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的日子,笑看落叶,泛起的涟漪,划过水面;无人的河边,背影成双,冰冻的白脸,白里透红。
早上房门一开,外边冰冷的风拂过我的双脚,让我顿时清醒过来,虽然走廊尽头的窗关上了,但还是冷,而且透过窗口的玻璃片,我看见窗外的树都是七十五度往左斜的,这阵风可吹得真狠啊!
感觉很久没有上他的课了(其实只有两星期),上一次的我应该还是短袖短裤鳄鱼鞋,而他则是短袖衬衫牛仔裤;今天,大家都包得紧紧的。课后,咱们组要排练明天的演出,就躲到田家炳的某一课室。一路上,我尝到了提早到来的冰冻,是那种我在去年的冬天尝到的滋味儿。我的鼻头红了,我的耳朵僵了,我的脸绷了,非常适合放空。
不过,同学说冷的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之后又会变回之前一个二十几度。换言之, 我们会在这三天以内经历了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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