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31 December 2008

糗大了,糗大了!!!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原以为这一天会平静度过,却没想到雷公发威了!

        星期三原本有两门课,早上八点的是英语写作,但取消了,剩下十点的英汉互译。(其实,若写作课没有取消,我大概也不会上的。)老师上星期给我们的作业,号称是最后一分的,是一首诗歌:John Donne的The Expiration。当我拿到作业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必须上网找一找译文来帮助理解,没有的话,会死得很惨!中文的诗歌都看不懂了,还来英文的?我的英文不好的,只会Hello、Thank you和I Love You(蹲在地上画圈圈,突然一阵风吹过,“哈秋!”)。

        十点钟,关门,上课。老师叫我们分成前后两组,讨论以后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我们讨论,老师巡逻似得地走来走去。突然,老师就停在我旁边,把我的簿子拉去看了。呃,怎么感觉都只看我的?我翻得那么烂。老师一脸严肃,很认真地在看我的译文。放下我簿子,他问道:“你这个……”(一贯地陆式停顿)“有参考什么译文吗?”

        雷!好啰,既然老师看出来了(其实,我相信要看出来并不难),我就承认啰!反正我又不是抄,而且“错就要认,打就要企定”。我很直接地说:“有!”

        “你有改过,是吗?”

        “是啦。其实,我只是靠那篇译文来帮助我理解原文,然后再翻译的。”

        “哪里找到的?”

        “网上啊!用Google search的。”

        “网上有吗?怎么找的?”

        “有啊!就打这个诗歌的名,然后一个‘+’,再打这第一行的字。然后,还要加‘中英’或‘翻译’等中文字眼,那么才会有中文出来。”

        “噢,那知道译者是谁啊?”

        “呃……好像没有注明耶。我不确定,因为是一整篇很长的东西。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不确定。”

        老师“噢”了几下,就走到后面去了。啊,这样就被逮到了!欧麦葛!虽然我没有真的抄完,不过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但若我没参考,说不定我今天的簿子是空的。和同组的同学聊,就说到我看的那个译本在开头的时候译成怎样怎样。

        老师站在后面,和董磊、邓琼她们讨论她们的译文。看他讲完了,我就叫了老师一声,他走了过来。我说:“老师,那个译文其实还蛮好笑的,这个so, so... 被译成‘请,请……’,而这里就说你往那里走,我往这里走啦。感觉就是……前面很严肃,后面很……”

        “嗯,嗯……那其实是我翻译的。”(又是一贯的陆式语气,似认真严肃而非。)

        雷!靁!!!脑残了……

        脑子里飘过一行字: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哇唠A,这么囧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老师一定气死了。我把头靠上了桌子,越靠越近,恨不得能把自己从一场噩梦中敲醒。

        下课后,下楼梯时,我走在老师旁边,用死狗般的语气:“老师,呃……不好意思哦,我刚才这么说。”

        老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露出那灿烂的陆式标准笑容:“没事啦!哈哈哈……”

        嗯……老师还蛮可爱的……我相信老师是一个好人……不会把我当掉的……嗯……嗯……(摸摸心口:呼……淡定有钱净唔洗腾,no problem!)

Thursday 25 December 2008

What a shivering Christmas!

        这天有考试。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恨不能接受。但说得对,中国是一个不重视圣诞节的地方,正如外国也不重视农历新年,也许大年初一需要考试也不一定。早上的考试是东方文学与文化。其实,我可说是没有读到,因为之前的那一天都在赶这门课的作业,题目很吓人——《红楼梦》与《源氏物语》。我用火速与极高度的专注把它在短时间内完成了,但完成以后却没有精力去读书了,累死了。

        进到课室,大家已经准备就绪,气氛紧张(可能只是我觉得而已)。老师说,还没交作业的,现在交;电脑有问题的,还是因为别的因素而不能今天交的,就在元旦前呈上就好了。哇唠A~~~早知道我先做另一个老头的功课啰!接了第一个炸弹后,我就开始作答。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的考试难,但是第一次考试总觉得怪怪的。有很多题目看起来很熟悉,却说不上答案来,郁闷呐!然后,我看见前面的董磊在翻笔记,我就问她:“是开卷考吗?”我真还不知道呢!幸好我没有傻到不带笔记,所以就有东西让我翻一翻。这个开卷考未至于像廖文辉的那种开卷考,因为陈融老师还是有出一些填充题是可以让我们看着笔记直接抄过去;若是廖文辉的开卷考试,他会出那些让我们带书进去也不会作答的问题,只有真的懂的学生才会作答。绝吧?考卷分成三项,填充、名词解释和简答题。填充,我知道,就是填下答案来充满句子嘛!名词解释,我不太清楚,看了老半天,都不肯定要怎么回答。这个部分有三题,有两题是书名,第三题是一个角色的名字。结果,在逼不得以之下,我将我对那本书的认识都写下去(但空了一题,因为没有资料可以写)。第三个项是简答题。这是一个让我感到疑惑的环节,虽说这是简答题,但是它的题目很长。没关系,但重点是它一题的分数已经是30分了,那……还算简答吗?真是令人头大了。

         考试以后,我马上回房间了。其实,我是想要在出去以前,写一点那个老头的作业。结果,事与愿违啊!老是力不从心,否则就是没有概念,貌似等死。我还在想,在这样的压迫情况下,我还有心情享受圣诞节吗?看了TOM星座上的分析,这几天我的确有事情在干扰着,即使有节日还是什么的,都难以提起劲。

        今天很塞车啊,也许是因为下班时间吧!我们到夏朵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迟了,迟到了!QW和YR已经到了。我一坐下,就被叫选菜了。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赶还是什么,我竟然在翻看菜单的时候,不知道要吃什么。此不知道不是因为选择太多而难以作决定,而是都不怎么想吃,之前在筹划的时候,那种期待与热诚都没有了。今天都不点套餐,都只单点和一杯鸡尾酒。

        吃完后,我们就开始交换礼物的环节。原本说要转吸管或叉来决定谁拿谁的礼物,之后却改成了猜号码。有创意吧?既好玩,又有礼物可以收,进度也慢一些。剩下最后的两个,是我和YR,我们“石头剪刀布”后,就选择了要哪一份礼物。既然我已经知道了Jeff的礼物,因此我要了YP的。交换礼物的结果是:Jeff 得到K金刚的钟,K金刚得到YR的茶具一套,YP得到QW的日记本,QW得到我的三聚氰胺组(零食组啦!),YR得到Jeff的零食组(可真兴奋得很呢!),我得到YP的三盒Pokka饼。

        离开餐厅,我们到YR家附近的韩国商店买梅酒,Jeff还买了一堆东西呢!原本我们想到克里斯汀买蛋糕的,无奈QW说的那个已经卖完了,而一片片的看起来就不好吃(他们的蛋糕,看起来都很不吸引人)。这天,我特别想吃白色的蛋糕,或是吃了让人觉得很窝心的蛋糕,也许是心情不怎么好吧!在那间很有王家卫风味的家,我们喝酒、吃零食、聊天。在十一点左右,QW先行离去。K金刚和Jeff送她走;回来的时候,两人竟然都双手拿满了夜宵。天啊,怎么吃得完啊?虽然今天的晚餐不饱,但我还是吃不多,因为不习惯晚上吃东西。

        我们聊着聊着,K金刚就睡上那开了电热毯的床;不久,Jeff也睡了上去。剩下三个女的在聊天。在我们都想睡的时候,发现俩男都睡得像死猪一样。YR不忍心吵醒他们,唯有睡在那个不想沙发床的沙发床上,没有电热毯,没有棉被,都被俩男用了。夜越深,感觉越来越冷,纵使YR关上了所有的门窗,开了所谓的暖气,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抖动。我穿着两件衣和两件裤,却依然感到不知哪里吹来的冷风。由于要早起,所以即使颤抖着也要尝试睡下去。迷迷糊糊中,我只觉得越来越冷,连呼吸都是颤抖的。感觉上,要到早上六点的夜很长(虽然已经凌晨两点了),这样的颤抖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停止。

        天渐亮,我们都醒了,我身体还在颤抖着。YR说,昨晚我冷得连睡着后的呼吸声也是抖着的。

        回到普陀区后,感觉我们的校区暖太多了,但也因此而害怕的寒冷。原来,寒冷会让黑夜变长。要命!

Wednesday 24 December 2008

不平静的平安夜

        “Silent night... holy night....”

        超市内播着平安夜。虽然版本不怎么好听,但很怀念这首歌。是的,怀念!以前听的时候,就已认为它让平静下来的功力是不可否认的。唱这首歌,不是在报佳音的时候,就是在教堂的圣诞会上。但是,今天不再平静了。

        明天早上有考试,然后得交上那个非常让我头疼的英文论文,其实那都不是不平静的重点,重点是:这个当下,在刚赶完了明天要交的第一份论文后,明天的考试我丝毫未翻过笔记,而那个很头疼的论文则一个英文字母都还没打。

        神啊!若你的降世是为了拯救世人,你就先救一救我吧!

          来到这个地步,就像是孟子在面临选择鱼或熊掌的为难时刻。貌似必须二选一,但其实我必须两个都要。如果我现在写那个英文论文,我必定没有精神应付明天的考试,而且放弃那个考试很可惜,因为我刚死赶烂赶地赶好了那份作业。如果我现在看笔记,我必定开始不了那份论文,换言之我明天交不上去,这么一来,不就让我在期中时候写得几乎吐血身亡的那份论文白费了?

        有谁能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

        (我很想盖下我的笔记电脑,然后把自己敲死算了。被电脑敲死,和给论文压死,差不了多少!)

Thursday 18 December 2008

屙论文的夜晚——囧

        对着电脑在想论文也相当多天了。之前,是对着电脑,脑袋空空;现在,也是对着电脑,脑袋有资料却不容易整理出来。脑海里最明显的三行英文就是"make no sense"、"disorganized"和"do not copy"。秉持着这几行文字,我每写一个句点,都把该句子看数遍。但那又有什么用呢?虽然尽量不让绿色和红色的虚线出现(其实上次也没有,除了英式英语),但是我知道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三行字会再度出现,我根本就没有能把句子再改得更好。其实对我而言,不是每个句子的开头都是"she is..."、"she is..."、"she is..."已经很好了;老师却要更“成人”的写作。

        房间的白灯熄了,电脑依然亮着,由暗黄的桌灯光辅助;架上的闹钟,分针已经指到12了,正好一点钟。望着书桌上贴着的乐魔(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广东的发音 ——“老母”)口号,我也想那样来写论文,无奈办不成——Don't think, just shoot,只会让我的论文更disorganized和make no sense。

        倒数着圣诞的到来,也倒数着第一科的考试。二十二号那天,我得交各八到十页的英语论文,共两篇;二十五号那天,我得呈交一份难以写成的论文,并且当天有考试。这看似mission impossible,却让我不得放弃。叫我,继续写。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写下去了,就好像一个在厕所内的人,明明脱肛了却死都不肯出来,想要继续屙一样。我想放弃,却不能让不及格或类似的出现于成绩单上,因为那太让人崩溃了!It's now no longer "to write or not to write", it's all about how to write a damn paper about the goddam quota system and an analysis on a short story, for result's sake. 要命!

Saturday 13 December 2008

我大概会是这样死,以及预先策划的葬礼。

        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怎样死的?

        经过刚才那一遭,我想,我最大可能死于暴毙,包括了心脏病发和中风。A说:你要问C@、$和#。C回复的答案:@+$和$+#。B传达给A:C说“@+$和$+#”。 A又说:那么,你问C@、$和#……拿着电话,隔着南中国海和一大片神州大陆,被夹在中间的B,被其中已边的扭捏周旋于模糊之中,我岂能不冒火?简直就是火山爆发了!挂上电话,我感觉我的心脏在痛,而心肝皮肺肾也一块儿地在抽痛着,仿佛一大块石头压在我身上。疼痛持续许久,一直到将近两个小时的现在,心脏还在痛。心脏病发死掉还好,中风死掉也不差,都是眨眼的那一瞬间而已,怕是怕我还年轻,中风的部位偏了,昏迷不死、半身不遂或变成女版陈冠希[1]都不是好事情。哥哥曾经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人(没记错的话)是绝对不能做的:一是担保人,二是中间人。”[2] 没想到自己还是再一次地沦陷其中。

        其二,我想,也许于冬天的某个晚上,因骨头脆弱,神经不通,肌肉萎缩,细胞坏死,死在宿舍的盥洗室里;然而肌肉完好,不会腐烂,遗存万年;也许大马政府会趁机来冠我一个“马来西亚第一具木乃伊”或“马来西亚第一具冻尸”(我无所谓,要是他们给我僵尸的称号,我就真的给他们开拍我和僵尸有个约会IV了!)的头衔,好不风光啊!咱们的宿舍就是这么特别。据说,没有热水是在宿舍管理层换了设备以后。这不是很特别吗?人家改善,他们改坏,不管你一天付三十五元,没热水给你用就没热水给你用啰!即不需要选日子,也不需要通知你一声,你将会得到的会是一份“意外惊喜”[3]

        其三,也许某个考试日里,在某个考场上,我倒毙于考桌上——被老师和考卷吓死的,否则就是看了考卷不会作答,饮恨撞桌而死。没办法,考前症候群又发作了。要命!未来三十一天内,我必须完成六份论文(四份中文书写,两份英文书写,都不会写)和七科考试。“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不要再让我挂掉~~~”。

        若我能选择我的葬礼,我会要求要有一副水晶棺材。据说(其实也不懂哪里听回来的,反正我脑子里是有这个说明),当年邓丽君的棺材就是水晶的。我要透明的,半透明也行,不要任何花纹,更不要放入或绑上恶心的蕾丝。棺材可以做宽一些,然后陪在我身边的尽是逼真的食品模型,我要:Baker's Cottage的Fairlady蛋糕,Baker's Cottage的Tiramisu蛋糕,Secret Recipe的Classic Cheese,Secret Recipe的Mango Delight蛋糕,Secret Recipe的White Chocolate Macadamia蛋糕,Rasah Jaya的Uncle鸡饭,Bangi Restaurant Yus的沙爹,财记的甜叉烧,椰子屋的红酒烤梨,我妈弄的花卷与鲜猪肉(木耳要多一点),我妈弄的Andy Lau Wings,皮薄起司多的披萨,在芙蓉中华小学前门山脚下卖的猪肠粉和依价钱来切的朴素冰淇淋(要玉米口味的),看起来甜而不腻的芒果布丁,浸在薄荷酒内的碎巧克力薄荷雪糕,一大杯Rootbeer再浮着一颗浑圆饱满的香草味雪糕,一包牛奶(Goodday、蒙牛或特仑苏都可以,反正也不怕三聚氰胺),一瓶Chateau Lamothe Bordeaux红酒……都围在我身边就是了,顺便也替我绑一条餐巾在颈上,严重谢绝Hello Kitty或粉红色的餐巾,要嘛就是纯白色,要嘛就给我黑色,粉蓝也不错。

        要是水晶棺材很难找,可以选用歌德式的棺材。让我的头发染上金属蓝色,用发胶竖起;让我的脸打白色的底,再画上烟熏的眼影,左眼角下还挂着一滴用蓝金粉画上的眼泪,右脸颊攀爬着黑色的部落图案;让我的唇用深蓝色勾勒出来,再用渐浅的颜色逐步填满,不加珠光唇膏;让我的指甲修剪成完美的弧度后,涂上黑色,正如我从前在新纪元那样。让我穿上黑得发亮却没有亮片的礼服,身后还要有外黑内红的披风,好让我在夜间出来时,可以随风飘起,和蝙蝠一起飞翔。

        要是歌德式的棺材很难从欧洲订过来,可以在本地找弯弯的那种中国式传统的棺材,也不错的。看着这样的棺材,仿佛在不留意间棺盖会被踢开,然后里面的人双手直伸出来,然后再像弹簧那样跳出来。一笑。若选用这个,我的服装当然要配一配啊!郑中基在《龙咁威》里可以买不同颜色的Mini Cooper来衬衣服,我也可以找传统棺材来配衬华丽的中式传统服装,要是有太后装更好!(狂笑)

        有人说,人都死了,还管什么葬礼。虽然印度可以把尸体包一包,然后丢进恒河,但在大马总不能找一张席子包一包,然后丢进巴生河吧?已经够污染了咧!

 

        (后记:秋颜你要帮我订做水晶棺材吗?再不然就帮我订歌德式棺材,如何?)

 

 

[1] 他的嘴是歪的。

[2] 狮子座的人,貌似都爱说大条宏观的道理,如世界上什么什么的;而水瓶座则比较会说细致的理论,却能通用在其他方面,或将一个论点举一反十。若俩都是经济学家,狮子座大概是宏观经济的权威,而水瓶座则大概是微观经济的权威;若俩和宗教有关,狮子座大概是俯视世人的神,而水瓶座大概是仰望上帝的经院哲学家。

[3] 惊喜,即房客担受怕,房东滋滋地收钱。

Friday 12 December 2008

华东师范大学第二届国际文化节

        前天特意到前门买短丝袜,就是为了昨天穿,因为我依然不能适应皮鞋。带着说不上来的感觉,和一丁点儿的期待到了这一天——国际文化节。K金刚说,这天可说是华师大的重要日子,因为有来自多个多家的学生免费为他们展览和表演。

        其实,我不知道我们的活动是否可称得上顺利,因为就我而言,大部分的人像是王家卫的演员。

        出门以前,我真的想过穿着自己的Baju Kurung到会场,但一想到Baju Kurung外套上富有冬天感的外套,觉得怪死了,就打消了念头。(马来西亚果然是热带国家,连服装也那么热带,以致完全配不上外套或米奇林装。)然后,随着大伙儿(穿着皮鞋)走到体育馆去。我刚开始走动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走才是对的(惨了,平的都已经不行了,实习的时候会要求高跟鞋吗?),因此刹那间感觉这一段路变长了,目的地变远了。正常来说,我会骑自行车去的,不过体育馆不好锁,没有地方可以给我钩着,我就会觉得不安全,要偷走的人,(若他要的话)绝对可以整架搬走,到时候就只能怪自己了;再说,之前递送剪刀的时候已经从宿舍下原本锁车的地方上下搬了两次,我一点都不想再搬。还有,来上海的两个月内就翻车两次了,怎么说都会有一点阴影,所以多东西的时候是不太骑车的,更甭说载人了。要是我再翻车,我想K金刚大概是第一个笑我的。是我不会骑吗?(开玩笑!老娘不会骑,全马来西亚的人都不会了!不能和中国人比,他们吃过“夜粥”的,因为他们的自行车比汽车多。)好吧,若你要这么说!但我相信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人家的自行车后面可以载着一个站得高高的人,而我却载一包米就车翻人趴,还能怎样?怪谁还没谁理会呢!

        人啊,果然是动物的一种,和猫猫狗狗差不了多少,同样是在有食物的时候才走过来,没有的时候摊位则冷清清。当有人开始把赞助商的炸香蕉切成小片时,人群开始过来了。哎呀,方芳来的比较早,所以没有机会尝到马来西亚的美食,只在摊位看了一看就离开了;之后想要在现场找她的身影,也都看不见了。没多久,吴老师过来叫我们找几个马来西亚的坐在席上,我想自己没什么特别贡献,就跑去坐了。今天来了马来西亚驻上海的旅游局局长,牛弟弟说他其实是想要认识国际交流处的负责老师。就在老师开始致词的时候,我想到我们改之前就把老师介绍给局长认识,那么老师就会在台上提到他的到来。开幕仪式很久,因为伊朗的大使的致词是最长的,所以整个过程都在沉闷当中度过。伊朗的大使身边站着一个翻译,中文说得还不错;牛弟弟说,如果局长上去致词的话,站在旁边的就是我。要命!那么…… 幸好局长还没人是老师。

        从席上可以看见我们的摊子,人潮确实不断。当我被逼沉浸在无聊的开幕仪式时,我心理突然想到:我会不会错过了什么啊?果然,回到摊子想要邀K金刚到处逛逛,却被他告知已经走过了。穿着传统,带着保守的态度,走到去各个摊位却不知道要以什么养的方式交流,单枪匹马,还是会害羞了一点(人家比较内敛嘛~~~)。没有时间犹豫,因为有人会催赶——要就问,不要就走,因此也不知道拍不拍照好。之后,还是有拍到一些啦!

        展览到了下午五点就结束,而我们所准备的摩摩喳喳有剩半锅,所以我就尽情地喝了(反正他们要收拾了啊)。CT真的煮得好喝,有家乡的味道,喝着喝着,就想马上飞回去,希望可以马上喝到热腾腾的黑糯米掺麦粥,想念死了!然后,我们马上到大礼堂去。在那里,K金刚才拿到餐券,但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去食物,因为场外根本没有人。“算了,有餐券也没有用,能看不能吃。”结果就饿着肚子等待节目的开始。YP说要录影,所以我们尽量找前面的位子,但几乎都有人,最后坐在较中间的位置。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人没有位子坐,结果走道上满满都是人,温度也渐渐上升。我早就知道这天比较温,所以外套也不带厚的,却在礼堂内开始发热。很奇怪,人那么多,竟然不开凉一点儿的空调,甚至让我还有闷的感觉,不怕有人被抬出去哦?

        将近九点半的时候,K金刚收到YP的简讯,我才知道大伙儿已经离开。就在该项节目结束后,我和K金刚就离开了。人都走了,也该自己去找吃的,而且可以趁留学生还在大礼堂内时,我抢先回到宿舍洗澡。我到校门外的面包店买了明天的早餐、公婆饼(好像是这样写)和一两煎饺。不要问我什么味道,我一拿到吃个不停,根本没有闲暇停下来欣赏味道,因为等人也等得我饿死了。原以为煎饺可以回到宿舍再吃,配我自己买的醋(最近的上瘾了),但我真的等不及,就马上边走边吃了(我边走边吃的功力增强了咧!)。

        除了那段开幕仪式和晚上的表演,国际文化节的活动几乎都是站的,我的脚痛死了。脱下丝袜,发现尾趾已经磨伤了,其中一只脚趾还长了小水疱。把记忆卡插进电脑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才拍那么少照片,我什么时候那么节省相机的空间了啊?只有五十八张,而这五十八张里面,还有很多张被拍坏了……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和别个国家的留学生拍的就在其中!!!没了没了……没了没了……霎那间,不知道为何要穿马来衣,并且说服了自己穿皮鞋……搞那么多干嘛?又不是 bling bling的,即没有拍多少张照片,也没有被拍。除非脸皮厚到愿意上台当司仪,否则还是和T恤、牛仔做好朋友算了。

Sunday 7 December 2008

十四周

        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十四周,已经有好一些人在做计数,数着自己在这个学期做了什么,倒数着自己还有多少天就回家。不过,目前在我脑子里盘转得不是其他,而是很多份的论文。我发现这里的老师都很喜欢用论文来代替从前在新纪元所使用的“报告”二字;一本书般厚的叫论文,两张纸的也叫论文。到底区别在哪里啊?对我而言,老师一提起“论文”二字,我就软了一半:谁能在一学期内写那么多论文啊?谁有那么多新颖的看法啊?

        距离考试的日子大约只剩下四周,以下是有待完成的论文:

科目

老师的要求 备注 呈交日期

汉字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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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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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汉语教学通论

开题论文

未加以说明要求,
要自己想题目

没有正式提过

中国古代文学(二)

赏析一篇诗歌或文章,
或写有关一个文人

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估计是30/12

现代汉语词汇研究

写深入的论文

我的组员要做网络语言

估计是30/12

英语原著选读

8-10页的paper

完全没有概念要怎么写

22/12(善变的老头,
之前说十八周的,
竟然提前了!)

英语写作(二)

8-10页的paper

刁难的题目,
貌似特为中国学生
量身打造的

之前是说十八周,
还不知道有否提前。

英汉互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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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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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文学与文化

红楼梦与源氏物语

两本都没看过,要命!

25/12 (同学送老师
的圣诞礼物)

西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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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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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英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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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没有报告吧?
不确定,也许老师说了,
我也不知道,
因为我听不懂
她的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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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这叫我怎么过呢?虽然我很想马上回家,不过看到这一堆东西,我就不想回去了。

        倒数回去的日子,我剩下四十三天,想到考试大概会在一月十三号结束,我就冷掉了,因为我要等好几天才能回去……

Thursday 4 December 2008

我是一名输生

        好久没有参加羽毛球比赛了,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这种激烈的状况。其实,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一个比赛,因为负责人在最后一分钟找上我,要我帮他把消息传布给对外汉语系的中国学生知道。临开赛前才找参赛球员,当然不行啦!还好,比赛依然有男单和女单,另男生交幸福,有男双队伍参赛。然后,他们的混双是把在场的男女选手凑在一起,就比赛了。(汗!真儿戏啊!!!)

        第一场还好,对方不怎么会打,球很难过网的那种,所以三两下就可以解决了。其实,当是热身也不错,有利于第二场。第二场就不这么好过了,分数都是很接近的。其实,对方不是太会打的,当然也因为我已经不在羽球员的状态了,所以藉着对手放弃第三局,我才能轻松过关。第三场的对手看似很会打,其实也没有。第一局我输了,以为就没有机会了;没想到第二局的时候,我的球出奇的顺畅,网前的球都处理得很漂亮,而且失误也很少,所以胜了;但是,第三局就没有这个命了,因为我的失误严重地增加了,该过的都不过,甚至差一点扭伤呢!因为我的脚打滑了,同时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协调性和韧度也大不如前,大概是肌肉过度操劳的关系吧!但这个场地确实不好,阳光可以迎面照来的。如果在开始的时候,我得到了选择权,我会选择场地,那么赢也会赢得快一点。我们之间的拉锯战太多了!

        又是这样!之前在新纪元输给一个比自己差的人,现在又是输给一个比自己差的人,怎么输神那么爱我?从前小学、中学的时候,输给州手就真的没话说,比起新纪元那么相当的对手,我真的觉得今天是非常不值得的。

        输给较强的人,理所当然;输给较弱的人,匪夷所思。到底要输到什么时候啊?这一生也都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