气,就电话过去了。原本,接电话的人还要我今天过去会所拿票呢,幸好之后妥协了,明天直接在庆典会场门口索取。耶~~~我终于可以见到华仔了!!!

Wednesday 18 February 2009

星期三

        今天的英汉互译课,陆老师又派了一张作业纸。第二堂课,我就得翻译文言文了,还是《论语》呢!要命!幸好今天点名要交叫上去的同学当中,没有我的份儿,不然就会死得很惨了。

        晚上,我和Jeff到中山公园吃晚餐,然后购物添存干粮。我之前看中的电饭锅是79元的,现在已经降价到49元一个了。幸好我之前没有买啊!我还买了一个小锅,好让我煮方便面来吃。遇上便宜货应该是我的荣幸,不过今天下雨,一手雨伞一手电饭锅,挺吃力的。

Tuesday 17 February 2009

男女大不同

        今天的课是朱大刚老师的《论语》和《老子》导读。柴晶说,他是本学院内最会在课堂上说其他事情的另一个老师。共有两位,一男一女。朱老师似乎很喜欢在课堂上发表其爱情观,而且几乎都着重于婚前的感情生活。我告诉柴妈,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别。女人(另一位老师)的成就来自于一个家,所以婚后的生活对她们来说极为重要;相反的,男人却更喜欢婚前的生活,年轻力壮又不需要固定一个,难怪男人会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冢啊!

        上了一天的课,我像我对朱老师最深的印象是来自于他那似乎有点放荡的爱情观——恋爱的时候,情人越多越好,因为大家都还没结婚,不需要固定一个。

Monday 16 February 2009

第一天上课

        这个学期上的第一门课是李鸿祥老师的电影艺术欣赏。这个老师可说是系内最受欢迎的男老师之一,他之前参与师生辩论赛的时候,明明主角老师不是他,可还是有人举起手机就狂拍,我自觉比我见到刘德华还要疯狂。

        第一天就上四节一样的课,快累死了。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因为这学期就是这么上课的,要命!其实,老师在课堂上所说的,我没留意太多,倒是周公的讲座会就吸收的比较多。好不容易撑到了十一点半,终于下课了。

        星期一可说是我上最多课的一天,下午一点还有陆老师的英汉互译(二)。这学期,终于到了中文翻译去英文了。一如往常,老师派给大家一张作业纸,然后要求学生翻译。接到纸张的那一刻,我真的愣了一下。纸张上的中文包括:“皓月当空”,“昨晚我俩分手时皓月当空”,“思君令人老”,“得饶人处且饶人”,“男儿有泪不轻弹,皆因未到伤心处”等。(之后的讨论:“思君令人老”是Missing you makes me old,外国人会看得一头雾水吗?)

Sunday 15 February 2009

即兴的周末

        睡到自然醒,这不过是经过漫长且劳累的一天后,慰劳自己的事情。张开眼睛,先看见两个并排的衣橱,旁边是拉上窗帘的窗,剩下的隙缝有微弱的阳光照射进来;另一边是墙,空无一物的墙。我在哪里呢?我想我睡得很沉,沉得以为自己还在大马。

        房间很空,我的脑袋也很空。房间还没收拾好,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面对着电脑,看着隔着南中国海的,我在箱我今天能做什么,或者有什么该做的。看要写论文的书?唔……not so fast,看不下去呢!想着想着,天色渐暗,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晚饭跟Jeff、皇和一个连Jeff自己也想不起他名字的朋友,在姐妹吃饭。糖醋排条、玉米酪、宫宝鸡丁、青菜、什么什么羹的,感觉还不错,很久没有吃玉米酪了。饭后,就在走回宿舍的途中,我向Jeff提议今天去K一轮。这个疯子竟然接受了本宫主不按牌理的提议,马上打电话给K金刚。真没想到我这么随口的一个提议,K金刚就把H金刚和YP都带了出来。咱们的H金刚果然不是盖的,这一次又带了OrgC朋友出来。他啊,和OrgC真有缘分,不留在中国浪费了他的人际关系啊!若他留在这里当外交官,负责搞好马中关系,肯定赚不少!只可惜他只想当老师,想要“荼毒”下一代。

        从宿舍走出来,就看见很多情侣。其实华师大不能作准,因为华师大什么时候都那么多情侣的,分别在于今天较多人拿花。虽然我不喜欢花,但在这个日子里还是会想念。今天是周末,也是大日子,我在想K歌这种地方会不会很多人,有没有可能拿不到房间。我们到上一次去过的那间好乐迪唱K,升降机门一打开,我就觉得不妙了。好乐迪大厅里人山人海!幸好我和Jeff提早上去看一看,否则……宿舍回不去,K又唱不了,这还不是最让人郁闷、无奈的事情吗?

        最终,我们为了早一点进去,多付一点钱拿了大包厢。这个夜里,Jeff很high,老占着麦克风唱个够。他先点,歌曲几乎都在前面;待他唱得喉咙沙哑了、累了,却提出要提早离开。够力!才五点,有车吗?有吃的吗?他说有,外面就有,不然可以找找McD。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提早出去,除了要等待开车的时间,也不会找到吃的。果然,Bingo!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饥寒交加,我吃力得移动颤抖的双脚,只希望它们快一点把我带到没有风且温暖的地方。

        天色还不算亮,一打开房门我就开了房内的电灯。爽啊,不再需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换过衣服,洗过脸,我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我向Jeff提起想要找QW吃饭,顺便将她要的花生饼带给她,还有K金刚要给她的鸡仔饼(Call me a delivery girl!)。又是一个即兴——Jeff问了K金刚、YP,我问小若若,K金刚想了一想,就答应出来了,连H金刚也出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Jeff的小计量,让大家都到齐了,他问:“老师找你们出来,你们要来吗?”或类似的。难怪啊,我原意为K金刚和H金刚会懒得出来的。这一次,我们到一家日本餐厅吃晚餐。

Friday 13 February 2009

开始一个人生活

        学校开学已经一个星期了,该死的制度让我们比其他学校早开学,比其他学校迟放假,无奈啊!不出我所料,我果然不想回来,就像之前的最坏的情况预算一样。但细想之下,才发现原来最坏的情况并比没有现实还要糟糕,人算不如天算。第一天回来,我又崩溃了。是的,崩溃了。难道这是开学的必行之礼?

        我带着那被罚了款、超重的行李,从机场搭计程车到学校,还真贵呐!但没办法,谁叫我搬不动他。妈妈说,宁愿花一点钱,也不要花更多的钱看医生。这点我是同意的,要是刚抵步就弄伤脊椎,谁照顾我啊?这旧患若严重起来,我连自理都没有能力的,不是单单带一个枕头上课即可。打开房门,我很惊讶,惊讶为何房间竟然没有阿姨收拾过。我只是租下半间房间来寄放行李,理论上来说,另外半间房是没有人居住的,应该会有人来打扫。我不敢脱鞋子,否则袜子应该会难以想象的脏。看看前室友留下的头发、还有脏得要命的衣橱、书桌、那曾几何时让我气得想要砸烂的电视,和那零乱的床。没办法了,不想收拾还得收拾,因为这是我的房间,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房间了。

        原来,所见的并非事实的全部,因为“好戏”在后头。当我翻开前室友的的棉被和移开她的枕头后,才让我吓一跳呢!我看见的不只是头发,还有干的快熟面、饼干碎、干米饭。我顿时头皮就发麻了,脏成这个样子,为何她还能睡下去?怎么我碰见的韩国人,都是这样的不注重卫生!!???我这房间很久没有打扫了,有赖于上海多尘的特质,地面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尘,而橱、桌后面的更恐怖,扫一扫就卷得像毛毛虫一样。要命!

        一直到傍晚六点左右,我才算正式打扫干净,并按自己要求排好了房间里面的床、桌子、衣橱等。累啊,我恨不得马上就跳进浴室,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沾染了一层灰——最干净的是我的房间,最肮脏的是我。其实,还是收拾完的,因为还有一些东西在朋友的房间,需要拿回来,再看看要怎么个摆放法。

算过风水位,床头向西哦!并排的两张床,噢嘢,我可以在床上滚了!

待满的书架。太好了!终于够地方用了!

        洗澡的时候,突然感觉虚脱了,精神非常衰弱,压力顿时狂飙升,就一段洗澡的时间,我崩溃个天昏地暗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见排得美美的家具,擦得亮亮的地板,却没有一丝高兴或成就感,只有无限的落寞与哀伤。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人的房间不是自己之前一直想要的吗?得到了,为何还不高兴呢?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