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16 February 2009

第一天上课

        这个学期上的第一门课是李鸿祥老师的电影艺术欣赏。这个老师可说是系内最受欢迎的男老师之一,他之前参与师生辩论赛的时候,明明主角老师不是他,可还是有人举起手机就狂拍,我自觉比我见到刘德华还要疯狂。

        第一天就上四节一样的课,快累死了。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因为这学期就是这么上课的,要命!其实,老师在课堂上所说的,我没留意太多,倒是周公的讲座会就吸收的比较多。好不容易撑到了十一点半,终于下课了。

        星期一可说是我上最多课的一天,下午一点还有陆老师的英汉互译(二)。这学期,终于到了中文翻译去英文了。一如往常,老师派给大家一张作业纸,然后要求学生翻译。接到纸张的那一刻,我真的愣了一下。纸张上的中文包括:“皓月当空”,“昨晚我俩分手时皓月当空”,“思君令人老”,“得饶人处且饶人”,“男儿有泪不轻弹,皆因未到伤心处”等。(之后的讨论:“思君令人老”是Missing you makes me old,外国人会看得一头雾水吗?)

Sunday, 15 February 2009

即兴的周末

        睡到自然醒,这不过是经过漫长且劳累的一天后,慰劳自己的事情。张开眼睛,先看见两个并排的衣橱,旁边是拉上窗帘的窗,剩下的隙缝有微弱的阳光照射进来;另一边是墙,空无一物的墙。我在哪里呢?我想我睡得很沉,沉得以为自己还在大马。

        房间很空,我的脑袋也很空。房间还没收拾好,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面对着电脑,看着隔着南中国海的,我在箱我今天能做什么,或者有什么该做的。看要写论文的书?唔……not so fast,看不下去呢!想着想着,天色渐暗,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晚饭跟Jeff、皇和一个连Jeff自己也想不起他名字的朋友,在姐妹吃饭。糖醋排条、玉米酪、宫宝鸡丁、青菜、什么什么羹的,感觉还不错,很久没有吃玉米酪了。饭后,就在走回宿舍的途中,我向Jeff提议今天去K一轮。这个疯子竟然接受了本宫主不按牌理的提议,马上打电话给K金刚。真没想到我这么随口的一个提议,K金刚就把H金刚和YP都带了出来。咱们的H金刚果然不是盖的,这一次又带了OrgC朋友出来。他啊,和OrgC真有缘分,不留在中国浪费了他的人际关系啊!若他留在这里当外交官,负责搞好马中关系,肯定赚不少!只可惜他只想当老师,想要“荼毒”下一代。

        从宿舍走出来,就看见很多情侣。其实华师大不能作准,因为华师大什么时候都那么多情侣的,分别在于今天较多人拿花。虽然我不喜欢花,但在这个日子里还是会想念。今天是周末,也是大日子,我在想K歌这种地方会不会很多人,有没有可能拿不到房间。我们到上一次去过的那间好乐迪唱K,升降机门一打开,我就觉得不妙了。好乐迪大厅里人山人海!幸好我和Jeff提早上去看一看,否则……宿舍回不去,K又唱不了,这还不是最让人郁闷、无奈的事情吗?

        最终,我们为了早一点进去,多付一点钱拿了大包厢。这个夜里,Jeff很high,老占着麦克风唱个够。他先点,歌曲几乎都在前面;待他唱得喉咙沙哑了、累了,却提出要提早离开。够力!才五点,有车吗?有吃的吗?他说有,外面就有,不然可以找找McD。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提早出去,除了要等待开车的时间,也不会找到吃的。果然,Bingo!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饥寒交加,我吃力得移动颤抖的双脚,只希望它们快一点把我带到没有风且温暖的地方。

        天色还不算亮,一打开房门我就开了房内的电灯。爽啊,不再需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换过衣服,洗过脸,我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我向Jeff提起想要找QW吃饭,顺便将她要的花生饼带给她,还有K金刚要给她的鸡仔饼(Call me a delivery girl!)。又是一个即兴——Jeff问了K金刚、YP,我问小若若,K金刚想了一想,就答应出来了,连H金刚也出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Jeff的小计量,让大家都到齐了,他问:“老师找你们出来,你们要来吗?”或类似的。难怪啊,我原意为K金刚和H金刚会懒得出来的。这一次,我们到一家日本餐厅吃晚餐。

Friday, 13 February 2009

开始一个人生活

        学校开学已经一个星期了,该死的制度让我们比其他学校早开学,比其他学校迟放假,无奈啊!不出我所料,我果然不想回来,就像之前的最坏的情况预算一样。但细想之下,才发现原来最坏的情况并比没有现实还要糟糕,人算不如天算。第一天回来,我又崩溃了。是的,崩溃了。难道这是开学的必行之礼?

        我带着那被罚了款、超重的行李,从机场搭计程车到学校,还真贵呐!但没办法,谁叫我搬不动他。妈妈说,宁愿花一点钱,也不要花更多的钱看医生。这点我是同意的,要是刚抵步就弄伤脊椎,谁照顾我啊?这旧患若严重起来,我连自理都没有能力的,不是单单带一个枕头上课即可。打开房门,我很惊讶,惊讶为何房间竟然没有阿姨收拾过。我只是租下半间房间来寄放行李,理论上来说,另外半间房是没有人居住的,应该会有人来打扫。我不敢脱鞋子,否则袜子应该会难以想象的脏。看看前室友留下的头发、还有脏得要命的衣橱、书桌、那曾几何时让我气得想要砸烂的电视,和那零乱的床。没办法了,不想收拾还得收拾,因为这是我的房间,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房间了。

        原来,所见的并非事实的全部,因为“好戏”在后头。当我翻开前室友的的棉被和移开她的枕头后,才让我吓一跳呢!我看见的不只是头发,还有干的快熟面、饼干碎、干米饭。我顿时头皮就发麻了,脏成这个样子,为何她还能睡下去?怎么我碰见的韩国人,都是这样的不注重卫生!!???我这房间很久没有打扫了,有赖于上海多尘的特质,地面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尘,而橱、桌后面的更恐怖,扫一扫就卷得像毛毛虫一样。要命!

        一直到傍晚六点左右,我才算正式打扫干净,并按自己要求排好了房间里面的床、桌子、衣橱等。累啊,我恨不得马上就跳进浴室,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沾染了一层灰——最干净的是我的房间,最肮脏的是我。其实,还是收拾完的,因为还有一些东西在朋友的房间,需要拿回来,再看看要怎么个摆放法。

算过风水位,床头向西哦!并排的两张床,噢嘢,我可以在床上滚了!

待满的书架。太好了!终于够地方用了!

        洗澡的时候,突然感觉虚脱了,精神非常衰弱,压力顿时狂飙升,就一段洗澡的时间,我崩溃个天昏地暗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见排得美美的家具,擦得亮亮的地板,却没有一丝高兴或成就感,只有无限的落寞与哀伤。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人的房间不是自己之前一直想要的吗?得到了,为何还不高兴呢?我不知道。

Friday, 30 January 2009

我终于赢钱啦!!!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没有赌钱的运气,尤其是在麻将上。不赌钱时,大四喜、大三元都能吃到;赌钱的时候,却大部分都是烂到不行的牌,再不然就是差不多要吃了,结果还是被抢先一步。

        之前在阿顺叔叔的家,我只赢了三盘,可是还是输得将近十块钱。这一次的农历新年期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打麻将,无奈不赌钱没人打,所以我都处于矛盾之中。今天在爱莉姑姑的家,我原本是想打的,但是怕输钱,直到表哥凯翰到了,他们才开台。今天的风吹向堂弟良鹏,从本钱五块钱翻了六倍左右,而凯翰和宇建则输到脸黑黑。凯翰先走,我才下台。真没想到,我一坐下去,连续都在赢,虽然只是小小的五、六番,不过不能吃来得好,赢了四块钱左右。其实,我们只打了三盘,而我都赢了。爽啊!

Saturday, 10 January 2009

今天以后

        正式的考试,今天已经是第二天。昨天考了第一次让我记生字的高级英语阅读,和读了等于没有读的中国古代文学(二);今天考的是让学生患上恐毛症的对外汉语教学通论。

        又一次,和中国古代文学一样,我没有把所有的问题答完。其中最大的差别,是考中国古代文学的时候,所有人物、朝代、风格都混乱了,脑袋一片空白,想要掰卷也不行;而对外汉语教学通论则是不够时间,最后一提论述题,还没来得及作答。不过,我想即使毛老师让学生继续写,我也懒得去作答了,因为非常非常的累,有虚脱的感觉,而且我老觉得问题一直在重复地问,答案也似乎可以被写为“请参考第一题”。

        哎呀,不管了啦!交就是了,倒是报告让我头疼了。我的考卷交了,但是报告还没交。让我意外的是毛老师竟然记得我还没交。若他看名单的,也许还不知道是谁,但是他望着我说,也就是认得我的名字了啦!我……唯有请老师再给我周末的时间把它给弄出来。是的,弄出来,屙也好,什么都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出来就是了。

        原以为,接下来的一整天会在房间里渡过,连泡面也准备好度日了。没想到托朋友的福,一个电话来,我们就到上海香格里拉大酒店去吃自助餐晚餐。香格里拉耶!马来西亚的都没有去过,竟然在这里有机会去!走在香堂(香格里拉大堂)里,有一种类似一登龙门的感觉。我意外的发现,他们的大堂很长,不像大多数的酒店大堂,能一眼看完。

        很开心在这里看到有刺身,不过我没有放荡地吃,因为我想吃其他的食物。我也在这里看见了马来西亚的沙爹,虽然还是马来西亚的好吃,不过能在这里吃到,也可以说暂时解了这个瘾。等我到Bangi,我最喜欢的那间Restoran Yus时,我一定要大吃一顿!那里的肉既大串又不会被烤得干干的,牛肉串一口咬下去,还有爽口的嚼劲。

        今天晚上终于喝酒了,一补圣诞节未喝红酒的遗憾。我确实不怎么会分辨,但是这红酒确实顺口,后劲也浑厚芬芳,是我喜欢的那种整体感,让我几乎快喝得不能自拔了。后来才知道,这红酒一瓶要上千元。OMG!!!

        晚饭以后,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放假,完全没有作业或考试的压力,仿佛明天睡到下午五点都没有问题。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象。天堂以后,还是回掉入凡间的,这就是轮回。

        红酒果然让我很舒服,嗯……是时候要睡觉啦~~~

        最后,还是要谢谢我那位朋友,让我有这么一个美好的晚餐。

 

补记:

        我竟然忘记在这篇文章内提及一个意外收获!要不是小若若提到saxophone,我想我真的不会特别提起。

        我们吃完,时间已晚,原想在香格里拉正门截计程车,结果有很多人排队,而车也未必会进来,进来又未必会载客。因此,我们沿着路走下去,看看哪里还可以截。就在我们到正大广场的另一个门的路上,我突然听到了一段色士风的音乐。起初,我还以为有人在卖翻版CD,就像华师大正门前面那个人一样,自己烧成CD,然后卖人10元一张(那么我不是可以卖很多?)。但我们再往前走,我才发现原来是现场吹奏,街头卖艺呐!顿时,感觉转变了很多,很舒服。看官试想想:冬天的温度(凉)+红酒柔和的酒意(温)+色士风那迷人的乐声(舒服),而且还是现场演奏 = 我梦寐以求的感觉。这不是perfect match吗?虽然音乐吹奏起来带有一丝丝的感伤,不过减低不了我彻底放松的心情。

        这一晚实在是太完美了,美好的晚餐+美好的夜晚,让我有种想要游荡于街头的感觉,让有我拍摄上海夜景冲动。就在那一刻……上海夜晚真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