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6 August 2009

以父之名

  “你爸爸叫什么名?”

  四兄弟姐妹中,这句话大概是我听得最多。对方问起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做错事情而追问爸爸的名字,而是我有一张他的脸。从小到大,亲戚朋友都这么说,也许最大原因是我们同一天生日吧!

  今天,我又被问了,是牙医。他说,还真的很像,你弟弟(在我之前看了这牙医)倒没那么像。

  说真的,我爸爸的名字,某程度上还真好用呢!

Monday, 10 August 2009

Body Shop

  今天去S2 Jusco吃午餐,顺便去Body Shop买一些护肤品。Body Butter是他们旗下的产品,这个名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

  我问售货员:“Why does it call Body Butter……”我还没问完,那个有点“过度斯文”的马来售货员反应很快地想要马上回答,也许是经常有人问吧,但我没有理他,继续完成我的句子:“……and not Body Kaya?”

  听完了,他哈哈大笑,甚至还笑得作状趴倒在展示架上。

  (下台一鞠躬。)

Friday, 7 August 2009

马来西亚特有的尾音

回马已经有二十六天了,眼看着假期一天比一天少,到上海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真是越来越不舍得。

原本,我还为自己订下这个假期要整理好我的日记和照片,结果我放假放到~~~~~

现在要我update回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实习日记,有显得太outdated了。

所以,还是算了。

想要些别的什么东西——简简单单的散文或短短小小篇的故事,结果难到~~~~~

唉,认命了吧!写作,无论是论文、散文、小说还是诗歌,有时候除了因为笔者没有料,也可以因为笔者没有灵感;就好像一个人若没有吃下足够的纤维,是怎样也无法“发粪涂墙”的。吃泻药是另当别论,况且写作没有泻药,只有抄袭。


芒果是我喜欢的水果之一。巴西芒果的香味,即使隔了一小段距离还是可以闻到的。

回来至今,还没吃过香成这样子的芒果……其实,已经很久没吃过了,只吃到一些浅黄色,淡甜的芒果,真的很甜的那种,应该是深黄色,甚至带着淡淡的橙色的。

今天,桌上又切了芒果。拿了一个叉子,插了一块来吃……OMG,酸到~~~~~ !!!

Saturday, 13 June 2009

实习记:第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第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正式开映了!

        我负责的是上海影城一厅,正如前一篇日志所提到的,一厅是那么地大。但是,第一部电影看起来没什么看头,1118个座位到底能卖出多少张票呢?虽然票房不关我的事,但是人数上升,代表了我人生危险度也提升。要是把字幕敲砸了,扔臭鸡蛋、破口大骂、丢爆米花等,观众们会怎么做我实在无法预料。

        依照影城老师的吩咐,我把该打出来的进场通知和电影院告示[1]都放了后,就开始打出第一部播放的影片介绍——美国影片《引狼入室》(I am scared! I am scared!)。这个影片是我翻译的。翻译的时候,我看的DVD在英语对白的时候是没有字幕的,是我听译而来的。然而,在电影院播放的拷贝却有完整的英语字幕,包括印度语歌词。不知道是后来找到的文件档字幕没有包括那些歌词的翻译,或校译的同学没有翻译出来;再加上印度语的语速很快,所以敲这影片的难度上升了。在无数的跟不上与出错下,我终于熬过了这第一部——第一部敲字幕的电影,第一部敲自己翻译的电影,第一部在中国的电影院看的电影,没错的话还是第一部在戏院看的惊悚片呢!我的第一次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了。

        一厅的第二部电影是下午一点半的爱尔兰影片《线人》。这部片子是由我的搭档沈星言负责。原本我想坐到下面舒服的座位去小睡一会儿,然而播放以前,我们接到通知说《线人》是没有英语字母的。天啊,这爱尔兰口音超级难听呢!然后沈星言说她感到不安,我只好坐在她旁边了。

        第三部播放的电影是美国惊悚大师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的《家庭阴谋》。我负责敲这部片子,但我没看过这影片,也没见过其字幕,而播放电影的老师竟然说这片子没有英语字幕,这令我倍感压力。但看片名,就觉得这是一部血淋淋的电影;岂料,这电影还带有一丝丝的幽默。我的眼睛没看影厅里的大荧幕,而是几乎都盯着电脑荧幕看。反正没有英语字幕,看电影只会让我更加不专注。敲这片子的效果我相当满意的。当然,这不代表没有出错,而是有好几处导演耍幽默的地方,我能及时听见并打上字幕,让观众也笑了。身为一个敲字幕的工作人员,这也算是一种满足吧!

        今天只是敲了三场,我已经开始头昏脑胀,眼花缭乱。这是因为我在黑暗的地方里,盯着电脑荧幕看,基本上疲劳的速度比我在电视台翻译还要快。唉,接下来几天会怎样呢?祝福我吧!

 

 

[1] 进场通知大概是欢迎观众来参加第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然后提醒观众把手机改为震动模式等;而电影院告示主要是反盗版的,也就是说明观众不能在电影院里尽行拍摄或拍照。不像马来西亚,直接打出不能录影或拍摄的signs。

Friday, 12 June 2009

实习记:此“上外”非彼“上外”

        话说电影节台本翻译组的人数不够,负责老师就找来了比咱们学校更为符合“志愿者”身份的学生来,充当救兵增加翻译的人数,也让他们到没有华师大学生去的影院敲字幕。

        其实,我并没有很清楚他们到底是哪间大学来的,也不清楚他们是那些科系的。既然是真正的志愿者,科系应该没在考虑之类,因此金融系的也来翻译了。我最常听见的学校名字,应该要数“上外”和“上大”了。“上外”,是上海外国语大学的简称,只是这个名字,就让我觉得出来的都是语言系的专才;“上大”,是上海大学的简称,嗯……我想这没有复旦大学、华师大有名吧?

        第一批来的志愿者当中,就有“上外”的同学。他们刚到的时候,负责台本翻译组的组长杨小艳让他们翻译片子,也没有给他们选很难的片子,后来却传出他们翻译得很糟糕的消息。奇怪了,不是外国语大学吗?理论上来说,外语不是比我们学校还要好吗?但是听起来,似乎他们普遍上的水平不如我们。直到这一两天,我才了解此“上外”非彼“上外”。上海外国语大学的学生确实有翻译过,但是出问题的不是他们,而是另一个“上外”——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不只是工作成果、态度有问题,连人品也有问题的!

        虽然很多事情都是听回来的,但是我很相信空穴来风,事出必有因,即使我们不同校,我们也没有必要无缘无故中伤别人。他们翻译得怎么个烂法,我无从说起,毕竟我没有真正见过他们的“杰作”,只是听过同学提起而已。他们的学生有的人随便乱译,有的人不会就直接打星号,而整篇下来有很多的星号。要命!之前有些片子,初译和校译都是他们的同学,也让咱们的组长因为前例而很不放心,拿出来让我们再校译一遍。这岂不是增加我们的工作量,拖慢我们的进度吗?然后,竟然还有人投诉咱们组长偏心。组长妹妹在她的部落格里说得没错,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好,却怪别人偏心,真放肆!

        好了,不说听回来,就说说亲身体会的。六月九日那天,我们的同学很多已经把片子看完了,放假去了,所以她们的位子都空了出来。今天来了一班人,都是“上大”的,也就是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的(之后皆简称为“上大”,以免侮辱了真正的“上外”)。他们的任务就是直接看片子,并学会用字幕软件。有一个男同学不会用,问他们的负责人,而他们的负责人也不清楚,跑过来问我。既然人家问到,我会的我当然教。但是,当我一靠近,那个男生就以责备的语气跟我说:“同学,你踩到了我的电脑。你看,你一来到我的电脑就卡了。”没错,他一直在动他的鼠标,荧幕上是没有动静的。不过,我并没有踩到什么啊。然后,他又说:“这个地板是动的,你一踩到我电脑就卡了。”我看看地板,那一块完完全全就在主机下面,我到底是怎么踩到啊?那个男同学的位子原是我们同学杨青坐的。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进进出出地经过那个位子,也曾站在他所谓“我踩到他电脑的那个地方”,杨青都用得很顺利,没有听过她说卡机的,他第一天用,竟然卡了?更好笑的是他怪我,好像他来了很多天,而我是新来的,不知道那块地板有问题那样。笑死人了。他们的负责同学还好声好气的跟他道歉,老娘我才没那么好欺负呢!我告诉他,我来了整个月都没事,他一来到就这么说,他爱怎么认为就随便吧!然后,我到旁边的位子去教别人。

        在他们的位子后面,有一大堆的绿茶和几箱矿泉水。之前,我们同学要喝,都是战战兢兢、偷偷摸摸地拿来喝。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大胆,公然地拿下来分派。这样也就算了,那个贱男(就前面提到那个有人品问题的贱男),竟然拿了一打下来,派剩的都放在他椅子后面,把那个地方弄得很乱似得。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那地方是他家吗?原本我很想跟他们的负责人说的,他们的同学是在太放肆。但想想也不需要了,因为孤寒的电视台总要“豪迈”的志愿者来制伏的。

        贱男的故事还没完……他竟然在一个大家都很认真做事的地方,坐得像自己家里一样。从他身上,我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键盘摆放在主机上的时候,是倒转的,能打字的那一面键盘竟然是朝下!我能不说他脑残吗?电视台的主机都是放地上的,有的位子刚好排到桌子旁边,就好像贱男的那一台电脑。贱男的坐姿非常丑陋,只输给他的长相与人品,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整条左腿就放在主机上,而鞋底对着他前面的人,也就是我隔壁的姜屹隽。我们不是面对面的,因此姜屹隽和贱男的鞋底距离不远,大约比一个成年人(不是Incredible Hulk!!!)的手臂还要短一点。脑残的他,还以为这样坐很有型,在电视台的办公室里走路也是大摇大摆的。

        同样是“上外”二字,却有着不一样的素质。中文里的省略语还真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