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17 September 2009

阴天

  原本今天该在更早的时候起床的,但今天是阴天。

  窗外的光线不强,随着房内电风扇的转动,微微的凉风在房内流动着,即使没有开冷气,棉被上还有一丝丝的冷意。此时此刻是最佳的睡觉时间。闹钟响了,我关掉,继续抱着我那软软的枕头在床上躺着,偶尔翻过身子,继续躺着,介于半睡半醒间。一直以来,我很喜欢那种棉被表层上的冷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是的,睡觉是幸福的。

  外边的绵绵细雨,让我午餐也不想出去吃了,带着睡意去梳洗,然后就坐在电脑前,吃饼干当早餐——典型的宅女餐点。课在三点,我依然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除了因为外边下雨,也因为我其中一把伞借了给人很久很久,都还没还回来。不是我要斤斤计较,不是我不能再买新的雨伞,但我为何要因为别人的不守信或不负责任,而浪费自己钱呢?况且,我曾为这把伞付出了一点心血,我要回,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现实社会中就是这样,不是每个人都像自己那样,借了人家的东西,都会急着还给人家,因为那不是自己的东西。但对我而言,我真的不喜欢亏欠别人的感觉。

  雨还在下,我还在想着要不要上西方文化。其实,我……真的很想上,也真的觉得英国文学史的课对我没用,不是课程内容本身,而是老师授课的方式,她那光速似的语速(没有标点符号,不需要吸气,一口气就从开始讲到下课。你唯一能够听到的字,就是她打结的时候,也就那么一下子而已),让我每个星期二都发呆了一小时半。这不仅浪费了我的时间,也浪费了我的兴趣。

Wednesday, 26 August 2009

以父之名

  “你爸爸叫什么名?”

  四兄弟姐妹中,这句话大概是我听得最多。对方问起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做错事情而追问爸爸的名字,而是我有一张他的脸。从小到大,亲戚朋友都这么说,也许最大原因是我们同一天生日吧!

  今天,我又被问了,是牙医。他说,还真的很像,你弟弟(在我之前看了这牙医)倒没那么像。

  说真的,我爸爸的名字,某程度上还真好用呢!

Monday, 10 August 2009

Body Shop

  今天去S2 Jusco吃午餐,顺便去Body Shop买一些护肤品。Body Butter是他们旗下的产品,这个名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

  我问售货员:“Why does it call Body Butter……”我还没问完,那个有点“过度斯文”的马来售货员反应很快地想要马上回答,也许是经常有人问吧,但我没有理他,继续完成我的句子:“……and not Body Kaya?”

  听完了,他哈哈大笑,甚至还笑得作状趴倒在展示架上。

  (下台一鞠躬。)

Friday, 7 August 2009

马来西亚特有的尾音

回马已经有二十六天了,眼看着假期一天比一天少,到上海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真是越来越不舍得。

原本,我还为自己订下这个假期要整理好我的日记和照片,结果我放假放到~~~~~

现在要我update回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实习日记,有显得太outdated了。

所以,还是算了。

想要些别的什么东西——简简单单的散文或短短小小篇的故事,结果难到~~~~~

唉,认命了吧!写作,无论是论文、散文、小说还是诗歌,有时候除了因为笔者没有料,也可以因为笔者没有灵感;就好像一个人若没有吃下足够的纤维,是怎样也无法“发粪涂墙”的。吃泻药是另当别论,况且写作没有泻药,只有抄袭。


芒果是我喜欢的水果之一。巴西芒果的香味,即使隔了一小段距离还是可以闻到的。

回来至今,还没吃过香成这样子的芒果……其实,已经很久没吃过了,只吃到一些浅黄色,淡甜的芒果,真的很甜的那种,应该是深黄色,甚至带着淡淡的橙色的。

今天,桌上又切了芒果。拿了一个叉子,插了一块来吃……OMG,酸到~~~~~ !!!

Saturday, 13 June 2009

实习记:第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第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正式开映了!

        我负责的是上海影城一厅,正如前一篇日志所提到的,一厅是那么地大。但是,第一部电影看起来没什么看头,1118个座位到底能卖出多少张票呢?虽然票房不关我的事,但是人数上升,代表了我人生危险度也提升。要是把字幕敲砸了,扔臭鸡蛋、破口大骂、丢爆米花等,观众们会怎么做我实在无法预料。

        依照影城老师的吩咐,我把该打出来的进场通知和电影院告示[1]都放了后,就开始打出第一部播放的影片介绍——美国影片《引狼入室》(I am scared! I am scared!)。这个影片是我翻译的。翻译的时候,我看的DVD在英语对白的时候是没有字幕的,是我听译而来的。然而,在电影院播放的拷贝却有完整的英语字幕,包括印度语歌词。不知道是后来找到的文件档字幕没有包括那些歌词的翻译,或校译的同学没有翻译出来;再加上印度语的语速很快,所以敲这影片的难度上升了。在无数的跟不上与出错下,我终于熬过了这第一部——第一部敲字幕的电影,第一部敲自己翻译的电影,第一部在中国的电影院看的电影,没错的话还是第一部在戏院看的惊悚片呢!我的第一次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了。

        一厅的第二部电影是下午一点半的爱尔兰影片《线人》。这部片子是由我的搭档沈星言负责。原本我想坐到下面舒服的座位去小睡一会儿,然而播放以前,我们接到通知说《线人》是没有英语字母的。天啊,这爱尔兰口音超级难听呢!然后沈星言说她感到不安,我只好坐在她旁边了。

        第三部播放的电影是美国惊悚大师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的《家庭阴谋》。我负责敲这部片子,但我没看过这影片,也没见过其字幕,而播放电影的老师竟然说这片子没有英语字幕,这令我倍感压力。但看片名,就觉得这是一部血淋淋的电影;岂料,这电影还带有一丝丝的幽默。我的眼睛没看影厅里的大荧幕,而是几乎都盯着电脑荧幕看。反正没有英语字幕,看电影只会让我更加不专注。敲这片子的效果我相当满意的。当然,这不代表没有出错,而是有好几处导演耍幽默的地方,我能及时听见并打上字幕,让观众也笑了。身为一个敲字幕的工作人员,这也算是一种满足吧!

        今天只是敲了三场,我已经开始头昏脑胀,眼花缭乱。这是因为我在黑暗的地方里,盯着电脑荧幕看,基本上疲劳的速度比我在电视台翻译还要快。唉,接下来几天会怎样呢?祝福我吧!

 

 

[1] 进场通知大概是欢迎观众来参加第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然后提醒观众把手机改为震动模式等;而电影院告示主要是反盗版的,也就是说明观众不能在电影院里尽行拍摄或拍照。不像马来西亚,直接打出不能录影或拍摄的sig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