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4 April 2009

大三的结束

        我的大三上课生活,就一部中国sakai片《兰陵王》剧终以后,结束了。

        星期一,李鸿祥老师的“电影艺术欣赏”结束了欧洲的电影后,轮到了日本的电影。黑木瞳的名字听得可多了,他的电影我还是第一次看呢!第一部电影播放的时候,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旁人看来,可能会觉得我奇怪吧?不过,我确实在这很严肃的电影里,看到了一些引人发笑的东西。是黑色幽默么?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黑木瞳。课末,老师说:“下星期我们会看伊朗的电影……”,同学们纷纷打叉:“没有下星期了!”原来老师不知道课已经上完了。虽然课都结束了,有解脱的感觉;但是没看到老师要播放的,还是有一点失望。

        星期二,英汉互译(二)的考试,中译英。和第一学期比较之下,这学期的翻译课我比较没那么用心。最大原因是无论自己怎么翻译,都不会对了。如“中国服装”,我们在大马用的英文字眼就是Chinese costume,谁知道老师说costume是舞台上表演的服装,不适合,应该要Chinese clothing。学了二十四年的英语,竟然不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考场里,老师派完考卷就对大家说,要注意里面的词汇,那个词汇的翻译不一定是“那一个”,要看上下文。好的,我的神经质开始了。不知道是不是日前看QW的英文摘要时,看不懂,频频查字典、查用法,以至于我考试的时候连很简单的英语词汇,也怕自己拼错;即使前面查过字典,已经写在答卷的,也会重新再查一次,仿佛我怎么写都好像漏掉了一个字母,或把字母调乱了。我自问我的spelling是不错的,小学的时候,人家都需要死读烂读,而我是看过一遍,就不用再读也能全对的。但是这次的考试,我竟然把gradualness差了一遍又一遍,我想应该有四、五次。要命!虽然前面的进度非常慢,有的人拿了第二张答卷纸,我却还在第一段(还没到一半)。慢,除了是因为神经质,也是因为文章前面的句子结构好像比较复杂,比较容易出错。到了后面,为了加紧速度,我也随便了一点。还好,最后还是译完了,期中考试的时候都没有译完呢!结束以后,我还和陆钰明老师合照一张。第一次,这是在华师大第一次和老师合照的。这在以前,好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也好像是梅梅姐带领起的,每堂客结束以后,都全班和老师合照一张留念。幸好有合照,否则对新纪元的回忆会少很多。

        星期三,一整天在房间,要做功课,可是做不了。

        星期四,最后一项考试陈融老师的“西方文论”。这是开卷考,因此我特别提早到课室,希望能够坐在董磊或邓琼的旁边,那么我就有希望可以借到成婷玉的笔记看一看。据说她的笔记抄得最好。陈融老师也很早到场,学生还不多,我心想应该还要等的吧,然后我就拿出相机要求合照。

        由于最近心很散,很难专注,所以当我拿到考卷以后,我就让自己静下来,不理会旁边的事情。在考试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坐在我前面一排,是一个样子貌似(因为我没有很留意)还不错的陌生女子,从来都没见过。她问我:“这是最后一堂课了吗?”她问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有留意到,第二次的时候,我才抬头。可是,我只知道她说话,语速很快,有点模糊,但我想重点是因为我在想其他事情,所以即使听到了,也没有听懂。我“吓”了两次,坐在我左边的董磊待我回答了。然后,我又不管了。那个女生又叽里咕噜一番,我只稍微听到“我没有笔记……”和“有些事情请教”。其实我没有理她,但是董磊“嗯”了一声,她就走到我们这一排来,站在我右边自己的旁边,等着我把书包拿开。我没想那么多,她要坐,就坐啰!坐下来第一句话,就让我开始注意这家伙,“我没带到笔,可以和你借吗?”哇唠A~~~考试竟然不带笔?算了,说没有讲义就坐了过来,也不知道她要怎么考。想想也不对,我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不知道是大四的学生或研究生。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来,就代表了她知道今天考试,怎么会不带笔呢?

        没有讲义、不带笔,都算了!就当她忘记了吧。借她笔以后,她开始写。正当我在想着没有讲义的她要怎么作答的时候,她停笔了(刚才应该是写名字吧?),然后在按电话,久久才填写答案一下,速度和我差不多。我曾怀疑她偷看我的答案,但是又瞄到她答了我还没作答的问题,也就不放在心上。看她拼命按手机,还怀疑她是不是有高人通过短信“指点”。自从她坐到我隔壁以后,我就一直感觉到莫名的心绪不宁,感觉老是被盯着看,却又怕是自己多心,毕竟老师的助教在前面,如果她偷看,应该会被看见;另外,她按手机的声音嘀嗒嘀嗒的,也是一种干扰。结果,我前面也耗了长时间。

        怀疑、心绪不宁、声音干扰,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进入考卷第二部分的填充题。我填写了三题以后,她才翻过考卷(也就是第二部分),然后我很明显地看见她因为看不见我的答案,头在我旁边左右摆动,以看我的答案。当我知道的那一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为了让自己冷静一点,以免出口成脏或翻桌子,但是脑子里尽是不同语言的“问候语”和诅咒;也为了鼓起勇气,叫她走。然后,“你可以做到别边去吗?我不喜欢人家盯着我的考卷看。”幸好,她马上走到最后一排,和她的朋友一起坐(一起作弊?),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老娘生平最讨厌人家作弊,尤其是一副好好的样子,好学不学,学人家作弊。我的哲学是:有胆量不上课不读书,就要有胆量交白卷。学习不用心,只会作弊的人,还不如垃圾!垃圾可以循环,作弊的人可以做什么?去死吧!不要抢了人家空气,浪费地球上的资源!TMD,开卷考不等于作弊,屁股都知道了!难道一个大学生却不知道?不如垃圾,又不如屁股,要看一点,有屁用?真是“好眉好貌生沙虱”!!!脑残的白痴走了以后,果然清静很多,虽然还有按手机的声音(她还是不停地按手机),但也远了一点,心绪总算安稳下来。原来,考试的时候,被同学盯着考卷的不安,和老师盯着看的程度是旗鼓相当的。

        董磊是第一个离开考场的,她临走前,我跟她借了成婷玉的笔记影印本,因为我要回答无意识的字不足。翻看她的笔记,我当场下了一大跳:那到底是课本还是笔记啊?怎么会仔细成那样?好像老师的例子,她都抄下来了;明明是柔弱的一只手,原来内里蕴含着很牛很强大的力量,足以把老师所说的都抄下来,而且字体是工整的。实在是太神奇了!!!我想,日后如果老师要出教学资料,那份笔记已经很足够了。不过呢,我的考卷还是没有答完。

        星期五,为了赶功课,只睡了四小时,我起点又起床上课去。这真的是最后一堂课了。但那不是非去不可的原因,而是因为我要交作业,也要“接收”作业吩咐。尹笑非老师将会在其“人类学与文艺”课上播放一部影片,然后我们的写论文,是我们的期末作业。我竟然比老师早到,难得难得。老师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人很善面,大概是来过一、两次的学生吧!顿了一顿,感觉不对,因为她往讲台走去。噢,她是尹老师!很不像老师的老师。

        老师播放的影片是《兰陵王》,她先说一说内容大纲:XX王和一个女的(忘了什么来头,因为听了也不懂)生了一个儿子,叫兰陵王。他非常美,在打仗的时候,人家都不舍得打他。然后他弄了一个很凶猛的面具。之后他都打胜仗,然后国王招待他喝酒。他说,应该的应该的,因为是家事。国王就很气,明明是国事怎么会变成家事,并怀疑他要篡位。最后,兰陵王被赐毒酒。兰陵王在死之前,把债卷都烧掉,然后喝下毒酒死去。老师一边说,我的脑海出现的画面是我们平常看的那种古装剧,有桌子椅子,富丽堂皇的。但是,影片的一开始,我已经觉得很不搭了。因为出现的是一群人(有衣服的)围着看一个身材很壮硕、屁股很翘、全裸的男人走上去,然后讲一堆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话。结果,我在疑惑中看完这个中国版的Apocalypto,一部很sakai的sakai片,sakai到我以为自己在看纪录片。我现在才知道,中国有sakai的,而且他们的脸孔、肤色很像大马的土著、印尼人、菲律宾人。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