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 March 2009

郁闷的星期一

        经过两天的折磨,我还是觉得很累。今天是第二次翘课,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另外,今天张开眼睛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今天的心情糟透了,即使我昨天没来得及洗澡,我也闭上眼睛继续睡,直到我觉得足够为止。

        我很想念……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它也许是一个方向(应该不是西,因为我不是拜阿拉的)、一个人、一个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在那里我能够找到安慰、平稳,而不是像这里,一个无日无夜无时无刻无向无空的地方,有的只是迷惘和不知道。This ain't somewhere I belong,but it locks me。

Saturday, 28 February 2009

在杭州过周末

我到杭州去,

原来乌云和雨水也有兴趣,

大伙儿一同郊游去。

 

下雨。

 

走.……走……走……

(有水滩。跨,跨,跳!)

 

下雨。

 

Um... Um... Um...

(黏牙的龙须糖、吓死人的炸蝎子、还是大马比较好吃的竹筒饭、好吃也很快腻的西湖藕粉糊、很doink的东坡肉、大碗到一定要两个人吃的虾XX面、一对叫不出名字的菜、很不新鲜的西湖醋鱼)

 

走……走……走……

 

下雨。

 

“唷,梅花!唷,你看你看!”

(嗒,嗒,嗒。咔嚓,咔嚓。嗒,嗒,嗒。咔嚓。)

 

Um... Um... Um...

(很油的油煎包子、其实在上海也能吃到的煎饺子、过涩的金牌奶茶、不怎么让人留下印象的冰火菠萝油、嚼劲还不错的原汁牛腩饭、甜甜的胖子烧饼)

 

回上海。

Wednesday, 25 February 2009

煎熬的Hump Day

        我觉得,我越来越不懂翻译,不懂……搞不懂……也弄不懂……

        不懂……真的不懂……

Tuesday, 24 February 2009

宅宅的星期二

          今天的《论语》与《老子》导读取消了,原本我不该开心的,毕竟是因为老师生病而取消课,但当我想到可以睡迟一点,我就很开心了。我睡到将近十一点才起床。原本想要去银行一趟,却因为雨天而不想出门,耽搁了。结果,我在寝室内宅了一天。

Monday, 23 February 2009

Monday Blue

        又是星期一,该死的星期一。从前上小学、中学最不喜欢的就是星期一,因为有Perhimpunan(周会),得站在那肮脏的草地上,白白得鞋子都会肮脏(by the way,是谁发明周会这玩意儿的?要人家洗鞋子,却第一天就让人家弄脏);上了中学则要人家坐地板,有沙有灰的,第一天就让自己的白鞋蓝裙弄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要上课,要命!

        其实,我很想退掉李老师的课,无奈要看学分做人,所以没得选,现在不修,下个学期也一样要修。有时候,我真怀疑为何他那么受欢迎,他讲课不见得能吸引人,平平的音调很适合做催眠大师,不需要keyword或怀表,马上就能进行催眠。这一堂课,我真的听不下去,不是内容不吸引人,只是眼皮不由自主地盖下去。索丽,不是有心的。Embarrassed

        下午,英汉互译(二)。我想,今天是我彻底对翻译课失望的一天。在大马,只要我们提到传统华人服装,基本上我们会说Chinese costume或traditional Chinese costume。然而,上了今天这一堂,才知道用了那么久的词汇,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应该称之为Chinese clothing。Costume行不通,是因为老师说它有舞台服装的意思。这打击还真大啊!好像古文那样难的翻译,若翻译得不对不准确,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的古文底子差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不过是一个词汇,怎么可以差那么远?

        无语问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