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5 November 2008

我在结束时打开

        曾经多少迷恋的日子,曾经多少狂热的程度,如今已画上了美丽的句点,圆满的一个句点。其实,我早就该画上句点,将之告一段落了,只不过我抵挡不了那沉重的打击,还有忍受不了结束的不舍:决不是为了大难不死的男孩,而是为了那曾经丰富了我的生命的魔法,还有那让人敬重的校长,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

        课后回房,我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翻开书本,因为中午的时候,已经看到很紧张的部分了——Voldemort拿了那根老魔杖!没办法,我那是候真的没办法再看下去,因为已经一点钟了,我得去上课,再不去就是“三连翘”了。换上了轻便且舒服的居家服,我一头就栽进了魔法世界里。书中的情节,一页比一页还要紧张,周围严肃的气氛也随之堆积到极点,全身的脉搏也越跳越快,仿佛下一秒那张苍白、蛇般的脸孔就会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用红色的眼睛怒等着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专注了,久得让我几乎记不起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完全没有发现到窗外的天色渐暗,翻动书页的双手已冰冻,甚至埋在棉被中、在热水袋上附近的那双脚也是冰冷的,热水袋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大概是书本的魔法导致的吧!一直到了肚子发出最直接的抗议,我才意识到晚餐的时间早就开始了。

        还好,J. K. Rowling并没有一再地让Dumbledore受辱,她压根儿没让他受辱过。我很欣慰,也对自己能够更了解Dumbledore的过去而感到开心。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校长,那个尖尖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半月形的眼睛,似乎能凭双眼就能看穿一个人的校长。他死了吗?我想,他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在活着,基于一个理由:更伟大的利益。

        终于,我在结束时打开了对他的疑惑和心结,和Potter同一时间。从前的不明白,刹那间懂了;从前的疑惑,现在清楚了。多亏作者最终还是交待了事情的前后,毕竟这还是一本童书,太复杂的大人未必明白,更何况小孩儿?站在热浴中,室内都是白茫茫的蒸汽(同样是赤裸裸、白茫茫),就像Potter在国王十字车站(King's Cross Station)那样,向Dumbledore了解事情的全部。(当然,浴室始终没有出现第二个人,不然就尖叫了!)Potter了解了事情的前后,读者也是,而我却在淋浴间兴奋之余,也感到了不舍,对此书七、八年的追随不得不结束,魔法生涯也没有了。

        伤疤不再灼热的疼起来,巫师们不再打战,魔法界不需要再抗战,就连忘了带钥匙,对着房门喊Alohomora也不再有效了;不舍的心情,就像Harry站在月台上,看着载走James Sirius和Albus Severus的Hogwarts Express,不停地挥手……

 

 

P.S.:有人说过,柯嘉逊院长很像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而叶博士X3则很像Dolores Jane Umbridge。我还蛮有同感的,你说呢?一笑。

Friday, 21 November 2008

お宅日

        不算凌乱,也算不上整齐的房间里,有两张床分别摆放于房间的左上角和有上角,床头方向不一。左上角的床上坐着一只大熊,眼神永远迷茫,也永不睡觉,床上凌乱的棉被遮不住浅橘色的电热毯,无人;有上角的的那一张床,较为简单,棉被隆了起来,有人,但和死人大同小异。阳光穿过玻璃窗,透过帘与帘之间大约一个虎口大小的缝隙,照射进来。阳光竟然是可数的,因为它以条状照射到地板上,温度不灼不寒,刚刚好。

        嘀嗒嘀嗒,头上方的小熊维尼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十五分了;房间依然宁静。看看手背,老人手已经长出了浅褐色的皮,但粉红粉红的部分还在。嗯,撕裂以后长出的嫩皮。活动着手指时,还会感觉到手背的拉扯,像贴上了胶布一样。什么时候会恢复从前的样子呢?还是时过境迁,(奏乐……)“那是我们都会不去的从前”?

        窗帘下的内衣裤,颜色被阳光照得更亮丽。不知该说它们是被挂在那里,还是在那里被扯,任它们的颜色在亮丽,也不过是一副垂头丧气,死气沉沉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短短不到一星期的日子内,又要被扯在那里吧!

        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翻开棉被,我坐在床上认认真真地往窗外的天空仰望,心想: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呀?起床以后,依旧得重复那些已经做过不知多少千万,甚至是亿回的事情;然后,得想想那烦到不行的老问题——吃什么?选择有很多,可能性也很多,一切不外乎是to be or not to be,那才是重点!

        房间里不知来回多少遍,房门不知被开过多少回,却一步也没出过这栋楼;原本该做的事情,做了一下下以后,就被遗忘在桌上,倒是从前该完成的事情继续热衷。翻动着有关于魔法的书,我四周也开始有着魔法的变化,天空瞬间就被灰色的纱蒙住了,哈利右手上的疤痕燃烧般痛起来之时,我的右手背也随着翻动魔法书而撕裂般痛起来。

        看了再看,再看又再看,这房间就如此这般地大,既不会扩张也不会缩小,更不会消失或移动起来,但它就是有魅力让人慢慢地欣赏,就在地上、椅上、床上……

Tuesday, 18 November 2008

又一个坏消息

        凌晨十二点十五分,手机的简讯铃声响起,是关于你的坏消息。在原本已经黑漆漆的房间里,孤寂上撒上了一层凄凉,黄色的桌灯光把忧愁照耀得更忧伤。还没来到上海以前,就已经知道你剩下的日子不多,但刚买了机票准备回去,还以为真的能够看你最后一次,或甚至送你,没想到你还是走了,就在我到了上海不够三个月的今天。

        我在想,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命运如此?犯太岁的是我,不是你,怎么不顺心的事情不只是发生在我身上,就连我身边的人事也有问题?新纪元风波、这个那个辞职、姐姐入院,就连你也离开我了!以后谁陪我吃早餐,谁陪我看报纸,谁听我弹琴啊?之前的知音者因病而逝,如今唯一的忠实听众也离我而去,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回去??!!!

        曾经,我对你诉说很多,因为和你说话我很放心,不需要担心别人知道,也不怕你会闷着而走开;你总是静静地看着我,耐心地听我说完。当我开心的告诉你一些事情时,我在你的眼神里也看见了喜悦;当我想你诉苦时,我也从你眼里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忧伤。是我教会你眨一只眼的,这是我最自豪不过的。还有,我也很喜欢你那The Rock眉,可爱极了。无奈这一切都只能在回忆里独自地回味与欣赏,就只怪我没有给你拍更多的照片留念。

        你对这家已经付出很多了,也许真的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无法被取代的,这下子就让你好好休息吧!很快地,我就会来找你了。放心,我会带我俩都爱的面包当见面礼,黄袋奶油小面包,好吗?还是你要Ichido的牛奶厚土司?

        为你的一切感到骄傲,永远怀念你、爱你。

Tuesday, 11 November 2008

冷啊~~~

        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期限了,明天过后,我就能暂时松下一口气,直接去想学年论文要写什么。

        已经不懂翘了多少堂课,漫长的赶报告日子终于来到了巅峰之际,我今天多翘两堂,就是希望能在晚饭时间前后把它写好,出去吃饭的同时,就能送去打印了。结果事与愿违,到了七点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我却还有disadvantage还没写。我只好叫了外卖,就继续写。如果上一张叫虎头蛇尾的话,这张就叫着乱七八糟,以为后面的部分我根本就无法把大纲上已有的字眼扩充成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结论。真的没有时间再多想了,写了一段看起来好像结论的结论,加上的闹钟已经是九点五十分了。我马上穿了外套就往外跑,除了宿舍就一直奔跑向打印的地方。很久很久没有跑步了,结果未到那里我就放慢了脚步,因为心脏开始有要裂开的感觉,很喘很辛苦。

        终于把事情都弄好了,回房之前,我先到浴室看看。真的很难得,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人洗澡!我马上回到房间,拿了衣服就到浴室去。很好,没有人跟我抢,不过…… “咦,地上怎么这么脏啊?”我心想。我碰见ZY,她说今天的热水很黄,还能怎么洗啊?我突然才想起,我出去打印以前,上厕所后洗手,热水喉流出来的水是暗黄色的!我先扭开热水,然后把花洒喷射在白色的间隔上,是黄色的;再看看地板上,哇唠……黄到够够力呢!好像有人掉进了泥潭,爬起来以后,来到这里把泥巴洗掉那样。欧麦葛!!!结果,我还是用了冷水来洗脚,礼貌上洗一下啰,不然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从第一滴冷水洒在我脚上开始,我就一直斗到我回到房间。回房以后,我马上用热水袋敷在脚上,然后手搭在热水袋上取暖。冷死了!!!

        ZY还说,这是在冬天一定会发生了。唉,万般的无奈……

Monday, 10 November 2008

那头近了~~~

架上闹钟嘀嗒嘀嗒响,

六个时辰过去了……

我依然停留在十八世纪,对着一个死去123年的诗人,

我……快变成死人。

 

后天很快就到了。

在最忙、最累的星期一,

我还能继续吗?

 

他“友善”地提醒过,

凡迟交者一律零分处理。

 

难道这就是我的大限?

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这就是尽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