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闹钟嘀嗒嘀嗒响,
六个时辰过去了……
我依然停留在十八世纪,对着一个死去123年的诗人,
我……快变成死人。
后天很快就到了。
在最忙、最累的星期一,
我还能继续吗?
他“友善”地提醒过,
凡迟交者一律零分处理。
难道这就是我的大限?
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这就是尽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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