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5 September 2010

“花生”原叫落花生

        很多人喜欢吃花生,可能没琢磨过“花生”的名字。人们会顾名思义说,“花生”即开花生出来的果实的意思。其实,花生并非如此的来名字,因为除了无花果等少数例外,所有植物的果实,例如水果类、蔬菜的瓜类、零食的果仁皆为开花之后结果果实,为什么其他果实没叫“花生”呢?显然,如此顾名思义有些牵强。

        实际上,花生原名“落花生”,后来人们将三字简化成两字的“花生”了。所谓“落花生”,是从这植物的生长和开花结果规律的来的。花生生长的全过程异于其他植物,它开茂密的小黄花后,子房下的枝柄渐呈弯曲,倒悬伸花入土,在地下长出果实,是名副其实的“落花生”。


摘自《星洲日报· 活力副刊· 文字癖》(25-9-2010)

Friday 24 September 2010

“太阳饼”祭天地喂天狗

        太阳饼早在清朝时就已存在,当时不叫太阳饼,大多数人称为“麦芽饼”,个头较现在大一倍,之后才逐渐改良成如今的大小。后来民间认为,既然有月饼,也应该有日饼。于是外形烤得黄澄澄、状似太阳的麦芽饼改为“太阳饼”。

        根据台中县口述历史中记载,其中一个太阳饼的由来是相传在中国古老的南方地区,民心纯朴,民智未开。有一天突然天昏地暗,民众以为触怒了天神,派天狗吞噬太阳,正当民心惶惶之际,有人提议集合所有妇女,以面粉、麦芽制造糕饼,祭拜天地,让天狗饱食,不再吞噬太阳。在全民赞同下,于是制造许多糕饼祭拜,果然太阳复明,因此相沿成俗,所制造的糕饼,遂被命名为太阳饼。


摘自《星洲日报 · 活力副刊 · 文字癖》(24-9-2010)

Thursday 23 September 2010

千层蛋糕由荷兰人带到印尼

        17世纪初期,荷兰人在海上的势力逐渐强大,便在1602年成立“荷属东印度公司”开始进军亚洲(今印尼爪哇)。荷兰人统治印尼长达百年,在当时荷兰贵族们常与宾客在午后享用下午茶点,于是雇用并传授当地华人制作茶点中需要高度技术的千层蛋糕。

        印尼物产富饶,盛产世界著名三大香料,豆蔻、丁香、肉桂。制作香浓糕点不可或缺的原料奶油却是当时印尼所缺乏的。

        于是引用荷兰人所带来的奶油、香草,并结合印尼当地的香料,用非常耗时及工序一层层烘焙出特有的千层蛋糕。如此延续多年,也成为后来荷兰人离开印尼时留下的珍贵礼物。

        如今千层蛋糕在印尼仍属高级品,通常当地人舍不得自己享用,而是作为高级赠礼。其珍贵处在于繁复的制作过程、漫长的烘焙时间及细腻的技术。而当时特有文化的结合与运用原料的讲究,更造就出前所未有的口感享受。


摘自《星洲日报 · 活力副刊 · 文字癖》(23-9-2010)

Wednesday 22 September 2010

明朝宫廷官府席上珍馔

        北京烤鸭早在明朝时就已成为北京官府人家中的席上珍品。朱元璋建都南京后,明宫御厨便取用南京肥厚多肉的湖鸭制作菜肴。为了增加鸭菜的风味,厨师采用炭火烘烤,成菜后鸭子吃口酥香,肥而不腻,受到人们称赞,即被宫廷取名为“烤鸭”。以后明朝迁都北京,烤鸭技术也带到北京,并被进一步发展。由于制作时取用玉泉山所产的填鸭,皮薄肉嫩,口味更佳。烤鸭很快就成为北京风味名菜。北京两家有名的烤鸭店“便宜坊”(宫主:想来势必一点都不便宜吧?)和“全聚德”,便是明朝时开业的。(宫主:OMG!我去过全聚德咧~~~真幸运!!!)

        到了清朝,官吏们常常收购北京烤鸭,供皇帝及其亲属享用。据《竹叶亭杂记》记载:“亲戚寿日,必以烧鸭相馈遗。”烧就是烤,可见烤鸭还成了当时勋戚贵族间往来的必送礼品。又有《忆京都词》这样写道:“忆京都,填鸭冠寰中。焖烤登盘肥而美,加之炮烙制尤工。”

摘自《星洲日报 · 活力副刊 · 文字癖》(22-9-2010)

Tuesday 21 September 2010

越煮越嫩的茶叶蛋

        清代美食家袁枚在《随园食单》一书中,曾收录了当时茶叶蛋的做法,原文为:鸡蛋百个,用盐一两,粗茶叶煮,两支线香为度。如蛋五十个,只用五钱盐,照数加减,可做点心。

        那么烧两支线香需要耗时多久呢?古代庙里没有时钟,和尚以敬香为计算时间的依据。按:一日分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敬香一支,线香烧尽即时辰毕。以此类推 “两支线香”约四个小时。故经过小火煮四个小时后,鸡蛋已经“越煮越嫩”,食时带壳捞起,现吃现剥为好。

        后来烹调师薛文龙为了恢复其本来面目,经反复研究做法后,改用主料为五十粒鸡蛋,配料为茶叶六十公克,调料为盐七十五公克,绍兴酒少许,八角四粒。而在烹调前,先洗净鸡蛋。用沸水略煮,捞入冷水中,将蛋壳敲碎,放入沙锅中,加茶叶、盐、酒、水以旺火煮沸,加盖,用小火慢煮。由于火候十足,自然入味壳松,蛋白好似花纹,卤汁香味渗透,蛋黄酥糯,隔壁便闻其香。


摘自《星洲日报 · 活力副刊 · 文字癖》(21-9-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