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9 July 2006

理发

        很久没上理发院了,头发的长度已经超越了我的忍受极限。只要我抬头仰望天空,原本该乖乖垂直的发尾便会跷起,难看得要命!原本该在放假的时候理发,但是经常去的那家理发院竞闭店装修。重开之日,正是我开学之时。不去别家,一来是因为懒得重新告诉人家自己的要求,二来是因为信任不够,不敢拿自己的头发开玩笑。

        周末回家,心想“终于可以解脱了!”。理发院果然是装修过(之前是猜测的)。所有的设置依旧,变的只有头发用品的展示架、理发椅、镜子和沙发(招待等候的客人)。

        星期六中午的发廊里,客人仅有两、三位,沙发还没坐暖,就轮到我了。这时段的客人不多,距离晚宴还有数小时,贵太太们应该都还在家中,烦恼着要穿哪件晚装吧?坐上落地长镜前的鲜红理发椅后,专属的理发师就熟练地把理发用的披巾披在我身上,仅露出我的头。挥披巾的那瞬间,有错觉让我以为自己置身于Neo- Image中,是杜亚斯的客人,耳边还扬起了《爱情魔发师》的旋律-仿佛有一场好戏要上演,有魔幻的结局。(看戏看疯了!)

        略略地(也是着重地)告诉理发师我的要求,就放心地让她剪。锋利的剪刀不断地在我耳边咔嚓咔嚓地叫,头发跟着不断地减少、变短,而我也随之掉入神游太虚中。头上的负担逐渐减轻,感觉非常微妙。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包袱或烦恼逐渐减少。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头发已经理好了。虽然有很多剪掉的头发残留在头上,得用水把它们冲走,但发型依然清晰可见。

        对于自己的新发型,有少许意外它比自己的预期中短。或许这次的要求说得过于简略,而理发师又以为我要剪短,因此造就了这次的发型。虽然如此,我仍相当喜欢这头短发。我已预计到又会有人对我的发型有意见,千篇一律地重复同一个问题,甚至同一个感想。(老师们都说过:“没有人的感觉和思想是一样,除非抄袭!” 奇怪,难道感觉和思想真的能抄袭?)想到这里,未被问就累了。问留着一把恐怖长发的女生们:“你们到底知道短发睡在枕上是有多爽吗?”我敢肯定,她们这一生人都享受不到!!!

Sunday, 9 July 2006

我的中文路

我念着特别科系,

不能随便说英语,

会让别人看不起。

写写诗歌扮才女,

诗却被评像言语。

Thursday, 6 July 2006

新电脑

        我终于搭上了 Window XP 的列车了!

        也许我的外表看起来很入流,很多人这样对我说过,但是我多么地不入流,心中自知。

        终于换了一部手提电脑。旧的那部,其实是姐姐传给我的。我接手的时候,XP 已经开始风靡全球,而该电脑也不是完好的。在电脑旧了和出国为前提之下,妈妈买了这部电脑。我们家的一个传统,兄弟姐妹都各会有一部电脑和手机是父母亲出钱的。虽然我是三女,但是电脑是到了今天才拥有,之前都是用“人家”的。所以,我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感觉。

        今天,虽然我拥有屋子内最新的电脑,但却依然拿着旧手机。在姐姐买了 Sony Ericsson W810i 之后,妈妈购进姐姐的旧手机,所以连妈妈也是用彩色手机。全家只有我浮沉于非常复古的黑白手机当中。

        第一部手提电脑有问题,哥哥在第二天就拿回去换了。现在,用新电脑打着这篇心情小记,感觉真好!!!

Compaq Presario V3041TU 1    Compaq Presario V3041TU 2

Tuesday, 20 June 2006

凶兆

rain        起床时,发觉天色仍暗。灰暗的早晨,让人不免想躲在被窝就一些。但该死的,有课得上。为了分数,勉勉强强让自己成了分数的走狗,想要背叛都不行,结果或许是在额头烙上红烫烫的“不及格”。算了,不跟自己的脸皮过不去。去年烙上一次,脸皮薄了;再烙,或许就没了。

        拿着不算太厚的魏晋南北朝文学史报告,心里闪过一丝丝的担忧。怪怪的感觉,让我有怪怪的预感。报告完成了,名字印上了,老师的要求也应该都符合了,差个什么呢?我不断地思索着。看着暗暗的房间,少许埋怨昨晚的偷鸡摸狗,鸡狗抓不着,冷汗就流了一大卡车。第一次帮人家庆生,却碰上意料之外的反应。那一刻,在场的无不见到乌鸦满天狂飞。

        还以为只是天黑黑,但在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绵绵细雨。我心想,难道这就是凶兆???

Sunday, 14 May 2006

不同年龄的半只脚

        拿着年龄钥匙,应该是感到高兴的。但这份自由的来临,伴随着太多的不稳定。对八五年的人来说,今年不是好年,因为要破财“挡灾”。太多同学生日啦!!!

        也许是半只脚踩着社会,大家开始为钱途着想。没钱,是世上大多数人的共同点。为了钱,越来越多种职业出现在社会中。而最近较常见的,就是直销或建立人际网络金字塔的那种工作。昨天就碰上了一个。

        劈头就问:“你读中文系,有没有想过将来是做什么,而你的生活又是怎样的?”中文系的出路,我被问了四年。老掉牙的问题,让我真想翻台走人(人老了,很多时候只能够想……)。友人开始介绍和解释她的计划内容。她的态度积极,如果有这样的下属,老板应该会很欣慰。但不知道自己是否过渡敏感,会觉得她很想(有意无意的逼迫)我加入,而不是开始所说的“谈谈而已”。我本来就没兴趣,不过听听也无妨。直截了当的阻止人家说下去,太没礼貌了,不是我的作风。若参加此计划,每找到三个会员(拍挡)就会有一千零吉。然后拍挡再找拍挡,以此类推,形成金字塔。说完,我觉得这样的一份工作,就好像在玩百万富翁的游戏。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赚?我能够了解其中的难度,但是与其他的职业相比,此计划还是比较简单。

        已经加入的人,会觉得这样是对将来的一种保障。没有加入,难道生活就没有保障?月入没有十千,难道就会活不了?我看过很多生活富裕的人家,但我也见过不从商,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东西。学院里就有一堆讲师是这样,收入没有十千,还胆敢养了几只世界上最贵的宠物——小孩,不都是这样生活?难道他们是神仙咩?

        我可以感觉到友人的疑惑。她觉得我活得很梦幻、比切实际,不对感到担心。难道不能不担心?或许年轻人的心,跟中年人的心很不一样,他们又太多的精神和精力去担心,我却没有。早在他们想着要在SPM拿多少个A时,友人所讲的,我都烦过。现在的我,也许某程度上像是个退休老人吧?唉,什么时候才会半只脚进棺材呢?能为棺木和墓地烦恼,是多么的幸福啊!